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这几日也尽量未外出,外面的一切消息都有管家传递回来,一日比一日紧张的都城,让梦缡绱的心开始有了另一种担忧,难道安相国他们要开始谋权篡位了?
那此刻的齐胤煜在干嘛呢?他又该如何对待?
一想到这里,她的就开始不安起来,虽她恨过他,可是一想到若是安相国一旦谋权篡位,齐国将来的命运又会是这样的,若让等心狠手辣之人来统治,这齐国老百姓的命运可想而知,定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还有他,他将面临的是什么,一旦他的皇位被篡夺,那他将会.....梦缡绱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无论如何她也不想他就此被打入无底深渊。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恐慌,起身来到秦月房间。
正在看书的秦月抬起头,看着脸色忧心忡忡的她,“绱,找我有事?”
她犹豫的看看秦月,“我想去见见他....”
秦月轻轻合上书,拉着她坐下语重心长道:“我明白你心里的所想,所担忧,只是如今这个情况,他都无瑕顾及自己,你此时间去见他,只会令他更加分心,这样会对他很不利。听我的,先暂时抛开个人的恩怨,等待这一切结束了再去?”
梦缡绱默默的看着秦月,不可否定他的话确实很有道理,一时间她更加的犹豫起来了。
“你照顾好自己,也许对他来才是最放心的事情。”秦月见她沉默不语,拍拍她的肩,“别担心,依他的才能,应该早有所准备了。”
“好吧,我听你的先不去了。”她终于点点头,起身出去了。
子夜时分,在另处淄南方向,一队约几万人的官兵正悄悄的在赶往都城的途中。前面骑马的一年轻将军模样的人询问道身边的人:“还有多久到达都城?”
“回少督,行过这坐峡谷,大约还有两三日的路程就可以到了。”他身旁的人回答道。
身着将军服的年轻将军邹了邹眉头,“还有如此多的路程,催催大家,加快脚步以最快的速度赶去都城!”
“是!”身边的策马向后面的军队奔去了。
当军队进入峡谷时,突然前面出现了一列列官兵挡住了他们的去路,队伍前面一身着盔甲将军模样的,年纪在五十左右,生得一股凛然正气!
年轻的将军一见对面的军队,心里暗了暗,沉声道:“前面是何人队伍,为何要挡住去路?”
老将军看着他却道:“安少督,你不在淄南做你的督府,这深更半夜的带领着军队这是要赶往何处去呀?”
“你是何人?我要去那里与你有何相干?”年轻的将军不由得心里一惊,此人竟然知道他的身份,那今晚出现在这里定是有目的了。
“老夫乃硕亲王!至于为何要出现在这里,那就要问问你自己了,你又为何会出现在此?”
硕亲王!他不是应该在塞北边境的吗,怎么会领兵出现在此?曾经听父亲安相国过这个硕亲王在十多年前就被先帝贬去塞北边境了,今晚又为何会出现在此?
“原来是硕亲王,你不在塞北边境镇守,却擅离职守在此,你这是违抗圣旨!”安少督言词犀利道。
“违不违抗圣旨就不劳少将军担心了,老夫不明白,你大晚上偷偷摸摸的领兵出去,难道就不是违抗皇命了?”硕亲王反问道。
“我....我当然是有皇上的圣旨,受命前去都城接受调遣!”
“是吗?圣旨呢,可否给老夫瞧瞧?”
“大胆,皇上的圣旨岂是你能随便看的!耽误了我的行程你担待得起吗?”
硕亲王冷哼一声道:“拿不出圣旨就是假传圣旨之罪名!还不知是谁担待不起!你以为你父亲的这点算盘能逃过皇上的眼睛,皇上有旨!安少卿安少督违抗圣旨,私自领兵意图谋反!一经查实格杀勿论!”
安少督被硕亲王的一顿言词顿时傻眼了,惊恐的看着他,“你这是欲加之罪,我何时起兵谋反了?”
硕亲王冷冷道:“要不要看看我手里的圣旨是真是假呀?皇上早有安排,老夫已经在此恭候你多时了,你们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罢一扔手里的圣旨,“自己好好看清楚吧!”
