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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看你这副倔驴模样!”蓝月说:“好了,不谈这个事了,我要开始忙了。”
我站起来:“那我回去了。”
蓝月站起来,看着我,眼里突然闪过一丝不舍,转瞬即逝。
我捕捉到了蓝月的那一丝眼神,心里跳动了一下。
“我走了。”我又看了蓝月一眼,出了蓝月办公室。
晚上回到家,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萍儿坐在我旁边,一会儿突然说:“枫哥,你说胡静那么有钱,她的钱都是咋来的呢”
我说:“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了”
“不经意想起来的。”
“你说胡静的钱都是哪里来的”
萍儿想了想:“我觉得她的钱来路不正,除了开美容城赚的钱,一定还有其他来钱的路子,一个美容城,赚不了那么多钱的。”
我点点头:“聪明,学会动脑子了,胡静开这美容城,有两个用途,一个是用来公关,另一个是用来洗钱。胡静负责报社的基建和经营,油水大着呢,恐怕这油水是超出你我想象的。”
萍儿说:“那胡静就不害怕不担心哪一天东窗事发”
我说:“恐怕夜深人静的时候,胡静的心里也未必就是安稳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胡静不出事便罢,出就是大的,恐怕不仅仅是她自己出事,恐怕还会牵出别人的。”
萍儿说:“既然害怕,那胡静干嘛还要去做,安安稳稳过日子多好啊!”
我说:“钱这东西,就好比吸毒一样,对人的吸引力是很大的,胡静尝到了甜头,胆子就会越来越大,胃口越来越大,没有人嫌钱多,人的贪欲是无止境的,胡静怎么会愿意收手呢我说句话放在这里,你等着看,早晚一天胡静得出事,而且还是大事。”
萍儿说:“我看你也别寻思什么往上爬了,做个小主任就挺好,爬得太高了,我担心你胆子越来越大。”
我瞪了萍儿一眼:“小妇人之见,女人家懂什么,头发长见识短,我才这么年轻,难道就不进步了”
萍儿笑着扑到我身上,磨蹭着:“我是小妇人,好,哼,难道进步就非得往上爬你就是一辈子做个好记者,越写越出名,不也是进步吗”
我捏了捏萍儿的鼻子:“小女人,你懂个屁,往上爬当然是进步最重要的标志,我要是混一辈子就是这么小副主任了,那就彻底失败了,我就算做了再出名的记者,也是失败了。等我到了40岁,和我同龄的条件差不多的人都提到我上面去了,我怎么还有脸在报社呆下去我的人生就完蛋了。”
萍儿拉着我的耳朵:“我不这么认为,你就是一辈子做记者,一辈子不晋升,在我眼里都是最有能力的男人,最优秀的男人,我永远崇拜你,我的大男人,嘻嘻……我可听人家说,这男人,特别是圈子的男人啊,最喜欢一句话:晋升发财死老婆。我怕你位置高了变坏呢,收了黑心钱,找了坏女人,再把我扔了,那我不就完了很多女人都望夫成龙,我不这么想,我看很多女人的男人成了龙,而这女人却成不了凤,成了丑小鸭了,悲哀啊这样的女人。”
“我不会的,我就是到了再高的位置,我也不会收黑钱的,也不会休了你的,你是我永远的老婆,只要你不变心休了我,我怎么会休你呢”
“我信你,我一辈子都信你,我不信你信谁呢我当然不会离开你的,我是你的贴身女人,我这辈子都黏住你不放,做你永远的女人,我们是一家人,是亲人……”
我笑了,将萍儿抱进了卧室……
结束后,善后完,萍儿偎依在我的怀里,轻声说:“枫哥,你怎么这么厉害,每天都能要……你不累吗”
我仰躺在床上,闭着眼,有气无力地说:“怎么不累可再累这活也要干啊,这就和吃饭一样,一天不吃饿得慌,这活动很上瘾的,天天做也不厌倦,谁让我的老婆这么迷人呢你是我的地,这地我不耕谁来耕啊,不但要耕,而且要经常耕,耕的越多,这地就越肥沃越滋润。”
萍儿娇笑一声:“现在我还年轻,你喜欢和我做,要是我们做久了,你会不会厌倦啊,每天都吃同样的饭,也会腻歪的。”
我拍拍萍儿的脸蛋:“不会厌倦的,我喜欢在你身上耕啊,就好像这米饭,这馒头,天天吃,腻歪了吗”
萍儿笑了:“那……等我要是30了,40了,你还会喜欢和我做那事吗”
我哈哈一笑:“喜欢,当然喜欢,那时你就成熟了,成熟的女人我最喜欢,成熟的女人最有滋味了,懂风情,有风韵,会疼人,懂情调,做起来那感觉啊,特别棒,太棒了,很值得回味的。”
我一得意就忘形,说起来口无遮拦,等我说完这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闭嘴。
可是已经晚了,萍儿的脸色已经变了。
萍儿的脸色有些发白,声音有些冷,一下子坐起来:“是不是你和蓝月做就是这样的感觉蓝月一定很会做吧,很让你有感觉吧她可是30多岁,正在成熟的年头,你和她做地一定很爽,一定经常回味吧。在我和做的时候,你一定也经常回味着她的风情和滋味吧”
说完,萍儿气鼓鼓地站起来。
我有些懊丧,我特么真贱,典型的没事找事型。
我赶紧坐起来过去和萍儿坐在一起。
萍儿不说话,眼圈却有些发红。
我忙搂住萍儿:“乖,宝贝,对不起,我一时说走嘴了,我其实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30以后会更成熟,会让我更加喜欢你。对不起,我真的没别的意思。”
萍儿擦了一把眼睛:“你嘴上说的和你心里想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你说,你和我做的时候,是不是心里想着她”
我忙说:“没,没有,我和你做的时候,一直想着你的。”
我心里虚虚的,额头发汗。为了掩饰心虚,我又将萍儿搂进怀里:“你别胡乱想,说什么呢”
萍儿转脸瞪着我:“我说什么了你嫌我啰嗦了,嫌我说了你要是不让我说,那当初别做啊,你有胆子做,怎么就不敢让人家说呢”
我松开萍儿的身体,垂头丧气:“那你就说,使劲说吧,反正我说错话了,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不说了,听着。”
萍儿却不说话了,房间里的空气很沉闷。
刚刚欢愉后的欢乐气氛荡然无存,此刻是窒息般的沉默。
我和萍儿都不说话,我闷头抽烟,萍儿又坐到大沙发上,拿着电视机遥控器,胡乱地按着。
我偷眼看了萍儿一眼,萍儿的胸口在激烈起伏着,看来气还不小。
我知道我和萍儿之间,最敏感最容易出事的因素就是蓝月,不仅仅是因为我和蓝月曾经有过过去的事,更主要是因为现在我和蓝月是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我知道萍儿对于我和蓝月的任何接触都很警觉敏感。
我继续抽烟,不说话。
萍儿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来,嘴巴撅得很高,鼻孔呼哧呼哧喘粗气。
一会儿,萍儿扔下遥控器,一扭身去了卧室。
我沮丧而无聊,看了会电视,也不知道是啥节目,什么都没看进去,干脆关掉,也进了卧室,悄悄上了床。
萍儿第一次背对着我侧躺在里面,不出声,也不动。
我仰面躺下,叹了一口气,熄了床头灯。
黑夜里,我的心开始翻涌起来。
我突然觉得对不住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