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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道没真理了,这不是欺负人吗”我继续起火。
“别着急,小伙子。”蓝月慢条斯理地说,“胡静是先进,可我也是啊。”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着蓝月。
“这就是丁主任的能耐了,老板就是会协调平衡啊,丁主任找到上面,硬是又多要了一个名额,专门为胡静要的。”蓝月说,“这样,我和胡静两个都是先进了。”
我明白过来:“原来如此,丁主任为了胡静,可真舍得露脸,真出大力了,床上出大力,床下还得继续出力,日——”
“你看你,又说不文明的话了。”蓝月用责怪语气说我,又说,“别乱说,隔墙有耳啊,年轻人,嘻嘻,不过,我这个先进决定不要了,刚刚和丁主任说完。”
“什么”我又吃了一惊,“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啊,就是不要这个先进了,我各种各样的先进多了,不缺这一个。”蓝月说。
“可这本来就是属于你的,前天你还据理力争呢,今天怎么就不要了”我很不理解。
“前天是前天,今天是今天。”蓝月淡淡地说,“我今天刚刚找了丁主任,坚决不要这个先进了,这样第二名就可以递补上了。”
“第二名是谁”
“报社的前常务副总编,现文体委副主任,我们的老前辈。”蓝月说,“他辛辛苦苦干了一辈子,为人正直,兢兢业业,人品人格没的说,有他在,我这个第一心里很不安呢。”
“丁主任答应了”我说。
“开始不答应,一个劲问我是不是有情绪,是不是前天他要我发扬风格我有意见,后来我一再表明没有关系,说我觉得自己不够先进的条件,特别是比起常务副总编差得远了,丁主任最后才答应了。”蓝月说。
我点了点头,心里突然觉得有些无聊:“那我这个也不要了,我也去找丁主任,不要这破玩意儿了。”
“为什么难道你觉得自己比起吴非来差得远了觉得自己不如吴非够资格”蓝月说。
“不是,我就是觉得你不要了,我也不想要了,突然觉得没意思了。”我说。
“晕倒,我不要了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这个先进是名副其实的,难道你想让吴非做先进,你甘愿败给吴非你败给吴非的次数还少吗难道你就不想结结实实反击他一次”蓝月说。
“你不要了当然和我有关系,我要是能和你一起站在台上戴大红花,上光荣榜花名册,多好啊,只有我自己,一点意思也没有了。”我沮丧地说,“胜败未必就一定要体现在这上面,这个不过是个名誉。”
“不行,你不能这么做!”蓝月的口气很坚决,“你个傻子,我各种各样的先进多了,各种级别的都有。你呢你有什么你要知道,这个全市的先进,对你不仅仅意味着是荣誉,更重要是对你下一步的进步有很关键的重要作用。我这么辛辛苦苦为你争取,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想让你早日进步,让你走捷径,实现更高的目标,你啊,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思呢这次你必须听我的话,要是敢不听我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说完,蓝月脸上显出不悦的神色,嘴巴微微撅了起来。
我看着蓝月的神色,觉得蓝月生气的样子很好玩,很可爱,不由“扑哧——”笑起来,点点头:“好了,我听你的还不行吗,我什么时候不听你话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找丁主任了。”
蓝月嘴巴一张,笑起来:“哎,这就对了,你这个毛嫩的小屁孩,要资历没资历,要年龄没年龄,不积累点名誉和成绩,下一步怎么混工作这2年多,你磕磕绊绊,跌跌撞撞,总算到了今天这一步,可要珍惜啊,该属于你的荣誉,不要客气,照单全收就是,谦虚啥呢”
我点点头:“可我一想到我和胡静这样的一起当了先进,心里就不舒服,疙疙瘩瘩的。”
“多虑了小伙。”蓝月笑着说,“你的荣誉只和你自己有关,别人的荣誉与你何干胡静就是评上联合国先进又和你何干只要记住,你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就行了。”
“嗯。”我点点头。
蓝月轻轻叹了口气:“其实对于荣誉,我并不是十分看重,之所以让你一定要这个荣誉,完全是因为这对你今后的成长可能会有帮助,可以帮你走捷径。什么是荣誉没有人能够给出荣誉的确切的含金量,它只能说明一个人曾经的付出。
