想向北止道谢,北止却好像知道他要什么,手一压,叫他不要多,闭上眼睛打坐。1;912;;5991;4;;1;19;19;19;;6;1;5;5;1;8;1;21;;6;1;9;11;09;;
白骆一时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也跟着北止坐下,学着打起做了,虽然有些生疏,但调整了一会倒也还真像打坐一般。
北止偷眼一看,不禁暗笑,暗忖:“自己是在运转《飘水决》,他倒不知道在调理什么。”
北止看完闭上眼睛,认真运转起《飘水决》,这一运转就是一个多时辰,这下可把白骆急坏了,因为原先好就教他一个时辰的,想来北止大哥就是在教自己《飘水决》了,可是这么搞上半天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是不是因为自己太笨了,可是想想又觉得委屈,北止什么都没啊,这飘水决这么到底这么练,莫非奥妙在那碗鸡汤里。想到这白骆赶紧闭眼细细感觉起来。
北止要是知道白骆心里这些心思,还不知道要大笑成什么样子。
北止调息完起身,走到白骆身边,白骆还犹在感受鸡汤的奥妙,一点察觉都没有,北止只好叫道:“白骆,白骆你不是睡着了吧。”
“啊,没有啊,我没有睡着。”白骆赶忙睁开眼睛看向北止。
北止道:“恩,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白骆一愣:“刚刚开始吗?”
北止更不懂了:“不然呢?”
“没什么,没什么。”白骆暗忖:“感情不是鸡汤的问题。”
北止坐到白骆身后,双手搭在白骆背上,道:“我准备给你引气,你千万要守住心神,记住《飘水决》的运行路线。”
北止严肃的道,其实一般人家若是没有一些特殊原因,是没有人修炼会让人引气的,富贵人家倒是十分流行,因为一旦引气,如果引气人想要把吐出去的气收回来就会对那人造成很大的危害,反而如果把气留在那人身体内,虽然不会直接提升那人的功力,但是气会扩散到那人的肌肉筋骨中,对以后的修炼获益无穷。
然而那样的话引气的人功力注定要大受损失。
北止本也不想付出自己的功力,但是北止早发现白骆并非是一个练武的材料,身体瘦弱不堪,更是一个马夫的养子,想来祖上也没出过什么战士,由此可想经脉必定瘦弱不堪。
这时候要是传他功法正儿八经的练,也不知道要练到猴年马月,不定一辈子能不能练到黑血级都是难。
所以北止犹豫了好久,最终决定用引气帮白骆练习。其实还有一个很根本的原因,经脉越弱的人,需要的气也是越少,北止估计给白骆引气,也是伤两个月左右的功力罢了,这种损失还可接受。
北止慢慢的将气注入白骆体内,白骆感觉到后背一股凉丝丝的往自己身体里钻,但是仔细感觉却感觉不到什么运行路线,只感觉到真气在经络里回环流转,充盈四肢百骸。
却不知北止早已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只觉得自己的内力一注到白骆体内遇到的不是枯瘦的经脉,而是像将水注入湖中怎么也填不满,才一会功夫,内力源源不断的被吸了进去,北止当机立断,立马撤功,一跃而退,脸色已然通红,好半响才缓过气来。
白骆却是精神大振,“哇”的一声吐出一口浓痰来,身轻体舒,兴高采烈的回头看北止,却见北止满脸通红,表情郁闷,着急问道:“北止大哥,这么了?”
北止心中郁闷,这一下亏损了两年的功力,自己也从黑血三阶跌到了二阶,可谓损失巨大。心里却这么也想不通,白骆这么会有这么宽敞的经脉,仔细回想起来,白骆是马夫十几年前在一场大雪里捡来的弃婴,竟然是这般有身世的人。
“北止大哥,北止大哥,你没事吧,要不然就不练《飘水决》了,白骆太笨了,刚刚没感觉到什么经脉路线。”白骆总算把发呆的北止给摇醒了。
北止苦笑:“不是你太笨了,我们今天不练《飘水决》了,每天你过来我口授给你。”心里暗忖:“你那么宽敞的经脉,我的灵力一进去是四散开了还怎么引导你运行,除非把你经脉注满才能运转开来,如果注满那自己的功力都别想要了,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后怕,心里更是有苦不出。
白骆的问道:“那我们今天结束了吗?”
