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陌千雪一同穿过后院,茵茵与他来到了一个种满各式药草的园铺间。
“真美!”茵茵赞叹了声,蹲下来柔柔地捧着眼前那朵金银花的花瓣,凑近轻嗅,浓郁且甜美醉人的香味扑鼻而来,她转头朝陌千雪一笑,道:“千雪你真会养花!”
瞧他微微自恋的抬高了下巴,道:“那是当然。”
茵茵拍了拍裙襬的泥土,指着那个穿梭在药草间小路浇花的小仙童道:“有那自动浇花器,怪不得这里的草药能生得如此茂盛。”
陌千雪干干地笑了声,牵起茵茵的手直往药房前行。
幽僻的曲径蜿蜒地通往一座石造的雅致小筑,简易的竹制门一推即开,厢房的正中央挂着一只古朴的青铜炼药丹炉,一面墙是布满一格格小抽屉的楠木柜子,一面墙则以一幅简单的潇竹挂画做为摆设,书桌上摆满厚重的医药书籍,和一些针灸火疗用的器具。
一旁仅有一张单人的卧塌可供休息,茵茵环视了周遭一圈,无声的以目光询问他来这的意义为何。
只见陌千雪从那左边的一排小柜子拿出一颗又一颗跟糖果一样的药丸,五彩缤纷夺目,彷佛泡泡糖似的,尽数装进一只有着无数小格的首饰盒中。
“这个蓝色的是解毒药丸、橙色的是疗伤丹、黄色的是跌打损伤药……”那江湖上千金难求的上好丹药在他眼里彷佛免费发放的糖果似的,把那小盒子里每格都装满,还不断的从小柜子拿出一些备用的丹药。
“千雪、千雪!”茵殷见他那一颗颗的上品丹药就头昏眼花,颜色不同、功能不同,除了给罂粟吃过的那种橙色药丸她认得,其余根本记不起名字。
“嗯?”陌千雪薄抿好看的粉唇,清澈明亮的眼睛定定的望着茵茵。
“我记不起来啦!”柔媚多情的大眼睛懊恼地盯着他的脸庞,彷佛一口恰可含住的樱唇微嘟,状似娇嗔的模样令他下腹猛然一紧。
“殷殷……”他轻轻阖上了木盒的盖子,放至书桌上。
听陌千雪略略喑哑的声色,茵茵愣了会,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挑起他的**了。
那清浅的药香一如他坚实的环抱般包围着她,他那墨黑色的长发如上好的缎绸般披散在肩头,触感柔软,她亦环住他的腰,轻喊:“千雪。”
他准确的以粉唇捕捉住她的嘴唇,温软惑人的唇瓣缱绻万分的吸吮她的唇,略带甜甜药香的灵活小舌勾住了她的,极尽温柔,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如待只瓷娃娃似的怕一个用力就碰碎了她。
他的温柔如浸了蜜的毒,一旦沾上了,便无法自拔。
“殷殷。”那张儒雅清俊的脸紧捱在她面前,带着丝微情动,令素日带着几分仙风道骨气质的他,此刻就如误闯凡间的妖精。
茵茵轻轻抚上他那酡红的脸颊,沉浸在他那微热的气息之间。
陌千雪一个打横将她抱起,放上了书房那张唯一的卧塌。
如此一个淡漠如仙的美男子,深邃墨瞳中仅印着她的脸孔,毫不掩饰的浓烈情愫如火炬般在他眼睹中闪烁,令茵茵也不住的心跳加速。
他修白纤长的手指轻勾挑开她的腰带,那绣着白莲的蓝底肚兜更衬得她那肤白如雪、吹弹可破,软热的唇温柔地在她肩头留下点点红莓。
“好痒、别……”柔媚地咯咯娇笑如同羽毛刷似的,在他心头留下微微酥麻的感觉,陌千雪眼色一暗,拉开了她的系颈内里。
白皙滑嫩的柔軟帶著人類最原始的深切渴望,陌千雪輕輕的吻上了它。
茵茵臉龐微紅,輕扯著他柔順的黑髮,欲拒還迎。
“殷殷,妳真美。”陌大美人深情的凝視簡直可以把她溺死其間。
他溫柔地撫弄她的稚嫩,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伸出粉舌,曖昧萬分地將指尖那抹帶著透明的瑩亮給舔舐乾淨。
見平日淡漠自持的他此刻就如一隻妖精,魅惑無比,茵茵滿臉緋紅地抓住他的手,喊著:“千雪別,髒。”
他輕輕的笑出了聲,一把拉開她的腿,埋首入其間。
“別這樣……”茵茵臉紅得堪比熟了的螃蟹,她羞澀得欲叫陌千雪停下,不過那竄起的酥癢的感覺卻又令她矛盾的想繼續。
“妳真甜,”陌千雪抬起頭,那張薄薄的櫻唇如塗了唇蜜似的,上面鍍著一層瑩亮,他眼底的燃著深深的殷切,見她似是準備好了,一個沉身便與她緊密結合。
她情動地紅著眼眶,細白的手指握緊了他的手臂。
陌千雪見到她如此,慌忙的捧起她的臉,問道:“怎麼了?很疼嗎?”