安少督接过圣旨,借着火光看起来,内容跟硕亲王所言一致,脸色越来越难看起来。原来这一切早就在皇上的谋略之中了,看来今晚这硕亲王也是皇上安排在此拦截自己的。
他扔掉手里的圣旨,对硕亲王道:“那又如何,这江山马上就得改朝换代了,以后就是我安家的天下了,硕亲王若此时识时务者为俊杰归顺与我父亲,愿为我父亲效力,日后我定保举你封丞拜相 ,也好过你如今在那边境受苦百倍,你看如何?”
硕亲王怒斥道:“不知悔改,还在做着野心之梦,实话告诉你吧,老夫是先帝十多年前就安排在边境的,为的就是要故意麻痹你们的注意力,等待着今时今日这般给你们一个意外!安少督,你觉得如何,够意外吗?”
“你....原来是先帝的安排!你们早留有一手了?”安少督明白过来了,看来今晚定有一场恶战了,只是如今已经接到父亲的指示,三日后无论怎样也得赶去都城一举成事。所以现在就算有突变他也不能改变父亲的策略。
硕亲王威严的一扫安少督,“怎么,还不死心,再告诉你一点,司马翼将军的十五万大军也早就在都城几十里外等候你父亲与濮阳王多时了!你觉得你父亲安相国此次能成功篡位吗?不如听老夫一劝,此时回头还来得及!”
安少督疑惑的看着硕亲王,不知他此时得是实情还是要动摇他的心思。
硕亲王继续道:“濮阳王带领十万军队三日后与你在都城会合,他的十万大军加你的五万,再加摄政王在都城的五万控制皇宫里面的两三万御林军,你们以为你们就万无一失了吗?”
“司马翼的十五万军队早在数月前就为你们准备好了,加上老夫的十万兵力,你是谁的胜算大一点呀?”
安少督的脸色越来越灰暗起来,罢了,罢了!如今只有鱼死网破尽力一拼了。咬了咬牙道:“你我道不同,唯有一战定生死吧!”一挥手,朝身后的队伍道:“战!”
硕亲王脸色一沉:“老夫给条生路你不走,偏要往死路上挤!好!今日我就成全了你!就你这五万兵力,你以为能敌过我训练有素的的十万雄兵吗?
安少督未再做答,只是扬起了手里的剑与士兵们一起冲进了战乱中。然而正如硕亲王所言,他的这些兵力在硕亲王那些经过训练实战的军队面前,简直就是不堪一击,不到一个时辰,他的队伍就被打得死伤一半了。
硕亲王高喊道:“将士们,你们不要再为安少督白白牺牲性命了,他们这是谋朝篡位,将来是会被后人唾弃万年的,放下兵器立马投降,我们同是齐国人,不要再被奸臣蒙蔽了眼睛为他卖命了,我保证不追究你们的责任。”
安少督的士兵们听见硕亲王这么一,纷纷丢下兵器,跪成了一地,“将军饶命!以后我们再不跟安奸臣了,绕了我们这一次吧?”
“好,你们都起来吧,踏踏实实的跟着我吧。”硕亲王对跪在地上的士兵们完,来到安少督面前,“怎样?不到黄河心不死?这下你该死心了吧?”
安少督仰头长叹息一声,“罢了,天不助我安家!”完举起手里剑横在脖子间,一抹,自刎了去!
硕亲王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叹道:“倒是对你父亲挺忠心的,可惜却是有这样一个千古罪人的父亲!否则你本也是一个有一番作为的少年才俊。”
待清理好战场,硕亲王命令道:“速速赶去都城,三日以内必须赶到!”
都城即将迎来一场狂风暴雨,安相府中,与皇宫同样都充满了一片硝烟弥漫的味道。
皇宫一座行宫里,齐胤煜深邃的眸子笼罩着一层浓浓阴霾,这几日的局势,使他不得不严肃认真的思考着对策,安相国与濮阳王终于要出手了,尽管他也已经早做好了安排与准备,但是心里仍然感觉头顶如有一座大山向他慢慢压来。
这时颜总管进来禀告道:“皇上,硕亲王那边传来消息了,一切都已经顺利了。”
齐胤煜舒展了一下紧紧戚起的眉头,“司马翼那边有消息吗?”
“一切按照你的安排,早在城外百里以内等候你的指示,随时可以进城来。”
“好,先按兵不动,等待濮阳王的军队一攻城,就给他一个罪证确凿。”齐胤煜思索道。
“诺!奴才这就传令下去!”颜总管完转身去了。
漫步度到窗旁负手而立,深幽的眸子蒙上一层更深的寒谭,该来的始终还是来了,避无可避,那就只有去迎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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