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们改日再约!”宁诀撂下最后句话,头也不回就出了厢房间,门外站成排的保镖此刻看到宁诀像看到鬼似得,大气都不敢多出。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生意哪天谈不是谈,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可不是能吃亏的主。
宁诀要走,纸醉金的酒吧有谁能拦得住他。
玫瑰追到门口,再看周围哪里还有宁诀的影子,双手叉着腰,眼神立时变得恶毒了起来,“喜欢喝东西是吧,就算让你跑了,看你还能不能活过今晚!”
宁诀很快就回到了大桥老街,找到厕所就激起来,待方便完之后,心里这才舒坦了起来。
妈的,刚才还是大意了!早知道就不喝那杯凉白开了!这个小娘皮,等我再着她……宁诀心里愤愤地嘟囔,转身看到自己的乞业文化室的破门立在那里,轻轻笑道:“嘿嘿,今就准备开张咯!”
简陋的建筑相互挨着,灯光昏黄不定,切像极了上世纪的老电影,在大桥老街这个地方,深人静的时候也是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出现的时候。
“小子,把钱交出来,不然至少废掉你只胳膊!”低沉的声音犹如吞噬人的魔鬼突然响起,黑掩盖了那张丑陋的脸,只有把刀子在此刻的青年身后,已经抵住了他的后背。
“你要多少钱,我这……全部了”青年掏出身上所有的钱财,哆哆嗦嗦递给了身后的个壮男人。
“只胳膊要三千来我这儿买,这点钱怎么够!”那壮男人双黑手把攥住那青年的衣领,“识相点给我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青年紧张的小都快抽筋了,个趔趄,“别杀我别杀我,我手表,玉佩都给你!都给你!”青年显然是知道大桥老街这个地方的名声,此刻面对明晃晃的刀子,只求活命,哪还敢说半个不字。
那壮男人见青年把贴己之物全部交出,“嗯,这才像话嘛!”把接住青年解下的手表,“妈的,这也不知道能值几个钱。”
“东西都给你了,我可以走了吧。”青年带着哀求的语气,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就是个魔鬼,在魔鬼面前哪还有个人样,他就差给那男人跪下来了。
壮男人不置可否,忽然开了口:“胳臂你是可以保住了,不过不让你吃点苦头,还是我阴三儿吗!”话音未落,手中雪亮的匕首已经刺向了青年的肩膀。
“咣当”的声,壮男人手中的刀落在了地上,血顺着他的手臂汩汩出,手心多了个血洞,他捂住自己拿刀的手,吃痛道:“是谁,谁他妈多管闲事!给老子出来!”
“妈了个巴子的,敢和老子抢生意,老子真是烦!”黑暗中传来句声音,这话里充满了无奈的语气,旁边的屋子里走出来个人,此刻月光越发皎洁,照得那人的眼眸更加明亮。
这人不是宁诀还会有谁!
“老子和你拼了!”那壮男人哪里吃过这种亏,另只没受伤的手操起刀子就要和宁诀拼命。
“聒噪!”
宁诀手里不止什么时候多了把刀子,任月光如此皎洁,也看不清他手上如何动作,就见他面前冲过来的壮男人趴在了地上,整条胳臂多出了个血洞,鲜血了地,身子痛的都爬不起来。
切发生的太快,那受惊的青年此刻还没反应过来,宁诀就来到了他的边上,正打量着他。
“大侠,饶命,我这些钱都给你!”
“瞧你这个穷酸样”宁诀看到青年身上穿的都是地摊货,“哥是那么看重钱的人吗?”
“是是是……”青年听这话,心头狂喜,连忙点头。
“喂,有没有烟,给我根!”宁诀拉住青年就要走的身子,抬头看着月光,脸装逼样子。
青年赶忙递过去根烟,又给点上,“大侠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走吧走吧,你妈该喊你回去吃宵了!”宁诀摆摆手,吸了口烟。
“是是是……”青年脸上写着古怪,嘴上依旧附和道,说完看宁诀只顾吸烟也不看他,转身溜烟便跑远了。
此刻在地上爬着的那抢劫大汉,也正悄悄地想溜。
“站住,让你走了吗!”宁诀的眼睛何其毒辣,“老子开的乞业文化室,成天就你们这些没有原则的人和老子抢生意,吃了屎了吧抢生意抢到老子门口。”
宁诀看那大汉用看错愕的眼光看着自己,咬着嘴里的烟道:“行了滚滚滚,老子看着就心烦!”
