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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你这个贱人(1/2)

“那个……不管怎么说,来了就是客,不如坐下来一起喝一杯吧!”吴巍见严沐蛮的脸色涨红,忙打圆场说道。

“你闭嘴!”可是严沐蛮一点都不领情,看也不看吴巍一眼,眼睛依然盯着殷烽淩眼神一厉,哗的一声抽出腰上的佩剑指着殷烽淩喝道:“殷烽淩,我不管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现在就跟我回去,今日的事我就听你解释,你若是不跟我回去……”

“你想怎么样!”不等严沐蛮说完,殷烽淩懒懒的转头望着她问道,看似懒懒的语气,给人的却是一种萧杀的感觉。

“我……”

严沐蛮被殷烽淩杀气凛凛的眼神一噎,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心却漏跳了几拍,从十四岁上战场,她什么样的眼神没有看过,什么样的血腥没有见过,却从来没有在对方拔刀之前就被对方的眼神震慑住过,只有殷烽淩,她突然对这个男人有了种莫名的感觉,一种连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可是她的骄傲不容许她服软,在她看来也只有强者才能左右弱者,就像战场上一样,男女之间也是如此,握着剑的手猛一用力,顺势就朝殷烽淩攻去,“我砍了你!”

“哎……”吴巍吓了一跳,起身就要去阻拦,他不是担心殷烽淩会被砍,而是担心大秦首屈一指的女先锋啊!不过话说他好像是吴国的太子,这么关心大秦的人干什么,他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他的动作没有殷烽淩快,就在他起身的时候殷烽淩甩出手中的酒杯,硬生生的就把严沐蛮手中的剑打歪了,然后一个虎爪探出扣住她的手腕,手一翻轻松的把剑夺了过来,利落的一转手,锋利的剑尖已经抵住了严沐蛮的咽喉。

“哎……”吴巍又叫了一声,这次是叹息,殷烽淩现在心情正不好,严沐蛮这不是找砍吗?

“你……”严沐蛮看着直指自己的剑,一时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殷烽淩的武功竟然这么高,就算她之前只是想吓唬殷烽淩,没有用十足的功力去砍他,可是能轻松夺下她手中的宝剑的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严沐蛮心中的震撼已经到达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原本以为自己要做父亲夺权的牺牲品,嫁给一个傻子,可是没想到这个所有人口中的傻子却有这样的一面,对,她严沐蛮的男人就应该是这样的,这算是老天对她的恩赐吗?虽然殷烽淩手中的剑已经划破了严沐蛮的皮肤,可是那点刺痛跟她心中的震撼比起来太微不足道了,紧紧盯着殷烽淩的眼神闪烁起来,脸竟然微微泛红,低声却硬气的道:“还我剑,我走便是了!”

“今ri你说看到的听到的,不许对任何人说!”殷烽淩想一刀解决了严沐蛮,可是现在不是时候,只要她能为自己保密,他不在乎让她活着。

“不说就不说!”严沐蛮赌气的说道,脸上难得露出女儿家的娇态,伸手接过殷烽淩扔过来的剑,冷眼瞪了吴巍和奚婴溢一下,利落的转身走了出去。

“就这样走了?”奚婴溢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轻笑了一声,望向殷烽淩,“你就不怕她把你装傻的事情说出去?大长公主的意图可是很明显的!”

“她不会说的,大长公主之所以让严小姐嫁给二师兄,就是想让严将军这个岳父从他这个傻子世子手中接手冥王的兵权,如果严小姐把二师兄装傻的事情说出去,大长公主还会让冥王把兵权交给他这个傻子世子吗?

这么有心计的人,骗了大长公主这么多年,她一定不会再相信他了。

二师兄手上若是没有兵权,那严小姐岂不是白嫁了?

况且退一步说,就算严将军不能从二师兄手中夺走兵权,只要兵权在二师兄的手上,严小姐嫁给二师兄,不也等于兵权在自家吗?

