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你怎么了?”西贝尔刚刚是看到她喝酒,特意去酒店要了份醒酒茶,过来就看到她两颊酡红、双眼迷离的看着他,顿时吓了一跳。
跟塞图雅在一起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年轻,这样的情况他一眼就能看出来问题所在。
正是因此,西贝尔才更加紧张。
他比谁都清楚,现在的塞图雅,宁愿跟一个陌生男人发生关系也不要他帮她解毒。
“我没事,能送我回去吗?不要回原来的酒店,在外面找个安全的地方,离这边远一点。”
哪怕眼前已经一片猩红,哪怕意识已经渐渐溃散,塞图雅还是咬着薄唇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好。”西贝尔一边搂着塞图雅,一边在自己的手表上摁了几下,原本处于外围的保镖迅速聚集过来,保护两个人离开。
“雅雅被人下药,你查清楚这件事情。”上了保镖的车,西贝尔才给塞图雅的经纪人安伯打了个电话。
这件事情,安伯去查最合适。
“下药?她现在怎么样?”安伯吓了一跳,声音都尖了不少。
“有我在,你只要查清楚对方是谁就行了,我要所有的证据,等下我会安排两个人过去协助你。”
“不是,安德烈先生,你们已经已经离婚了,塞图雅她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你留在那里不合适……”安伯急了。
哪怕塞图雅没有说,他也知道,塞图雅不会想跟西贝尔发生什么的,这种时候发生关系,两个人之前的离婚就成了一个笑话。
而且,他也不赞成这时候塞图雅跟西贝尔发生关系,这个没种的男人,该好好让他长长记性才是,怎么能这么便宜他?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天晚上酒吧的事情。”
西贝尔冷冷的说完,就挂了电话,将在他怀里渐渐失去冷静的人抓住,紧紧的扣在怀里。
他不怕对方谋害塞图雅,反正塞图雅身边有人,就算被下药了,他也能解了。
倒是,他担心对方还有别的计划,到时候影响了塞图雅的名声。
作为艺人,每次不管是代言还是拍戏,都存在一定的风险,基本都需要跟剧组或者公司签署一份名誉安全协议。
一旦塞图雅做了什么有损名誉的事情,造成剧组和代言产品的损失,塞图雅需要赔付数目庞大的违约金。
而这时候的塞图雅,身上有好几部待上映的电影,还有两个国际一线品牌的代言,一旦她这边出事,后果不堪设想。
西贝尔不在意那几个违约金,他担心的是,这件事情会消耗塞图雅的人气,会让她所喜欢的演艺事业受到打击。
他只想她能快快乐乐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无忧无虑,所以,这些事情,他来处理。
“安排个跟塞图雅身形差不多的女人过去,对,全程跟拍,我要让他知道有些人他得罪不起,有些代价他负担不起!”
刚进了酒店房间,安伯那边就已经有消息传来,西贝尔听到消息的一瞬间,整个人就像刚刚从地狱里出来一样,身上阴冷的气息就是塞图雅都被刺激的出现了短暂的清醒。
“你出去。”摇摇晃晃的退后两步,塞图雅戒备的看着挂了电话,眉心紧锁的男人。
很多时候,上帝也是不公平的,给了他得天独厚的家世,和优越于正常人的脑袋,却又给了他一张颠倒众生的脸。
西贝尔,可以说集合了所有男人想要的优点,哪怕是皱个眉头,都该死的好看,让她原本就难以压抑的心跳再次失去控制。
可是,不行,她不能,他们已经离婚了,她已经跟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了,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雅雅,你喝了加料的酒。”西贝尔不退反进了一步,塞图雅踉跄着就要逃开,却被西贝尔一把抓住。
“雅雅,你摸摸,摸摸这里,这颗心,在为你跳动,你摸摸,你摸摸!”
塞图雅一再的逃避,让西贝尔有些失控。
“西贝尔,不要开玩笑,我们之间早就已经结束了,从你选择放弃我和孩子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就已经结束了,现在,我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人,我们之间不应该再犯错误。”
下唇被咬的生疼,塞图雅才控制住自己无意识就要扑过去的身体,眼睛睁得大大的,塞图雅才没有露出那样妩媚妖娆的表情。
可是,就算如此,西贝尔也还是不受控制的被她引诱,不由自主的扣住了她的腰。
“宝贝儿,你喜欢的那个人,就是酒吧里随便招来的男人,他甚至都没有满足你就走了,你确定你喜欢这样的男人?”
声音低沉而沙哑,西贝尔循循善诱。
“这跟你没有关系……你怎么知道?”
理智一遍遍告诉她该推开他,该远离这个让她沾染就会上瘾的男人。
可是,身体却无比诚实的靠近、再靠近,恨不能整个人都窝进他的怀里,被他狠狠的疼爱,给予那样蚀骨的抵死缠绵。
“我怎么知道?因为我就是那个被你随手拉过去强行撩拨、充当忘掉我的工具的人,我就是那天酒吧里你遇到的那个男人,被你买了一夜的男人!”
提到当时的事情,西贝尔隐隐有些失控,咬牙切齿的说完,直接咬上了塞图雅红的几预滴血的樱唇。
“嗯,不要……”理智渐渐溃散,塞图雅眯着眼眸低喃一声,却瞬间催熟了西贝尔身上的火。
“这时候才说不要,会不会晚了?嗯?老婆,你知不知道,这么长时间,每天看着你跟那些丑的见不得人的男人浓情蜜意,我就想弄死他们!”
天知道,这段时间他过得有多压抑,每天看着他的女人对着那些丑的让人恶心的男人们演戏,他就恨不得赏他们一支药剂,让他们早登极乐。
“不,唔……”塞图雅努力保持清醒,可偏偏这个男人实在太了解她身上的敏感点了,再加上药物作用,没一会儿,塞图雅就丢盔弃甲,只剩下一些断断续续破碎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
“乖,先洗一下,很快就没事了。”足足过了两个小时,估摸着塞图雅身上的药性解的差不多了,西贝尔才将人抱进去泡进浴缸里,这才有功夫跟安伯联系。
“哎吆喂,我的爷,你可活着出来了,网络上这会儿都要疯了,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办啊?”
那边守着的安伯已经快要疯了,这么长时间了,这边网络已经沦陷,塞图雅的官方微博下一片声讨,就差直接冲出网络直奔酒店了。
“我知道了,等下我的人会送个东西过去,你只要想办法不小心摔破在他身上就行了,确定摔破了就可以放记者进去了。”
“就这样?确定没问题?”安伯不是很能明白西贝尔的意思,还有些惊讶。
作为一个金牌经纪人,他自然知道怎么应对面前的突发事件,也知道怎么做能最大程度的降低这件事情给当事人带来的不利影响,可西贝尔的操作,让他不是很能明白。
“放心吧,很快你就知道了。”西贝尔说完,再次挂了电话,去卫生间伺候浑身酥软的女人起来。
“你干什么?”塞图雅被穿了睡袍,看着他忙前忙后帮她吹头发、还有不远处闪着红光的摄像头,不明所以。
他不会是想用这种方式逼她就范吧?不会,西贝尔不是那样的人,他也没必要到底做。
“知道你不舒服,很快就好了,乖。”俯身闻了闻塞图雅的发香,西贝尔一脸陶醉的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