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出留学,从此开始了一段肆无忌惮的激生活,各种肤各种籍男朋友加起来几乎可以开一个联合会议了。
大概是类似这样一句话——我们都有一个家,名字叫地球……
而至于她和叶观的渊源,却又和张京荷有关。三个人从小一起长大,一次张元媛看上了班里的转学生,可这转学生拒绝了她转身就给张京荷递了书……
“所以,她就想抢张京荷的男朋友?”
何菽快被这个张元媛的强盗逻辑给搞晕了。
“也不是!肯定不是!”叶祈抖着脸,差点把黑面膜给抖下来。“小嫂子,你就是我叶大哥的 !他之前哪来的女朋友呢?”
“张京荷这个,她妈和大婶婶也算闺蜜,两个人都去的早,而且婶婶以前还说过,想要张京荷做儿媳,所以大哥对她一直很照顾,多半还是看在她自幼丧母的份上,同病相怜吧!”
总之张元媛故意接近叶观,叶家和张家素有交,一来二去的,张家就真有了那个意。只不过张元媛觉得自己还没玩够,到潇洒的很,不等家里人提出来,就自己一口回绝了。后来叶观也和陈素婚,专心打理叶润,两个人的联系也就少了。
“那肖绽和张家有什么积怨吗?”何菽问。
“应该也不算吧?我觉得,照我的格,是不能理解肖的。”叶祈摇摇头。“当年婶婶才死没多久,大哥的父亲就要娶肖绽过门,还没正式婚礼,她就跟着出席晚宴的时候,被张元媛的母亲,想方设法狠狠羞辱了一顿,当然,我也只是听说的,不过,多半是真的。我也不明白那些晚宴有什么意,你别看肖现在如鱼得水,那时候没少被人排挤。”
“正常的。既然不是一个圈子,何必硬要融合进去呢?”
所以,张元媛生母早逝,而肖绽是多半是故意接近张元媛,取得她的信任,耳濡目染间,将她给教歪了。
晚上何菽洗过澡睡得糊糊的,到十点多才听见叶观开门回家的声音。何菽过去他房间,叶观又正好进了卫生间。
何菽就穿了一件单薄的睡意,干脆裹着被子等他,窝在上,又睡得糊糊的。等再睁开眼,外边天大亮,叶观已经穿好衣裳,准备走了。
“叶观,叶润是不是有投资一部电影的打算?”
这份企划正好带回家,叶观拿给她看看,高深莫测的企划案何菽瞧的一头雾水,就看明白,是一部青春改编的,书名叫《莲蓬》,下个月准备正式开机了。
“有没有办法,让许临绝投资这部电影?”
叶观索片刻:“这个片子是最近比较火的青春片,但是广告植入什么的都比较僵硬,而且导演虽然有才,可是风评并不是很好。我其实也不是特别满意,其实正好莫方成莫导他今年也想出一部年轻人喜欢看的电影——他女儿今年十八岁,成年了。我比较有意向,投资他的片子,但是题材类型他还没有想好。”
“莫导的话,我去试试吧!”
出乎意料的,何菽刚一联络上,莫导就拍案定下了:“那剧本就交给你吧!其实我早就有一个雏形,交给你我特别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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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了一大说辞,甚至各种计划的何菽一头黑线:“为什么啊?”
“因为这个片子,是我想送给女儿的成年礼。本来就只在穗城几家电影院上映啊,当然要是卖座的话,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只不过我之前毕竟是拍电视剧的,也没想那么多,主要是哄哄她。我相信你能写出孩子们喜欢的剧本,因为你的眼睛里,有一种童真,游离在世故外的童真。快点啊,挑个辰吉日好开机了,赶上生日啊!我去找摄影什么的!”
说完风风火火的挂了电话,和以往敦文儒雅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何菽忍不住的惊讶,这拍一部电影呢,投资没找好,现在就他一个导演,她一个新晋编剧,是不是略微有点儿儿戏?
既然新电影有了着落,其他的事也就能肆无忌惮的进行了。
“出来坐坐吧!真正的我和你,别再和我玩那些虚的。”
赵诗涵声音有些朦胧,好像还有点没睡醒,何菽听她打了个哈欠,忍不住说:“都下午了,你窝在上干什么?”
“虚伪。”赵诗涵窸窸窣窣的穿衣裳,“有人想找你的茬,我不过是顺手拿了点钱而已。当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整个穗城,还有谁敢用我?”
“自己被名利冲昏了头脑,何必赖在我头上?牛不喝水,还能强摁头?”
赵诗涵叹口气:“牛不喝水,是不能强摁头,可能把它摁在水里淹死!你视若无物的名利,对世间的大多数人来说,就是能溺死的水,哪怕是万丈悬崖,也要去跳一跳这深海。哪里见?”
“城东中学那边的那家麻辣烫吧!”
两个人差不多到了,二话不说,点了一大堆东西就开吃。
这家麻辣烫也有不少年头了,一开始用油布一拉,摆上几个圆桌,就成了少年时期最钟爱的美食。没钱不够吃,不要紧啊,在隔壁买上一个五毛钱的大饼,再点上两块钱的麻辣烫,配上香辣的汤汁,吃的饱饱的。
“感觉没有以前的好吃的。”赵诗涵吃完一抹嘴,示意何菽给钱。“你现在是叶润的老板娘了,你有钱。我么,穷人一个。”
“根本不是一个味道,你吃不出来,也看不出来吗?连老板都换了。”何菽背靠着椅子,捞着碗里的面条。
赵诗涵冷哼一声:“我们穷人和你不一样,您是富家太太,有的是时间关注一家店换不换老板这种小事?”
“这是小事吗?”何菽捞完面,放下筷子。“有一年我们两来吃饭,最后发现钱掉了。那是我们两做家教刚挣到的工钱,就放在你兜里,我教数学,你教英语,正好挣了五十,给钱的时候,却发现钱掉了。”
“然后呢?”被她一提醒,赵诗涵也想起来了,脸变得煞白,可还是嘴硬。
她最近的行程,何菽一清二楚。不然,这么个人,再见不如不再见了。
他们三个人,简直是最了解对方的三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