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好久都没回来住过了,竟然倒在翻来覆去的没有丝毫睡意,最后想着想用书来催一下,却没想到,现在的书连催效果都不如以前的课本了。
而迟晔恰巧是踏着十二点整的钟声到家的,一听到声响,余笙便迎了出来,并给了他一个拥抱,“怎么这么晚?”余笙靠在他怀里,轻声问道。
迟晔尚且还沉浸在她的投怀送抱中,今日她似乎有些与往日不同,最起码,这么主动的事她很少做的,搂着她俯身在她耳边轻喃,“嗯?认?那等我洗漱之后一起睡?”
余笙娇羞的在他膛前轻轻的点头。
两人一同上楼,迟晔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很快。”低沉的笑着,狡猾得像只狐狸。
余笙看着他走进洗间的背影,怎么弄得她像是求不满一般?余笙盯着室的磨砂玻璃门暗想: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嗯,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想到便行动,余笙正弓着腰轻手轻脚打算逃出生天的时候迟晔却已经速z速决了,“嗯?撩完就跑?”他一个大长,往前一迈,手一伸,她一个反转便已经再次落网,低哑磁的声音入耳,酥得她浑身一软。
等等,他没穿袍?所触之皆是一片光滑。
余笙睁眼,呀,一副明晃晃的美男出图呈现肉眼之中,退之不及,不过,景真好,看得好想添上一口哟。
余笙被他困在怀里,健硕的肌,健康的肤,完美畅的线条,尤其是那两颗小葡萄,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呀。
余笙不得不承认,光是看着就足够让她个饱,但是,她也就有心没胆,当然,顶多也就双手摸摸光滑的后背……
“再往下?嗯?”带着浓浓的鼻音,人,迟晔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似乎还带着点点戏谑。
余笙一双不算老实的手在他的下却猛的停住了动作,他下围系着巾,好像也不太好往下。
迟晔反手将她的手带往前方,放在巾之上,“嗯?知道怎么做了吗?”他再次拥回她,轻声教诲像极了小学老师教写作文时的状。
余笙被他羞得一脸通红,连带耳根都开始发热。
她在这方面还真是新手,撩拨一下还是可以,但是实z的话还是缺少经验,此刻手放在巾,却难以下手,头却压得更低,都快钻进他咯吱窝了。
迟晔觉得她这个毛病得治,既然想撩就得付得起责,无奈的笑笑,不过双手却没闲着,带着她的一双手系在腰围的巾。
余笙强着劲不去解,奈何在男女力量上总是存在悬殊,她又怎是他的对手?“那个,迟晔,我错了……”余笙不得已只得老老实实的认错。
迟晔低笑出声,“嗯,错在哪了?”
余笙认真的想了想,“我不该觊觎你的美。”她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不自觉间都已经扬起了头,直逼他热烈的双眸。
“哦?那就是说我的美你不该觊觎?”迟晔反问,也不再逼她,只是将她搂的更紧,彼此贴得更近,从他口中呼出的暖气打在她额头,痒痒的。
然而余笙此时此刻已经顾及不到额头上的痒痒了,因为某人的某正直剌剌的抵着她,嚣张放肆。
她下意识的想要退,却奈何始终不得。
迟晔见她不回答,又加深了反问,“嗯?”
“啊?”余笙被他弄得心猿意马,哪还有心回答他的问题。
“你说你错了,错在哪了?”偏偏迟晔一点都不为所动,继续纠结在这个问题上面。
“我不该撩拨你。”余笙一如壮士断腕般勇猛,大吼出声,一张脸被憋得通红。
“不该撩了不负责。”迟晔附在她耳边对着她耳郭就是轻轻一咬,这人是狗变的不成?
然而她没注意的是,她的双手竟被他控制着已经解了他的巾,最可恶的是,他没穿…………余笙一低头便见到了他的兄弟。
余笙闭眼想逃,迟晔又怎会给她机会,直接拉住她的柔软的手便b裹住了他急需拯救的兄弟,“嗯,知道了吗?有些事不能肇事逃逸。”
余笙被火热的触感烫得不能自已,直觉浑身一紧,一个天翻地覆,她已经被他了。
不过,这景,她穿戴整齐,他一片哧溜,这怎么看都像是她占了便宜呢。但是,这景象也就维持了那么一下下,很快,两人都是一片哧溜,里,又是一片好旖旎风光。
“听徐强说迟氏出事了?”余笙懒懒的躺在迟晔的臂弯里,声音慵懒散漫,却又格外的人心魄,虽然疲力尽了,但是却又无睡意。
“嗯,一点小事,倒是你,被某总裁?嗯?”迟晔话语随意,让人瞧不出话里头明里暗里的意味。
果真,人活一世,全靠演技。余笙暗想。
“也不知道某总的年限有多久呢。”余笙双手不老实的捏了捏那颗一直想捏却没捏成的葡萄,佯装满身风尘味的道。
迟晔垂眸看着他,一颗葡萄在她的下有点点酸胀,而他却任她玩捏着,“余生如何?嗯?”他再次一个翻身将她身下,又是一场z斗。
果然,男人就是经不起。
不过余笙也算是懂了,一个不的男人是什么下场,那就是第二天直接起不了,然而,这都还算轻的,最重要的是,她现在浑身上下都被留下了他的点缀,竟无完好。
够狠,她就也应该在他身上到留下印记的。
接下来三天,余笙都没出门,只因真的无法见人,她想,迟晔肯定是拿捏准了她可以休假一周。不过也好,在这三天里,她终于能好好的更文了,要不然真的每次都隔好久才更一次,就真的有些对不住一跟随而来的读者了。
直到第三天的下午,余笙正在认认真真的更文,周婶突然上来敲门,说有人来访,按道理来说她还真的没什么人,顶多也就朴乐乐跟余放了,但是他们来的话肯定会提前招呼的,“是谁呀?”余笙问。
“是个挺漂亮的姑娘,之前没来过的。”周婶回。
“确定是找我的?不是找迟晔的?”余笙又问,她还真想不到会有谁来这找她,心下开始生疑。
“嗯,她说她是来找余笙的。”周婶如实相告。
余笙想了会,“那周婶你先帮我招呼着,我收拾一下就下来。”
周婶先行下楼,余笙将脖子上的印记用遮瑕膏尽量的遮掩一下,幸好现在印记也没那么深了,都怪迟晔,昨天竟然还恶作剧一样的在原来的印记上故意加深了一下。
余笙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抹遮瑕膏,一边想着迟晔的不正经模样,心头一片安静祥和,也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