那人哪还敢不听,挣扎着站起踉踉跄跄的就跑了,那奔跑速度估计般人都跟不上,以后再也没见他在这带露面,逢人就说是他在这带见了鬼。
宁诀站在自己文化室的门口,吐出口烟圈,依旧抬头注视着头顶的圆月,脸上的表好像在说自己是游诗人。
“今月明星稀,乌鹊南飞,屋顶的哪位朋友,看了那么久,看够了没?”
老居民楼高矮参差不齐,屋顶飞檐此刻传来阵笑声,紧接着个黑影从屋顶嗖的跳下,动作敏捷,灵巧无比。
“看来玫瑰说的没错,能看出我在上面,你就是那个宁诀吧!”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宁诀吸了口烟,“我说兄弟,楼顶月亮好看不?风大不大?”
见宁诀根本就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那人顿觉脸上无光,眉头皱,“好看,就是我没空看,风也还行,就是我没心吹!”语气中带着几分愠怒,显然他被宁诀玩世不恭的度弄得有点火气,“我以为你是对待那两个家伙无赖,原来你是对谁都那么无赖!”
“我很无赖吗?”宁诀扔掉了烟屁股,反问道。
那人的脸上明显有讥诮之意,“胜者为王败者寇,死在我的手下,老子说你什么就是什么!”
什么时候敢有人对着昔日的王这么说话,宁诀的脸微微变,想到这里是华夏,不在心里苦笑声。
“怎么,我说的不对!”那人嘴歪,有些冷笑之意,“年轻人就要为自己的不懂事付出代价,得罪了纸醉金,今晚本就是你的死期,况且就算我不出手,你……”
“也活不到明天是不是!”宁诀替他说了接下来的话,“你在屋顶上看了我半天,无非是确认我有没有被毒死,现在我透活的站在你的面前,你下来不就是想亲自解决!”宁诀眼神霎时变得冷酷,“我说的对吗?”
那人冷哼声,不置可否。
“我想你应该还不是小玫瑰背后的老板吧!”
“是有怎样,不是又怎样!”
“是的话我就考虑该不该和你谈生意了。”宁诀说了那么久阴阳怪气的话显然是不耐烦了,“老子是有原则的,你这种货我绝不合作!”
宁诀话音未落,耳畔阵劲风就袭来,那人抢先动了手。
“小兔崽子你去死吧!”劲风到了宁诀脸上就变成了拳头,眼看着这拳头距离宁诀的眉心还有毫厘,忽的下宁诀竟凭空消失了。
那人击落了空,心头有些异样,自己从东海市东海岸的别墅赶到纸醉金酒吧,玫瑰告诉他这个宁诀已经中了毒,应该命不久矣,他这个人向来心细,不放心照着玫瑰所说跟到了这里,在屋顶埋伏了半天,在宁诀看到自己后他就动了杀机!
不容他多想,宁诀的身子急闪,已经到了距离他十丈外,他不惊叹这小子好快的身手。
此人不除,他日必成后患!
那人大吼声,身子倏地腾空,脚飞踢冲向了宁诀的脑袋,“小子,你就只有躲的本事吗!”,此刻他激将宁诀跟他正面对抗,他的这击能有千钧力,纵然是铁做的脑袋被踢到也要粉碎。
宁诀嘴角弯,如你所愿!
宁诀闪电般竖起左臂准备直接格挡这击,那人冷笑声,右变幻,如根鞭子,连带着直抽向吴轩的后脑勺,“呯”的声,宁诀退后几步,左臂护住了脑袋,身子略微沉了下去。
“老子的鞭滋味不错吧?”那人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