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旦没有了利用的价值,就不会有人去维护,只会想着狠狠的甩开。
明明早已看透这些,为何此时,还是觉得如此可笑?
下了酒楼,坐入了自己的保时捷911中,郁可欣闭着眼睛回忆了方才发生的所有事,沉默了久,掏出手机,找到了那个悉的联系人,发出了两张照片。
一张是方才拍的服务生的照片,一张是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拍的管理人员的照片。
老娘不赌,何以立足——马上派人来狄亚龙大酒店,把这个女的接入医院去。吩咐医生照顾好她。然后,想办法让这酒楼把这男的给炒了。
“叮叮叮。”手机特别提示音响起,言子诺百无聊奈的拿起手机,一看到照片上的容顿时虎躯一震!一段话连忙打了下来。
十赌九输躺着赌——,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病娇 了?这让师父知道了怎么得了。
老娘不赌,何以立足——别废话,走之前记得给那女的留一笔钱。如果可以帮她找个简单点的工作。
十赌九输躺着赌——,你变了,以前你不会这么善的。
这句话发出去后,言子诺足足等了五分钟,直到对方的头像暗了下去,都没有等到回复。
言子诺无奈的抽了抽唇角,自己赶去了狄亚龙大酒店。没办法,郁可欣吩咐他的事儿,多半都是需要保密的。所以只能亲力亲为。
可是世上没有b得住火的纸,这不,郁可欣觉得心烦正在外面游呢,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撇了一眼来电显示,正是悉的不能再悉的那个人打来的。
“喂,爸,什么事儿。”
“你现在马上给我回家,我有话要和你说。”
“……爸,你都知道了吧?”
“回不回来?”
郁可欣无奈,只能听从了郁维淼的吩咐。惯例飙车回家,车刚在门口停下,前方就有一辆车飞驰而来。
郁可欣面不改。那辆车停下的瞬间,两辆车之间的距离只有1公分。
推开车门,郁可欣径直走入了郁家大门,瞧也不瞧对方车子中坐着谁。
郁妙龄静静的坐在车的后座,绪放空。平时亲密的妹妹,此时看着她那仿佛不可一世的背影,只剩下了仇恨。郁妙龄永远都不会忘记,郁可欣在婚礼上的举动。心脏传来了深深的疼痛,无可否认,郁可欣和罗纪寒都曾是她重要的人。现如今,郁妙龄冷嘲一声,下了车。
恍恍惚惚间想起了今天似乎还和闺蜜有所约定。郁妙龄苦笑,这种时候,哪还有那种心呢。
绪开始翻飞,就连已经走入了大门都不自知。
“妙龄?妙龄?”耳边传来悉的声音,郁妙龄眼前一晃,终于回归了现实。
“郁维淼,你看看的好女儿,不仅在她的婚礼上大闹,现在就连人家的酒店都砸了!”
“你现在还不好好管管她,将来不知道还要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
“郁维淼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郁妙龄听见自己母亲一声一声的呐喊,嘴角出一个苦笑。
从小就是,不管郁可欣做出多么过分的事,郁维淼都会原谅她。就连当一声不吭就离家出走,回来的时候也只是温馨的问候,没有丝毫的责罚。
啧。这或许就是亲生的和继女之间的区别吧。郁妙龄无奈的笑笑。拖着满载疲惫的身子,打算离开这正在争吵的地方。
一抬头,一个人就站在她的面前。
呵,她的好妹妹。
“可欣,你有什么事吗?”郁妙龄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郁可欣皱了皱眉,天生不喜说话的她不知如何安失意的。只能够选择沉默,微微一侧身,就把让给了郁妙龄。
郁妙龄失魂落魄的往前走着,明的脸蛋失去了那双有神的眸子的点缀,一下子就失了三分颜。
“可欣,你过来。”一直坐在大厅中,沉默的郁维淼终于开口了。
林宛如的视线也随着转换过来:“哟,我们的正牌大小舍得回来了啊。”
这夹枪带棍的语气,听着就只觉得厌恶。
再说,林宛如从来不是一个仁慈的角,上前一步,拽住自家女儿的手臂,把还没有缓过来的郁妙龄拉到了几人中间。
“妙龄,你说说,你觉得这件事到底应该怎么理?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又怎么办?”
林宛如丝毫不顾忌郁妙龄的面子,觉得该说的话就噼里啪啦的说了出来。
郁妙龄呆呆的站着,就像是丢掉了灵魂的木偶人,没有丝毫的动静,安安静静。
“妙龄,你倒是说话啊,你忘了婚礼上你妹妹是怎么为难你的了吗?”
看着郁妙龄这么不配和,林宛如急了,连忙扯过郁妙龄的袖子。口不择言的刺激着郁妙龄的神经。
“妈,你别说了好不好。”
郁妙龄一直强忍着的泪水终于是忍不住,如决堤的河水一般瞬间倾泻而出。
“怎么可能不说,难道要我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林宛如发了狠,仿佛看不到自家女儿的委屈。
“够了,你们都给我回房间去,我有话要和可欣说。”
一直沉默的郁维淼用吼声结束了这一场闹剧。
到底家里还是郁维淼在做主。场面有着那么一瞬间的寂静。
林宛如的眼角泛出晶莹的泪花,好似是从未想过郁维淼会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甩下手中拽着的郁妙龄的手,就冲入了房间中。
不知该不该夸郁妙龄对风b的承受能力,她竟然还能对着郁维淼弯弯腰以示礼节后离开。
郁维淼目光沉寂,看不出喜怒哀乐。声音沉稳中带着些许压迫。
“可欣,说说看,你今天都做了什么好事儿。”
“爸,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我。”
“我以前一直以为自己的女儿只是任,从未想过她会变得乖张怪戾。你说我为什么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