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我又没有耳聋,你这么大声做什么!”
面对苏小柏的质问,叶梦白虽然有些心虚,但是到底是没胆子当场承认,只得佯装若无其事地一边掏耳朵,一边语气淡然地回答。
看着她这般不当回事的样子,苏小柏更是气不打一来,冷冽的目光投注在她的身上,似是要将她的身子穿出个洞。
“别装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既然刚才一开始就决定隐瞒到底,叶梦白自然不会在这会又不打自招。
只见她不仅没有因为伪装被拆穿而心虚,反而还语带不满地选择先发制人。
“哪有!别整天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好不好!没事都被你怀疑出事来了。”
看着她这幅死鸭子嘴硬的模样,苏小柏觉得自己总有一天非得被叶梦白给气得提前进入更年期不可。
想到那般光景,当下苏小柏再次气不打一来。
“叶梦白,我劝你还有什么事没说的,最好一次坦白,否则到时候别怪我没有提前告知你!”
这是他今晚第二次用全名称呼她,一般他这么喊她的时候,就证明他生气了。
奈何知他再生气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叶梦白,竟然丝毫不畏惧他的怒火,不仅没有悔悟,反而还有些苦口婆心地责怪他。
“都跟你说没有了,你怎么就讲不听呢!”
“你……”
一时之间,无凭无据又找不出理由反驳的苏小柏忍不住气结,只能拿着冷冽的目光警告她,可惜那种眼神对她来说毫无杀伤力。
就在两人争执不休之际,敞开的房门口突然传来一道低沉而有磁的嗓音。
“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听到这个悉的声音,叶梦白先是怔愣了一下,继而跟着苏小柏同时回头。
却发现站在门口的人竟然是陆崇襟!
只见他穿着一件白的袍,邪肆的衣襟敞着,露出健美的膛,湿漉漉的头发没有擦干,几颗水珠滑落下来,滚动过结实的肌理,紧接着一往下……
当四目相对的时候,叶梦白的表怔了怔,难掩惊讶。
毕竟再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个男人刚才是在哪里了。
话说刚才他不是躲进卫室了吗?
这会又是怎么出现在门口的?
叶梦白只觉得自己的世界玄幻了。
尽管不知道他是怎么金蝉脱壳的,但是见他没有给她添乱的意,叶梦白也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云淡风轻地移开了目光。
相较于叶梦白的惊讶,苏小柏倒是惊喜大于诧异。
高兴地和陆崇襟打招呼。
“陆哥?你怎么也在这里!”
“和叶伯父谈点合作上的事。”
陆崇襟语气淡淡地回了句。
虽然他没有刻意去炫耀什么,但是苏小柏还是被他的光芒闪瞎了眼。
“合作?难道陆哥也经商?”
苏小柏的声音中尽是难以掩饰的激动。
本来在上次在苍爵俱乐部和他比试过击剑后,他就难以压抑心对他的崇拜,这会再听闻他不仅剑术了得,显然在商场也颇有造诣,不由得双眼双光地看着他。
那如见到真爱一般的眼神,愣是让叶梦白这个正宗的女孩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经商?
估计第一次有人这么形容陆崇襟吧!
单是锦城际在商界的地位,就该知道陆崇襟不是经商,而是经营商业帝。
说来这也不能全然是苏小柏有眼不识泰山,尽管上次他问过陆崇襟的名字,奈何陆崇襟太低调了,只说了自己姓陆,并没有提及他的名讳,故此,苏小柏一时也没有将他和传闻中的那个传奇人物联系到一起。
两人寒暄了一阵,陆崇襟这才找了个托辞回房间。
因着陆崇襟的出现打断了刚才的话题,苏小柏也就没再继续和叶梦白纠下去。
送走苏小柏,叶梦白关上门,正在想陆崇襟怎么b开他们出去的。
哪想一回头,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就在房间里,而且正躺在她的,背部还枕着她的枕头。
毫无防备的叶梦白忍不住吓了一跳。
一边拍着因惊吓而来回起伏的脯,一边颤抖着声音惊魂未定地问。
“你怎么出去的。”
面对她的追问,陆崇襟没有回答。
表有些阴郁。
想来也是,活了二十六年。
今晚第一次被当不说,还得像贼一般地躲躲藏藏。
真心有伤男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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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回答,叶梦白也没有逼问。
同时亦没有在他满带侵略的目光中,怯弱地选择退缩。
想着退后是一,抬头也是一,叶梦白很有骨气地选择和陆崇襟这匹没被喂饱的斗智斗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