她淺淺一笑,輕咬他那柔軟粉嫩的唇畔。
“好啊,居然害我擔心。”他托起她的身子,惹得她哀哀求饒。
從臥塌到楠木藥櫃,從地板到窗邊的小坎上,難以想像溫柔的陌千雪也有如此狂野的時候。
“千雪……”不知是否是玉女丸的餘毒,她雖然身體已承受不住,卻仍渴求著。
雖然他也想要更多,卻怕傷著她,瞧她那嫩白的小腿兒止不住的顫抖著,纖細的腰板在晃下去就要斷了似的,陌千雪便嘆了一口氣,退了出來。
茵茵略帶水霧的嫵媚大眼睛瞅著他瞧,似乎還想繼續。
他起身至櫃子的某個抽屜裡拿了一罐藥膏,披上雪白的外袍,攔腰抱起她,直往丹室後的一座泉眼。
沿途,她如同一隻小貓咪般在他懷裡蹭呀蹭的,直至被他蹭得受不了了,好脾氣的千雪才無奈的低喊一聲:“殷兒,你再這麼撩撥下去,我可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在這就把妳給辦了。”
她這才乖乖的環住他的頸子不再竄動。
陌千雪退去外袍,抱她入水,極盡溫柔的為她洗淨身子。
茵茵如同女王般任由他服侍著她洗浴,他那白皙修長的手指摩娑著她的肌膚,而她則是身子軟軟地趴在他胸口輕道:“身子好乏……”
陌千雪神色一凜,輕扣她手腕,稍稍為他把了會脈,才吁嘆了一口氣,對著她說:“待會我為你做些調身子的藥,服下之後就不會那麼乏累了。”
想想他便又問:“殷殷你可有服用甚麼避孕的方子?”以師兄和罌粟那妖男的性格,她道至今還沒懷上孩子,倒也奇怪。
茵茵搖了搖頭,也沒再多問,放心的在他懷裡閉上眼睛。
照他這麼一切診,似乎是因為玉女丸與太虛丸陰陽相剋,使茵茵暫時不會那麼容易懷上孩子,待調過身子就不會有甚麼大礙。
將她抱回書房後,陌千雪就這麼以下巴抵著她的頭,在那略顯擁擠的單人禢摟她入眠。
直到可愛的小仙童來喚,兩人這才轉醒。
“谷主、谷主夫人,秦大人與司徒大人正再找兩位呢。”小仙童一拱手,退了下去。
銀月白袍鬆鬆的掛在他肩頭,淺藍束腰勾勒出他修長的身形,黑色的三千髮絲垂落於禢,唇上的丹朱如焰,這樣的千雪,是她所沒見過的。
既超脫塵俗,又帶些媚人的靈動之氣,一個淡淡的眼神,即可勾人心魄。
若說花魅月是萬魔所聚集的那朵地獄妖花,那陌千雪便是凝結天地靈氣的那滴露珠。
“殷殷?”菱唇如丹,像是誘人前去品嘗一口。
“呃,”茵茵愣了會才回過神來,慌忙掩飾:“他們在找我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