北止道:“不,我教你扫风刀法。”
白骆兴高采烈的:“好耶。”
两个人来到空地上,北止丢给白骆一把早就准备好的木刀,手里却拿着一只削好的木棍。对白骆道:“用你最大的力气来打我。”
白骆也不客气,这个平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孩子,现在知道这是自己这一生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机会,前所未有的认真,长啸一声拼了命的冲上去。
北止动都未动,一棍子狠狠打在白骆手上,把白骆的木刀敲飞。
白骆痛呼一声,北止问道:“怎么样,还来吗?”
白骆冲过去捡起木刀,再次冲了过来,这次不敢把木刀举的老高,伸出两只手牢牢抓住刀柄,举在胸口,眼睛死盯着北止手里的木棍看,北止不禁哈哈一笑,棍子电闪而出,兔起鹘落之间,白骆摔倒在地,木刀飞的老远。
北止下手下的很重,似乎是在报刚刚的功力大亏之仇,但是白骆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站起来,没多久,白骆又冲了过来,北止被他给感动了,用认真的态度看着白骆冲了过来。
北止突然滑出一个半圆,算来足有两丈之距,可是等他到白骆后面之际,双脚却从来没有离开过地面。全是仗着一口“飘水决”的真气不散,才能向前疾滑而出,不加停滞。
白骆又一次被敲飞在地,却没有爬起来,而是大声问道:“北止大哥,那一招叫什么。”
北止道:“《飘水决》的配套轻功,你可想学?”
白骆一溜烟爬起来大声的:“想,北止大哥,接招。”完冲了过去。
是夜,白骆一人躺在床上,浑身上下仿佛要散架了一般,但是内心却十分充实。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过来一多久,杰生抹黑回来,带着一身的酒气,但是一回家发现屋子大亮,一下子酒醒了一大半,因为自己的房子是从来不点灯的,也没钱买灯油钱,心里第一时间想到是不是着火了,赶紧快步赶了回去。
却发现屋子里散发着柔和的白光,明显不是火光,杰生借着白光一看,更是吓了一跳,只见白骆安详的闭着眼睛睡着了,脸上还擦破了点皮,但是浑身上下却发着白光,看上去神圣非常。
杰生呆呆的看了一会,然后上床睡觉,嘴里低声道:“这子看来有些奇遇。”没多久就呼噜噜睡着了。
第二天白骆起床,迷迷糊糊中闻到一股恶臭,赶紧抬手捏住鼻子,结果一捏鼻子手一滑,手上鼻子上竟然都沾了东西,定睛一看,一大堆黑不溜秋的脏东西,在手上,床上弄的到处都是,白骆整个人都楞住了,这是要闹哪样啊。
于是乎一整个上午,白骆都在洗刷刷中度过。心里郁闷为什么身体里会突然流出这种东西来,真是太麻烦了。
但是白骆却没有去请教别人的想法,因为一年前,当自己发现自己尿床尿出一种白白的东西去请教村民被人取笑后知道,这种突然流出来的东西是男人应该有的惩罚。
白骆只是觉得浑身上下都流脏东西这惩罚也太重了吧,还是以前那种流一点点脏东西的要能接受点。
处理完,已经快中午了,白骆兴高采烈的向和北止约好的地方走去,肚子提前饿的咕咕响。
白骆边走心里边幻想着今天北止给自己带的是什么,脑子里忽然又冒出赵家村那个黑大叔猥琐的对自己:“那是男人的标志啊,证明你需要耕田了。”白骆问到:“耕田?哪里的田啊。”
那个黑大叔哈哈大笑,他婆娘正好从旁边走过,他一把掏住他婆娘的大屁股道:“我耕这里,我怎么知道你耕哪里啊,哈哈哈。”
白骆不禁想的有些脸红心跳,深吸几口气,加快脚步向空地走去。走没两步,突然又想起赵家村学馆的老师那个每天都来送饭的女儿,赵玨,上次俯在自己身边帮自己捡东西时,温柔的将额前散落的乱发向后掠了一掠,那散发着的幽香和隐隐可以看见的一点胸口的雪白。
白骆吞了两口口水,红着脸走在山路上。路过一个不认识的村民身旁,村民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等白骆走远了,村民摇头笑道:“这子看来是要去约会啊。”完不禁回忆起自己当年的年少时光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