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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哦,我不说那个字了。”
“嗯,那个字太晦气,我要好好活着,你也要好好活着。”蓝月说,“世间事事难料,活着是如此的不容易,可正因为活着不容易,所以我们才要好好地活着,我们要用百倍的勇气和信心迎接各种挑战,没有任何困难可以摧毁我们的意志,即使我们的**被摧垮,灵魂和精神却依然坚强存在。”
“嗯,我记住了!”
“重复就是力量,有些话,我只会和你说一次,但有些话,我却要反复和你说。”蓝月说。
我点点头。
“小麦快回来吧?”蓝月又问我。
“嗯,就这两天,学习快结束了!”我说。
蓝月点点头:“其实,这事你应该先和小麦商量的,听听她的意见,毕竟……毕竟你们是……是夫妻。”
我心里酸酸的,说:“萍儿没回来啊,再说她自己也不一定有什么主意的,如果和她说了,她未必同意我回报社的,还是先定了算了。”
我打算不告诉萍儿旅游委和北方集团的事,不为别的,就为了避免发生争吵,我总觉得萍儿要是选择的话,肯定不会同意我再回报社。
而要是只有一个选择,萍儿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
果然,晚饭后我和蓝月告别,萍儿给我打电话,我告诉萍儿要回报社这事的时候,萍儿很是反对。
“枫哥,你干嘛要回去,你刚从那里被开除出来,灰头灰脸再回去做临时工,这不是自找难看吗?不行,不回去,咱就是自己做个小生意,甚至失业没事干也不能回去,这什么事啊?报社让你回去,不过是想利用你出力,当工具使罢了。”萍儿的态度很明确,“咱再穷再低贱,也不去受那个窝囊气,受人那般的奚落。”
我说了自己的理由。
萍儿还是不同意:“干嘛要怄这个气?什么不服不甘心,无所谓,争那些干啥,没意思,没那个工作咱也饿不死。我们好好办学校,或者你学着做生意,怎么着也比上班挣钱多吧?那口气没必要争,那个破报社一帮穷酸,什么事业理想都是虚的,做自主创业一样能实现你的价值,一样能体现你的能力,还活得自由自在,我看老五那天说的就很在理,我就是不想让你去那里受人家的白眼和嘲讽。”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我说。
“你答应谁了?”萍儿问我。
“答应冯总了。”我没说实话。
“冯总亲自找你的?”萍儿问我。
“不,是通过蓝月转告的。”我说。
萍儿一听,口气有些不悦:“蓝月转告的,干嘛要通过她转告?”
“因为冯总觉得自己不方便说,别的人也不好说,蓝月是我的老上司,话好说一点,于是就……”
“哼,你答应了再和我说,马后炮。”萍儿哼了一声,“那你再去找冯总,说你不去了。”
“不,我要回去。”我坚持。
“为什么?因为是蓝月找你让你回去的?”萍儿说。
“不是,是我自己的决定。”
“你想回去,是因为可以经常见到蓝月是不是?”萍儿又说。
“不是,我刚才和你说了,我不服气不甘心,我在哪里跌倒了,就要在哪里站起来。”我说,“你想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要这么想呢?”
“我为什么这么想?哼,我不能不这么想。”萍儿很不高兴,“这么大的事,你不和我商议就自作主张了,决定了再告诉我,还是蓝月先知道的,我能不多想吗?”
我叹了口气:“萍儿,不要想这么多了,我们都已经登记了,我对你一定会忠心的,你要相信我啊。”
“我相信你,可我不相信她。”萍儿倔强地说,“本以为你离开了报社,就不用和她接触打交道了,我这几天心里刚松了口气,可现在你又自投罗网了。”
我一时无语,心里很闷,可又不好多说。
“你干嘛不说话?”萍儿说。
“你让我说什么?”我闷闷地赌气说,“好吧,我不去了,哪里也不去了,什么也不干了,天天在家里闷着等死好了,等你把我像头猪一样养着好了,做个行尸走肉好了。”
“你”萍儿在电话那端噎住了,一会声音带着哭腔,“枫哥,你……你怎么这样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我想做的事你不让我做,还动不动就猜疑,我不想做的事你动员我去做,你是不是看我心情太好了,精神太好了,太开心了。”我继续闷闷地说着,“我只不过是想做我喜欢做的事,只不过是想重新站起来,你却总往那方面想,除了那些事,你就没别的了,烦不烦?”
萍儿在电话那端哭起来:“好了,我不说了,你愿意去就去吧,我知道说不过你,你总是有理由的,你既然决定去了,既然已经答应人家了,你还告诉我惹我不高兴干嘛?呜呜……你干嘛对我这么凶。”
萍儿一哭,我心软了,语气缓和起来:“萍儿,别哭,对不起,我刚才口气太冲了。可是我真的想回去做事,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非站起来不可。再说了,你是我妻子,这事我当然要告诉你,只是我联系你不方便,要是你在江城,我自然会提前告诉你的。”
萍儿不哭了,抽噎了一会说:“可是你回去要受很多屈辱的,我不想让你受那羞辱,不想让你受那洋罪。”
“我是男人,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既然决定回去,就会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我说,“不然我心里老觉得是个结,一个解不开的结,我会很不快乐。”
萍儿沉默了,一会在电话那端轻轻叹了口气:“枫哥,只要你愿意,只要你快乐,我不再强求你了。既然你已经答应人家了,那就回去干几天试试,要是不如意就赶紧回来,咱犯不着受那折磨。你是我男人,我心里很疼你的,我想让你体体面面活着,开开心心活着,如果要是有可能,我愿意代替你去接受这一切。这些日子你出去旅行散心,我无时无刻不挂念着你,想着你,无论白天和黑夜,无论醒来还是在梦里……”
“萍儿,相信我,我是去做事的,人活一口气,我一定要证明自己,要在他们面前站起来。”我说。
“可是你再怎么努力,身份也是不会改变的啊,你怎么站起来?”萍儿说,“你想再恢复原来的一切,这是不可能的。”
萍儿的话让我有些受打击,不过我还是固执地说:“我不指望能恢复以前的一切,我只是要让他们知道,我这人是打不倒的,即使我离开报社,也要站直腰杆自己主动离开,而不是被他们踢出来。世事我皆努力,成败不必在我,我尽力了就不会留下遗憾。”
“那好吧。”萍儿在电话那端幽幽地说,“不管怎么样,你要是坚持去做,我最终也只有支持你。我很快就回来了,我们就快相见了,就会在一起了,我想我们还是尽早举行婚礼吧,我要一个家,要让你有个稳定的家,要让你时刻感受到家的温暖……等我回来,我们具体商议这事。”
“你哪天回来?我去车站接你。”我说。
“后天回来,不用接,楚哥要从东州回江城办个小事,我搭他的车。”萍儿说。
“哦……”我心里突然对楚哥有些不大感冒。
“枫哥,想我了吗?”萍儿说。
“想了,好想你,亲爱的,啵……”我想让气氛活跃起来,在电话里亲了萍儿一口。
“呵呵,么么哒枫哥……”萍儿高兴起来,“亲爱的,我们很快就见面了,真好,我好想你温暖的怀抱和有力的臂膀。”
“呵呵,还有吗?就想这些?”我努力拂去心头的阴影,开始逗萍儿。
“嘻嘻,还想让你亲我。”萍儿开心地说。
“亲你哪里呢?”
“亲我……亲我……哪儿都行……”萍儿的声音充满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