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陆琴一边收回了自己的手,一边问道。
“送你来医院的那个男同事是谁?”金予汐问道,语气里还带着一些嫌弃。
那个男的长得又黑又胖还是一个大叔,实在是恶心。
“他很喜欢着我。”陆琴尴尬的解释道。
“妈妈,你会不会因此觉得很烦很困扰?”金予汐问道。
“非常的困扰。”陆琴皱着眉头说道,“因为他,公司里有些同事都暗地里骂我狐狸了。”
“不是吧?”金予汐翻了个白眼,面容上露出了无奈的表,她诧异的说道,“那个男的长得又黑又胖,被他喜欢都算得上是狐狸?”
“哎。”陆琴轻叹了口气说道,“不止他,还有一个男的也喜欢我,只是那个男的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但公司里的人好像都知道了。”
“另外那个男的长得怎么样?”
“挺斯文的。”陆琴回答道。
“话说……”金予汐犹豫了一下,猜测道,“你们部门的主管该不会因为这件事才针对你的吧?”
“你是说那个斯文的男的喜欢我的事?”陆琴反问道。
“恩。”金予汐点了点头说道,“很有可能啊,你们部门的主管是女的对吧?”
“恩。”陆琴想了一下说道,“虽然我没见过主管和陈文说过什么话,但是也是有可能,陈文就是那个斯文的同事。”
“那那个死胖子叫什么?”金予汐问道。
“叫李鹏。”
“哦。”
金予汐仔细考了一下,十分观的分析道,“那个主管针对你的原因估计就是这个了,明天去公司求证一下,实在不行就跳槽吧。”
说完,金予汐低下头继续吃饭了。
陆琴应了一声也继续吃饭了。
金予汐吃完饭后正准备收拾桌子的时候,陆琴伸出手拦住了金予汐伸出的双手,急切的说道,“你胃不舒服就赶紧回房间休息,我收拾就行了。”
“好的。”金予汐没有推辞,而是乖乖的回了房间。
说句实话,胃部传来的疼痛并没有因为吃药和吃饭而得到缓解,反而越来越难受了,本来胃部就靠近心口,一疼起来拐带着心口都有几分绞痛。
金予汐回到房间直接躺在了,她侧卧在了,一只手紧紧的捂着胃部。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吃的胃药的药效似乎发作了,金予汐只觉得胃部传来的疼痛得到了减轻。
疼痛减轻之后,疲惫的金予汐便睡着了。
但是睡着的金予汐却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她看见了祁莲笙,钱笙,蓝正宇,林慕言,安紫恒还有韩晋辰六个人围着自己,而自己双手被绑着。
他们六个人的面容狰狞而又可怕,在质疑自己为什么了无心。
“我没有!”梦里的金予汐不断的反抗和辩解。
但是她的辩解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钱笙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随后将她整个人摔在了墙壁上。
被摔在墙壁上的金予汐顺着墙壁滑了下去,随后嘴里吐了一口血。
“我真的没有无心……”金予汐用着虚弱的嗓音没有放弃辩解。
但是这六个少年却如同恶魔一般,对着金予汐拳打脚踢,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金予汐躺在地上,胳膊上,上,都被踢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她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沙哑着声音喊道,“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无心啊!”
然而金予汐的解释在钱笙的眼里就是无力而又苍白的防抗,钱笙蹲在了地上,伸出修长纤细的手指掐住了金予汐的下巴,冷冽如冰的嗓音缓缓响起,“还不承认?看来给你的惩罚不够。”
钱笙话音一落,他就将金予汐拎了起来,将她了墙上,随后从腰间抽出了一把,他将子抵在了金予汐光洁白皙的脸蛋上,残忍的威胁道,“每过一分钟,我就在你的脸上划一。”
“不!”金予汐的声音凄惨而又绝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钱笙在金予汐的脸上划下了无数的口子,浓稠的鲜血从口子里出,滴进了金予汐的领口里空气中充斥着血液的味道。
金予汐开始挣扎,开始抵抗,却都被钱笙轻松的制服了。
最后,钱笙将子抵在了金予汐的脖颈,伴随着他阴冷的笑声响起,金予汐只觉得脖颈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脖颈的大动脉被划过,血液顺着脖子下,最后金予汐倒在了血泊之中,她闭眼之前抬头望了一眼这六个少年,他们眼底弥漫着冷漠与残忍。
他们竟然就这样看着自己死了。
等等!
自己死了?
金予汐突然从噩梦之中惊醒了过来,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水,她大喘着气,伸出纤细的指尖划过了自己的脖颈。
脖颈完好无缺没有任何的伤口,随即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依旧没有伤口。
这只是一个梦而已,一个可怕痛苦到真实的梦。
金予汐拿起枕头胖的手机看了一下,才凌晨四点,因为做了噩梦的原因,金予汐可所谓是睡意全无,她干脆就起下地了,她了身上的衣服,进了室冲了个澡。
做了噩梦的金予汐全身上下都是黏黏的冷汗,她冲了个澡之后换了一件干净的校服,随后将东西都收拾好之后去厅看电视了。
凌晨的时间并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金予汐也只是随便换着台,也没什么心去看,满脑子都是昨晚的噩梦。
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难道这个梦暗示着自己无心再一次被他们抓到吗?
想到这里金予汐打了个寒颤,她认为如果自己再一次走了无心而且不慎被她们抓到的话,那么钱笙他们真的能杀了自己!
他们那种冷血残忍的人真的做得出来这种事。
所以她这次无心一定要更加的小心谨慎,不把全部的准备工作做好,她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而且她相信,无心丢过一次之后,钱笙对无心的看守和存放肯定会更加的严密。
金予汐做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想斗争,她才伸了个懒腰放弃了考,有些事始料未及,现在恐怕还不能想的那么周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