对杨小姐来说,二师兄装不装傻在兵权问题上是没有区别的,无非是一个在父亲手上,一个在夫君手上,可是看严小姐刚才的样子,好像更愿意兵权在夫君手上哦,哈哈……”

吴巍最善于观察女人的神色,刚才严沐蛮心里所想的都没有逃脱他的眼睛,一想到一个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女先锋竟然拜倒在殷烽淩脚下,他就忍不住笑起来。

“总是要做夫妻的,这样倒也好!”奚婴溢闻言点了点头笑道。

“我是叫你们来喝酒,不是叫你们来胡言乱语的!”殷烽淩厌弃的看了一眼吴巍笑的张狂的脸,真恨不得把酒杯塞进他的嘴里。

大长公主在想什么,他比谁都清楚,若不是大长公主他也当不了这个世子,冥王又不止他这么一个儿子,有多不喜欢他,他也很清楚,可是他一点都不感激大长公主,谁都没有想过他有多不想当这个世子,若不是装傻他可能活不到现在,一个傻子,即便是世子,也没有人觉得冥王会把兵权交给他,可是现在大长公主让他娶严将军的女儿,严将军是大长公主的亲信,这事情就很明朗了。

反正也快到装不下去的时候了,所以他才没有一刀解决了严沐蛮,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利用严沐蛮,因为他不会跟她成亲!

冬日的夜晚总是来的很早,因为天气太冷,街面上的店铺也早早的关了门,连挑货的货郎也已经回家,街面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京城里有大半人已经进入了梦想,可是在严将军府后院校场里,依然回荡着打击和呐喊的声音。

在火光的照映下,严沐蛮紧紧握着手中的木棒用力的击打面前的稻草人,从敲打稻草人的声音可以听出,这些稻草人都是实木芯的,可即便这样,也被严沐蛮一气打坏了五六个,眼前的这一个也很快被她一棍子打倒,插在地上的手臂粗木棍应声而断。

严沐蛮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眼中泛着愤怒的光,手一挥,把木棍重重的扔在地上,气的破口大骂道:“该死的殷烽淩!你竟然敢这样对我!我……”

话说到一半,严沐蛮却说不出来了,她明白自己现在不能拿殷烽淩怎么样,因为不能,因为她不愿意,她以为自己找不到一个可以匹配自己的男子了,所以才心甘情愿嫁给一个傻子,只当是为了父亲,可是谁也不会想到老天如此的眷顾她,所有人眼中的傻子竟然是个武功盖世的男子,还有那冰冷的眼神,严沐蛮一想起来都觉得心跳加速,她知道这个男子自己要定了,不管将来他会不会把兵权交到父亲手上,她都一定要嫁给他,所以她不能也不愿意把殷烽淩装傻的事情说出来。

伸手摸着脖子上的伤痕,严沐蛮的眉头皱了起来,可是殷烽淩也太欺人太甚了,她明明已经说了是王爷让她把他找回去的,他却在她走了之后根本就没有回来,让她一个人在王府丢尽了脸面,他这是在告诉她他不在乎她吗?那他在乎的人是谁?

就算再英勇,严沐蛮也是个女人,凭着女人的自觉,她感觉的到殷烽淩心中是有人的,他在抗拒这门婚事,这让她很是窝火,不管那个女人是谁,她一定要把她找出来,然后,让她永远不能出现在殷烽淩的面前!

“小姐!”一个青衣少女快步走到严沐蛮的面前,单膝着地拱手行礼。

“青戟,怎么样?”严沐蛮望着青戟问道。

“禀小姐,属下……什么也没查到!”青戟虽然有些迟疑,说话却依然干净利落。

严沐蛮面色一冷,“怎么可能,他一个堂堂冥王世子,京城这么多人认识他,怎么可能查不到他最近的行踪!青戟,你真的有用心去查吗?”

“属下不敢,属下的确尽心在查!”

青戟心里一惊,严沐蛮之所以能比男人还强,就是因为她比男人更加努力,作为她的属下也一样,她的要求比其他将领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打不到她要求和完不成她交代任务的,“冥王世子虽然痴傻,可是却不时常在府里,除了大长公主府外,京城还有几位少爷与冥王世子相厚,关系最好的要属吴国太子吴巍和名医奚家大少爷,其他的都是小官小吏府上的少爷,多为巴结世子爷才与之结交,世子爷也时常去他们府上走动,还有冥王为世子也在城外购置了一所宅子,世子爷一月当中有一半的时间是住在那所宅子里的。”

“出了那几位少爷,他就没有与那家的小姐走的近?”严沐蛮想知道的并不是青戟说的那些,草草的打断她问道。

青戟脸上浮现一抹难色,看了严沐蛮一眼,道:“因为世子爷的情况,京城中没有哪家小姐主动与他亲近的,也没有听说世子爷对哪家小姐有兴趣过,不过……”青戟突然想起一件事。

“不过什么?”严沐蛮眼神一敛,“说!”