我对纸片或证书的荣誉看的不重,这并不影响我对工作的出色完成,我只是不需要这种虚名,我更看重的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荣誉应该是做人的本色,即你被大多数人所认可并被赞誉的人格。
如果一个人失去了这种人格的尊严,那么他得到再多的其他荣誉,也只是一张纸片而已。所谓谁人能料身后事,哪个不惜生前名古人对人格尊严的看重等同于生命的存在。如果失去了人格的尊严的荣誉,即生不如死。”
我点点头:“嗯。”
蓝月微笑了一下:“面对荣誉,看看天上的月亮吧,你越是拼命去追,她越不让你追上。而当你一心一意地赶自己的路时,她却会紧紧地跟随你,所以关键的还是做好你自己的事。况且荣誉在很多时候并不能完全代表一个人的能力,更不能完全说明一个人的成功。所以说你大可不必为此而瞻前顾后,安心接受就是。人是社会的人,社会是人的社会,生活在这个纷繁杂芜的世界上,我们都是社会中的人,同样免不了做个俗人。”
我继续点头:“嗯。”
“呵呵,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很听话嘛!”蓝月开心地在椅子上轻轻摇晃着,突然转移话题,“那天大雪,我们一家子在你家留住,打扰了,真不好意思。”
“没什么啊,欢迎的,小麦特别喜欢姗姗的,很喜欢搂着姗姗睡的。”我说。
“嗯,小麦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子,现在她是个好妻子,将来她一定会是个好母亲。”蓝月说,“那天我在你家,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了”
“什么意思”我看着蓝月。
“就是我和小麦在厨房里做菜,正好你进来的时候,我说你的身手功夫好,我发觉小麦的脸色不大好看。”蓝月说,“可我真的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啊,我就是想在小麦面前夸夸你。”
原来蓝月并不是没有觉察到萍儿的变化,只是当时装作没发觉罢了。
“小麦是错解了,以为你说的功夫,是那个……是那个……”我结结巴巴地说。
“是什么”
“那个……床上功夫。”我终于说了出来。
蓝月的脸一下子红了,显得很尴尬,一会低低地“哦”了一声,接着又问我:“可小麦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她怎么能想到这里了呢我可是一点都没往那方面想啊。”
“因……因为胡静和小麦打电话,半开玩笑问小麦,问我的……我的……”我继续磕磕巴巴。
“好了,我知道了,别说了。”蓝月打断我的话,脸色又白了起来,看着我,“你可有能耐啊,怪不得小麦会误解呢,都是你作出来的好事。”
我怒努嘴巴,低头,不说话。
一会蓝月说:“胡静和小麦交往还是很密切”
“可能吧,也许。”我抬起头来,“偶尔我知道一点,可很多时候,我不知道,小麦也不和我说,我估计胡静经常黏糊小麦的。”
“这一点你得经常提醒提醒小麦,在胡静面前,小麦绝对是个雏,到时候,别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卖的,那岂不是冤死了胡静做事情,结交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从来都是带着目的和利益的,对她没好处的人和事,她是绝对不结交不做的。其实,她从来就没有真正可以脱离利益和物欲的朋友,不管是男还是女,即使是她老公刁强。这么多年,我对胡静可以说是看的很透彻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还是离远点好。”
我很赞同蓝月的话,可心里又有些无奈,我已经警告萍儿好多次了,可是,萍儿每次都是答应的好好的,一转身就又和胡静来往,心里根本就没重视起来,脑子里根本就没听进去。
“相对胡静来说,小麦其实就是一张白纸,太单纯了。”蓝月说,“其实那天晚上,小麦让老五自己到英姐家去睡,我觉得不大妥啊,可是小麦话已经出口了,我也不好多说,这个小麦啊,太单纯了。”≈; r=≈039;//7380/8590203b≈039; =≈039;90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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