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血口喷人,谁喜欢这个姿势了。”
叶梦白嘴里这般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迟疑。
撑着他坚毅宽阔的膛就要起来。
不想,就在她刚刚和他拉开一点距离时,陆崇襟放在她腰侧的大掌微的一用力。
霎时叶梦白的身子再一次软地瘫倒在他的身上,如同一滩烂泥一般。
这该死的家伙,还真是将她身上的敏感点摸得一清二楚了。
随便一摸一抓都是一个准。
既然来硬的不行,叶梦白只好换种方式。
于是,只听得她柔声道。
“这样子不好说话,你先让我起来。”
听她那说话的模样,就仿佛在哄骗小孩一般。
也是,不常有人说,男人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小男孩。
当然,陆崇襟这萌卖的有点过于成,让人有些招架不住就是了。
再说叶梦白说完这话后,本以为陆崇襟应该可以明事理地放过她一回。
不想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丝毫不体谅叶梦白这个祖的花骨朵,早晨九点钟的太阳,马上就要经历一番恶z的考生。
依旧维持着圈着她纤腰的姿势没有改变。
不仅如此,只见他还嗤笑了一声,语带嘲讽地冲叶梦白说道。
“小野猫,这么多回了你还是那么天真,难道你觉得猎人会将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重新放走吗?”
陆崇襟表邪肆地看着她,眼底布满了侵略,以及势在必得的自信。
而这种绪,恰恰是叶梦白最讨厌的。
只见她听得他这么说以后,立马很是愤恨地回嘴反驳。
“我不是你的猎物,还有,不要老是把你那份高人一等地优越感拿到摆到我面前,告诉你,我不稀罕,也不会像其他女人那样讨好你。”
“嗯,你和她们确实是不一样的。”
看着眼前一如既往倔强不屈的叶梦白,陆崇襟表意味不明地吐出一句。
不知道是在说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和以往的人不一样,还是说她超出他驯预期的经历和她们不一样。
当然,不管是什么,这些都不是此刻的叶梦白所关注的重点。
此时的她,只是一心想要找些纯洁不辣眼睛的事来分散彼此的注意力。
“既然这样,我们可不可以开诚布公地说一次。”
提及这个借口的时候,叶梦白也觉得自己这话有些苍白无力,纯属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说起来他们两人开诚布公的次数,可不是一次两次的了。
虽然,每次中间总是会发生一些南辕北辙的小曲。
但是终究是有交谈过的。
尽管效果有时候不是太过于显著,但是叶梦白已经很满足了。
至少,陆崇襟从一开始一个做什么事都习惯唯我尊的一个人,变成了如今凡事能听取别人意见的人。
当然,这听取意见的过程还有些繁琐,但是她始终相信,只要努力不放弃,到最后,他总能进化成男友力爆棚的那个好男人。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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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想得有点远了。
漫漫其修远兮,她还将上下而求索。
果不其然,听她这么说的陆崇襟挑了挑眉,紧接着吐出一句很实在的话。
“我们之间开诚布公的次数还不够多吗?”
提起这个连叶梦白自己都觉得有点囧。
确实,他们一言不合就喜欢长篇大论的毛病还真有点严重。
但是话说回来,其实这也不能怪她。
“若是你好好地将我说的话听进去了,我何必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和你开党建大会,你以为我有你那个闲工夫吗?”
说到这里,叶梦白很是傲娇地一扬脖子,重重地冷哼了一声来彰显自己心的不满。
这事她说得委屈,但是事在陆崇襟眼里看来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怎么叫没将你的话听进去?”
陆崇襟语气危险地看着她询问道。
一双本就深不见底的幽邃黑眸,此时冷得犹如覆盖了一层寒潭里的薄冰一般。
几乎能够冻死人。
“嗯?”久久等不到她回答的陆崇襟又开口问了声,同时,圈着她纤腰的大掌一点一点地收紧,犹如绳索一般,拧得她腰上的肉一阵生疼。
“嘶……”
腰间的疼痛让一向耐疼能力不是很好的叶梦白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她就知道,这个暴力分子总是这样,一言不合就使用暴力。
完全沉浸于自己的绪中被黑化了的陆崇襟,只见他那平静如斯的表,就仿佛他是很平常的在探讨一件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