“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大长公主花甲寿诞的时候,世子爷曾经捉弄过大学士府的二小姐阮凝烟。”青戟道。

“阮凝烟?”严沐蛮对这个名字一点印象都没有,倒是记得有个叫阮凝香的,是五皇子未来的侧妃。

“是!”青戟点头,接着道:“其实属下还打听到一个传闻,说大长公主原本是想让五皇子娶阮二小姐的,谁知阮家大小姐与五皇子做出了苟且之事,加之阮府老夫人逼迫,大长公主才不得不改让五皇子去阮大小姐为侧妃。”

“这么说大长公主看上的阮凝烟?”严沐蛮扬眉。“那个阮凝烟有什么特别的?”

“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若说真有的话,那也是说这位阮二小姐特别的嚣张跋扈,在京中闺女圈子里人缘并不好,便是跟自己府上的姐妹关系也一般,而且身材也很臃肿,只是这段时间瘦了不少,因为阮府老夫人护着,所以阮老爷也拿她没办法,倒是最近收敛了不少。”青戟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除了这个阮凝烟没有了?”

“没有了!”

“嗯,下去吧!”严沐蛮点头道,阮凝烟三个字在她脑海里回荡,听青戟的叙述,这个阮凝烟在京城的名声并不好,她不以为殷烽淩会喜欢一个这样的人,可是青戟说了除了阮凝烟,殷烽淩没有与其他女子有过接触,这么说起来这个阮凝烟的嫌疑还是最大的!在青戟转身之前,严沐蛮又叫住她问道:“殷烽淩现在在哪?”

“世子爷喝醉了酒,在铭芙居休息!”青戟忙道,铭芙居生意火爆,殷烽淩却能独占一个包厢和厢房,这一点让她觉得奇怪,可是这个好像不是严沐蛮感兴趣的,所以她并没有说出口。

“好,你去吧!”严沐蛮应了一声,让青戟退下,等她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她也转身离开。

夜深沉,京城之内静悄悄,打更的老头躲在街角的避风处喝酒御寒,一抬头,就感觉一阵疾风呼啸而过,还没等他定睛细看,便什么也看不见了,打了多年的更,早已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是人是鬼他不去查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灌了一口酒,才慢慢的站起身来,朝小巷子而去。

铭芙居虽然已经大门紧闭,门外大红的灯笼依然高高悬挂着,严沐蛮站在铭芙居的门口眺望三楼今日才去过那间包间,眼睛微眯,左右看了一下,朝旁边的巷子走去,绕到铭芙居的后院,翻墙而入,刚要攀墙而上,一柄飞到就直直的扎在她面前的墙上,力道之大,让匕首一半都没入了墙内。

寒冷的冬夜,严沐蛮看着眼前的匕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第一时间拔出匕首转头四望,可是四周一片黑暗,出了风声,一点可疑的都没有,严沐蛮紧紧的握着匕首,心有余悸,她不敢想象,若是方才这把匕首是冲着她来的,那她……

低头看着匕首,严沐蛮的视线被匕首上的纸条吸引,想也不想的解下纸条,躲到避风处就着火折子微弱的光线看清楚上面的字,脸色顿时变的很是难看,紧紧的捏着纸条,再四处看了一眼,越过铭芙居后墙朝城门而去。

凝烟已经在*上辗转反侧一个多时辰了,因为没有什么睡意,所以她*的时间就比较晚,可是直到现在她依然没有睡着,夜很静,静的能听见外间小槿的轻微的鼾声,累了一天的庄里人早就入睡,可是她却一点也睡不着。

不想吵醒小槿,凝烟轻轻的坐了起来,把枕头垫在身后,从*里的小箱子里摸出贝蕊儿留给她的遗物,那颗黑色的小石头几户是在碰触到她手指的时候便开始变化,黑色在透明的小石头里风云般变换,再次看到蛇头的出现,凝烟已经没有那么害怕,只是觉得有些怪异,还没等她细看,门外突然一阵异响。

突如其来的异响让凝烟吓了一跳,紧紧的握着石头静心听着,感觉的不对准备扬声大叫的时候,门瞬间被打开,一把匕首横在自己的面前。

“你敢叫,我就要了你的命!”严沐蛮沉声命令,一双含着恨意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凝烟。

凝烟仰头望着严沐蛮,发现她竟然没有蒙面,不蒙面只有两种原因,一是不怕她以后认出她来,另一个就是不会让她有机会认出她来。凝烟几户在第一时间就肯定眼前这个人是来要自己的命的,只是她好像还有话要问自己,所以才没有在一进来就要了自己的命,可是现在不能叫,以眼前这个人的身手,别说是她,整个庄子里的人加起来只怕都不是她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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