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很怕我啊?其实呢,我能对你怎么样?你安安分分一点,我会对你好的。但你不该打她的主意。薛昕,我把陈均解雇了,小也被我赶走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见薛昕不回答,他又自言自语。
“其实,我还挺喜欢小。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薛昕颤抖着抱着头问。她犯了大事,要是再被叶瞻赶出去,真不知道会怎么样。可叶瞻把她弄到这里,什么都不说,就知道喝酒。
“因为,她看起来和你一样,又不一样。看着她的样子,突然有点不忍心。不忍心她的一辈子,和我一样陷在一个没有前的泥沼里。还有陈均,他么,不算个好人,可他一次对不起我的事都没有做过。所以,我让他们都走了。滚的远远的。至于你……你和我一样,早就没有了。这世上,所有人都有可走,只有我,再也无可走了!你就和我一起,下地狱吧!”
薛昕猛的摇摇头,带着哭音说道:“您怎么会无可走?这件事毕竟事涉何菽的名誉,他就算能趁机打压,也不可能完全把你从董事会撵出去,你……你毕竟还有股份的。我知道的,你可以和他斗一场,你在叶润那么多年,怎么会没有人?”
“对啊!所以我要斗!因为我只有这条了。”
然后呢?
他设想自己的安排,觉得很周密,可就像他自己说的,他有信心把叶润夺回来,可对自己的未来,却没有任何信心。
望了望薛昕脸上的疤痕,出事以后,他就用酒瓶划花了她的脸。他伸出手摸了摸那道刚结上血痂的疤痕,说:
“我让陈均帮我做最后一件事,和你有关。”
“什么事?”
叶瞻问:“你想不想永远留在我身边?”
薛昕急忙点头。
她不敢不点头。
这里,她跑不出去,身份证、护照都被叶瞻收了起来,而且,她身无分文,她可以重新开始,可是却不能忍受自己再过那种穷困潦倒,每天只能吃得起泡面的穷酸日子。
“想的,我想的,叶瞻。”
“那你就乖乖和陈均过去,听他的话,用最好的样子,回来见我。”
薛昕点头如捣蒜。
第二天一早,陈均和薛昕刚一离开,叶观就收到了消息。
叶观想了一想,拨通了聂焕成的电话。聂焕成就在附近的商场,挂了电话就上来了,双眼有点发黑,看起来很疲惫。
叶观觉得有点奇怪,何菽出事,叶观找了个名目,将叶瞻暂时停职,聂焕成担心公司有事,就先将手上的活都停了,有点儿随时候命的意。
“你这是怎么了?闲着没事,睡不着?”
聂焕成摇摇头。
“叶祈基金会那边堆了点事,她今天有事,让我帮忙。我昨天连做完了。”
叶观:“你今天也是闲着无事,怎么不今天做?”
正说着,电话响了,一看是周蔚那小子打过来的。
“叶观,那个姓聂的表哥是不是在你哪里?赶紧找点儿事,把他给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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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周蔚连忙诉苦:“别提了!我今天约了小祈出来转转……咳咳,就那意嘛,你懂的。咳咳,结果呢,刚一出门,这位表哥就跟着来了。人家去喝个咖啡,表哥就坐在对面的桌子,目光炯炯的望着,我……兄弟我有多少功力都使不出来啊!更奇葩的是,去商场逛逛,大表哥啊,居然还抢着买单……总之,我是没招了,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帮帮忙啊!”
叶观听的哭笑不得,挂了电话,不觉轻叹口气。
“找你过来,是想问问你,之前你在韩的朋友……还能用吗?”
聂焕成不假索的答:“什么事?”
“陈均带着薛昕又去韩了。之前叶瞻非要这个人,我就把人给他了。毕竟,走明,不能给她应有的惩罚。若是用别的手段,叶瞻不知为什么,看的又紧。总之不过是个蠢人,掀不起风浪,我也就暂时让她自在几天,可这次的事,却全因这蠢人而起!”
聂焕成会意,点了点头。
“没问题。她要去动子,可不是自寻死?”
又问:“公司没事吧?那些老家伙,还老实吗?”
叶瞻能在叶润这么多年,还有个第二继承人的名头,多半也是董事会的几个老东西的“功劳”,俗话说,浑水摸鱼,他们想多得点利益,自然希望叶家的事乱糟点。
“暂时安分。只是……”
“只是什么?”
“叶瞻除了将薛昕送走,就没有动作了。”
聂焕成扫他一眼,冷冷道:“你可不要人之仁。你有兄弟之义,他却从不肯念手足之。”
“他的眼神,的确……”
“不要说他变了。我早和你说过,他要是顾念你,叶氏怎么会有什么第二继承人这回事?毕竟,叶家的家规可从来没有废除过。”
“我二叔不是也进了董事会吗?也不是他开了新河。”
聂焕成深知叶观的秉,这些话与别人不好说,只好和他说上两句,因此也并不十分担心。
“你心中有数就好。叶瞻那边,需不需要我亲自去盯着?”
“不用。你帮我看着那几个和肖绽关系不错的老家伙就行。”
说到这里,公事谈完了,聂焕成起身就走。
叶观叹了口气,问:“急匆匆的,去哪里?”
聂焕成头也不回:“有事。”
叶观问:“什么事?”
门关上了,小何一脸茫然的进来,回话:“叶总,刚才……您听清了吗?您的朋友出去了,说是去打拐子。”
什么拐子?叶祈早就不小了。
叶观有些愣神,聂焕成若是直言,恐怕他也不会担心。可他偏偏讳莫如深,只是寥寥两个字——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