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跃大吃一惊,愣愣的望着刘玉堂,他想不到,居然是这种答案。&l;/br&g;
那……他与极道同盟合作又是为了什么?潜伏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在最后关头倒打一耙?&l;/br&g;
想到这里,陈跃脊背生起一股寒意,看向刘玉堂了眼神里多了几分慎重:没有想到这家伙的心机居然如此重,城府这么深,就连自已的合作的人都要算计。&l;/br&g;
“你……?”陈跃压下心头的诧异,问道:“你要极道同盟瓦解,那我现在做的就是这个,你又为何阻止我?你口口声声要你的朋友们死,另一方面却把我死死困在这,根本就是前后矛盾。”&l;/br&g;
“朋友?呵呵,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刘玉堂轻蔑的笑了两声,正色说道:“这其中的缘由牵扯太深,你未必能够理解,我也没有必要跟你解释的那么清楚。总之,你一去,他们就死不了了。乖乖的呆在这里几天吧,等到这事一结束,我自然会放你出去!”&l;/br&g;
他的语气坚决无比,丝毫不容许反驳。&l;/br&g;
看着他的脸色,陈跃心里一沉,将本来已到嘴边的拒绝咽了回去,反问道:“我不能相信你。你根本没有任何理由想让他们死!”&l;/br&g;
“理由吗?”刘玉堂用手指轻轻挠了挠前额,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试想,政府会让一项足以改变世界格局的技术,掌握在他人手中吗?”&l;/br&g;
吓——足以改变格局的技术?&l;/br&g;
陈跃一奇,稍一思索,回忆起周子炎的话:他所说的技术,难道是指“超级兵工”也就是那个奎人计划?&l;/br&g;
陈跃又问道:“你说希望他们死,是指极道同盟的每一个人吗?”&l;/br&g;
“那是自然。”刘玉堂冷笑,“你我目的相同,现在可算是朋友。我可以实话告诉你,这关系到国家人类的命运,既然要做,便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l;/br&g;
看着刘玉堂冷酷的杀意,陈跃明白,他说的出一定做的到。覆巢之下岂有完卵,那在极道同盟里关着的横溢和米术都会跟着死。天,我不能看着他们就这样受牵连。&l;/br&g;
想到横溢他们可能面对的绝境,陈跃眉头深深的皱起,两只拳头骤然握紧,冰凉的手铐发出哗啦一阵脆响。&l;/br&g;
不行,我绝对不能坐视这一切发生!&l;/br&g;
打定主意,陈跃忽然笑起来:“哼哼,你感觉就这一间破牢房就能困得住我?枉你刚才还说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看来根本是在说谎!”&l;/br&g;
陈跃大声叫嚣着,他十分确定眼前的刘玉山绝对不是自已的对手,想要挣脱出去。&l;/br&g;
刘玉堂一脸淡漠,没有半分惊慌生气的模样&l;/br&g;
,似乎他早就料到陈跃会这样。&l;/br&g;
陈跃隐隐感觉事有蹊跷,眯了眯眼,心道,这人城府这么深,会不会有什么准备,若是那些公安冲进来,那也是拦不住我。&l;/br&g;
“呵,看我先把你这破手铐给熔掉!”&l;/br&g;
他霍地一下站了起来,双手伸到胸前,用力一挣;随即手掌摊开,中指回勾,指向中间亮晶晶的金属链。&l;/br&g;
对付这种小儿科的玩艺儿,一根手指就够了。&l;/br&g;
刘玉堂面带微笑,熟练的把玩着硬币,眼睁睁看着陈跃,没有丝毫阻拦的念头。&l;/br&g;
可恶,他到底在搞什么鬼,不管了,先干再说!&l;/br&g;
陈跃信心十足,说完便要祭起天雷诀,只是他刚从丹田中提起一缕真气,却眉头一皱,感觉似乎有点不对劲。&l;/br&g;
真气本该顺着经脉,一直输送到手掌上面,可是经脉好像罢工堵塞了般,根本调动不起来。陈跃强行催运,心口传来一阵烦闷,大脑眩晕,眼前更是阵阵发黑。&l;/br&g;
唔?怎么天雷诀使不出来了!?&l;/br&g;
他忍着身体的不适,连续尝试了好几次,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完全使不上力气。&l;/br&g;
脑海闪过刘玉堂笃定的姿态,陈跃猛的意识到什么,凶狠的盯着对方,眼神里满是质问。&l;/br&g;
“哈哈哈哈……”刘玉堂大笑起来,道,“你认为我把你弄来,会没有丝毫准备吗?难道你没发现,在你刚刚进来之前,这房间外面布满了符文吗?”&l;/br&g;
陈跃一拍脑袋,恍然大悟。&l;/br&g;
刚进来时,看见的墙脚边,那像被小孩子胡乱涂画的几笔,那是符文!!&l;/br&g;
“呵呵,我早就准备了专门用来防范你雷击之术的五行符文。你也不用白白浪费力气了,在这个房间里面,你可是半点雷击之术都发不出来!”&l;/br&g;
陈跃暗道原来如此,他愤恨的瞪视着刘玉堂。&l;/br&g;
天底下竟然有这种符文?我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听过?这刘玉堂到底是什么来历,区区一介凡人怎么会懂的这些?&l;/br&g;
见陈跃盯着自己,眼里露着愤怒和疑惑,刘玉堂笑问道:“你是不是觉的很奇怪,我一个凡人,没有半点修道之气,怎么会懂得这奇门遁甲?”&l;/br&g;
陈跃心里暗道,吓——这家伙怎么是人么?简直把我都看透了!&l;/br&g;
他敬畏的吞咽了下,正经八百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l;/br&g;
“在下不过是个凡人,只是……祖辈有点来头罢了!”&l;/br&g;
陈跃眼睛一眯,疑惑的道:“祖辈?谁呀?”&l;/br&g;
刘玉堂收敛起笑容,目光悠远,神色尊敬,郑重其事的道:“在下的祖上是……”&l;/b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