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简直是恨不得砸开她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还真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要这么无耻?不过余笙不会跟她计较这些的,“嗯,迟晔饭量比较大。”
这恩爱秀的,某人又被糊了一脸,但是没法呀,没人撑腰就得学会承受。
离开前,朴乐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盯着她准备收起来的台历放进b里,结果她指着便问,“阿笙,你确定你要带这个回去?”
看着朴乐乐一脸的狐疑,余笙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呀,最主要的是某人竟然连称呼都变了?
“不是,你带这个回去,你家那位不吃醋呀?”朴乐乐问。
“他干嘛要吃醋,只是一个台历而已,摆设,明白吗?”余笙并没觉得有啥不妥,青梅竹马终于熬出头了,她不过是去领了个免费的礼物而已,而且还是实用型的,好像没啥不妥吧。
总之呢,虽然朴乐乐提出了疑问,但是余笙却依旧还是将之带回走了,毕竟就是冲着这个来的,都已经到手了,总不能转手送人吧,这不是她的风格。
朴乐乐永远都是个行动派,两人接着又去往陶艺,说好的要做杯子的,那就做吧。
不过奈何两人不是没有审美,也不是没有设计感,而是手实在是太笨拙了,在老师耐着子的教导下,即使过去了四十分钟,两人依旧是一无所成。
看着面前的一滩泥,余笙只能仰天长啸,她天生就不是能动手的人。但奈何朴乐乐的执念太深,硬是要做出个什么东西来才成,不管残缺与否。
在朴乐乐的应激刺激下,两人终于发愤图强,勉强也弄出了个玩意,总之呢,用丑都不能形容了,只能说是具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残缺美。
嗯,残缺美。
所谓的残缺,相比起来,余笙自认为自己做的要比朴乐乐的还是高上一个等级的,如果她的是二级残缺,那她的绝对是属于一级,而且还是地震现场。
不过自己的已经够丑了,自然就不能嘲笑他人了,余笙继续行动,争取也能做出一个好歹能装上一口水的杯子出来。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经历两个小时四十分钟之后,两人总算是大功告成,陶艺中心也接近关门。
看着还算满意的作品,余笙得意的笑了,也不知道到时拿到手会是怎样的一副观景,而且,如果迟晔在见到上面的图案时又会是怎样的表,如此想着竟然还有一丝丝期待呢。
不过她转念又想到朴乐乐做的那个物件,她真的是不好评价,但是她的图案却值得赏析,画的什么呢?嗯,金瓶梅的轮廓图,当然,如果她自己不说的话,别人一定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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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来玩得很尽兴呀,没去送余放?”回到别墅的时候迟晔还在看电视,看的是一档法制节目,语数外也乖乖的呆在他身边,不过一见到她回来便立马跳了过来。
余笙空出一只手接住它,抱着它往沙发走,“给你带了个披萨,吃点?”
迟晔接过她递过来的袋子,往里一拿,竟然先拿出的是一本日历,竟然还是个男人的。
“怎么弄了本台历?”迟晔语气没变,但是眉头稍稍挑了挑,这是他有绪的征兆。
余笙突然意识到朴乐乐总算说对了一次,就算迟晔再大度,就算这台历再实用,可上面印着的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他的竹马,虽然是没有关系的竹马。“哦,今天去吃披萨送的,还送了个杯子。”余笙放下语数外,靠近他坐着,从袋子里又拿出了个杯子,“今天必胜做活动,这不不要白不要嘛,是不。”余笙卖萌讨巧。
迟晔不动声的吃着披萨,可他太平静,惹得余笙一点都不安生。
这般况下,余笙也算是悉他的了,喜欢发发小脾气,然后让人去哄他,跟个小孩似的。而她琢磨透之后便开始自说自话,有时还顺便跟他抢抢吃的,说着说着,食物就变成是主动送上门来的了。
“我不能吃了,真的撑不下了,我跟朴乐乐已经吃了一个了,我基本上是吃了三分之二。”眼见着迟晔又将一小块送进她嘴,余笙赶紧拒绝,真的不能再吃了,再吃今天就不用睡觉了。
“没事,等下休息好了,我陪你去跑。”某人很有气度的。
余笙被气得不轻。
不过最后跑是没去了,不过啪啪啪是b免不了,这饿了几天的某人简直是大发,真的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把她给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余笙想着第二天要去上班就头疼。
然而,朴乐乐果然是瞧出了些门道,一见她神不对,便凑过来问,“哎,阿笙呀,你们昨天的一番云雨是不是特呀,把你都折磨得这般不成人形了?”
噗……余笙就差一口老血喷出,有这么说话的吗?“真的那么明显?”若是被外人瞧出的话那岂不就太没形象了?看来得赶紧调整。
“嗯,很明显,毕竟被滋润过的女人跟我们这些急需滋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余笙一口老血终是吐了出来,这女人最近说话怎么越来越不着调了?这是跟谁混了?
“朴乐乐,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简直都快成老司机了?”余笙一本正经的问,虽然以前也很老司机,但是开车也没见开得这么顺。
“有吗?”朴乐乐做捧脸状,笑得像朵花,略带猥琐的花。
“有。”余笙无比肯定。
两人磨蹭了会朴乐乐便回了自己的座位,开始忙活一天的工作,而余笙也开始忙碌,没过多久冷谡便将她叫去了办公室。
“怎么?脸不太好?”冷谡关切的问道,不过这声问候却是让余笙有些不好意,赶紧摇头,“没事,就是没休息好。”
余笙暗想,朴乐乐说的什么话,被滋润过的女人气应该很好才对,可冷谡却为啥说她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