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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鼻尖几乎都要触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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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知道一件事情，白连羽，”
叶洛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他的眼神，好似看穿了一切一眼，正看着白连羽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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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再怎么完美，也绝对不可能成为现实。”
叶洛道，“因为现实，永远都是不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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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连羽心头一震，似乎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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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之前叶洛两次呕血，都恰好呕在了两把剑的正中间？
为什么溅起的血是一种完美的花的形状？
为什么鲜血在这狂风大作的高空之中，依旧保持着直线坠落，连形状都不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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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会的，你的剑魂分明就不是在这里结阵，你刚才为了躲避百鸟朝凰，辗转数十里，怎么可能这么快我就被你引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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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连羽眼神中满是疑惑之色，抬起头再看叶洛的时候，却是猛地惊呼一声，因为，站在他眼前的，是三个叶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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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一模一样的叶洛，他们那冰冷的眼神，那带血的嘴角，还有那诡异的笑容，都完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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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怎么会这样？”
白连羽浑身颤抖不已，眼神中已不再是迷茫，而是恐惧，深深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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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前的三个叶洛一齐张开嘴，三个声音同时传来：“这正如你自己刚才所说，这两把剑对彼此都了解，那血雾中含有兽性，我的剑魂又怎么不会告诉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