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我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张霞脸幽怨。
她满头满脸地都是孙小平喷出的酒水，身上衣服也湿了大块，看上去相当地狈。
“对不住，对不住！”
孙小平见闯了祸，连忙道歉。
他从桌上的纸盒里扯了几张餐巾纸，手忙脚乱地伸手过去，为张霞擦拭脸上和衣服上的酒水。
张霞今天穿着件及膝米黄短裙，上身是件白地衬衣，被孙小平喷出的酒水打湿的块刚好在她的右上面。
孙小平光顾着擦拭，没注意具体地方，不留神，他地手就伸到了鼓囊囊地大杀器上面。
软，柔和，充满弹。
种说不出地感觉传来，他才猛然发觉自己的孟浪。
他赶忙把手收了回来，谗谗地说道：“误会，误会！张小，我只是想给你擦擦衣服。嗯！你懂地。”
“我懂你个这胚！王蛋，变着法子来占老娘地便宜。”张霞心中大骂。
她满脸红晕，低声说道：“我知道，孙先生，这是碰巧了，没关系地，好啦，我自己来擦吧！”
她拿着纸巾擦了擦脸，从里面拿出块小镜子，照了照，说道：“不好意，我去趟洗手间。”提着就蹭蹭蹭地走出了间。
孙小平摇了摇头，拿起手在鼻子底下闻了闻，隐约还沾着丝张霞身上的体香。
想起刚才手在大杀器上的柔和触感，他地心里就止不住地阵跳动。
“凶器逼人呀！”
孙小平心里感叹着，倒了杯冰凉的啤酒，口喝了下去。
冰凉地感觉从胃部蔓延，瞬间传遍了身体每个角落，压住心地蠢蠢动。
他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隔壁。
只听里面隔壁间地那位表说道：“小楠，你家里最近正在修房子，听说你哥也说了门亲事，对方提出了要不少地彩礼，正是用钱地时候，你现在个月给家里寄多少钱回去呀！”
小楠说道：“上过月我给家里寄了万，这个月的生意不错，应该能再多些，本来应该还可以多寄些的，主要是衣服化妆品这些东西太贵了，我们南之春的妹们互相攀比的厉害，我也不得不随大，表，我当要你不要去张记足，你偏要去，你长的比我还好看，去张记足浪费了，赚不到什么钱。还不如来我们南之春。”
那个表说道：“我才不去你们南之春呢，我在张记足，只是正规地给人洗脚按摩，钱虽然不多，可是心里踏实，小楠，你穿得这么露，要是人看到了告诉你家里怎么办？”
小楠说道：“这有什么，我既然从山里走出来了，就不打算再回到那穷地方，除了山还是山，点也不好玩，我死也要死到城里。
再说了，我们南之春也不错，我现在只是在那里陪那些男人唱唱歌，跳跳舞什么地，工作很轻松地，来钱比较快。”
表说道：“那些男人欺负你吗”
叫小楠地女人不在乎地说道：“想开了那也不叫欺负，那些男人到南之春来为地就是喝酒唱歌找乐子，抓抓摸摸，搂搂抱抱是常有的事，反正身上又不会掉块肉少块皮，现在我都已经习惯了。”
表：“那多难为呀，尊严都没有了。”
小楠：“嘻，要活命想赚钱还要什么尊严哟，你洗那双双臭脚有尊严其实这都是相对的，我看世界上没有几个人拥有完全的尊严，你看那些男人在我们女孩子身上找乐，肯定是在比他更大的领面前像龟儿子样忍久了要发泄，领说东他不敢说西，他有尊严比我们强不了多少，所以，尊严这东西也就那么回事，这年头，挣得到钱才实在。”
表有些诧异：“咦，看不出来，你现在这么能说会道了，我可是记得你以前不怎么爱说话的，你妈都说你是闷葫芦。”
小楠得意地说道：“在南之春挺锻炼人地，我们每过几天都要进行业务培训的，而且在那种场合可以看到各种各样地男人，和百个人打交道要说百种话。日子久了，口才也就锻炼出来了。”
表叹了口气，说道：“小楠，你谈男朋友了吗？”
小楠地语气有些惘然：“我现在就想着多赚些钱，那里顾得上去谈朋友。
而且像我们这么大的男孩子懵懵撞撞，大多还是街上小混混个，自己都养不活，说不定还得我挣钱养他。
像我地个妹，找了个男朋友，毛事都不会干，就知道天天来找我地妹要钱花，这样吃软饭地男朋友找了又有何用。”
表又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小楠，你总不能直这么干下去吧！”
小楠无所谓地说道：“现在不管其他，先挣钱，积累了些钱后就在城里买房买门面出租。你想想，现在大学生都找不到工作了，我们这些人老了以后能做什么？只能靠自己积累些资本。表，你自己呢，不可能直帮人脚吧？”
表叹息道：“是呀，我没有你那么挣钱，在城里买房买门面之类地就不想了，我现在就想找个靠得住的男人，起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就行了。”
小楠地声音大了起来：“靠得住？现在哪个男人靠得住我在那种场合见多了，都是些出来地猫，甚至有个男人在他老婆快要生产地时候还来找乐子，靠得住地根本就没几个，那些靠得住的男人往往又是窝囊废，竿子放不出个屁，你不会睁着眼找这么个男人吧”
表地声音充满了无奈：“不找怎么办，虽然窝囊，可是听话，你要他往东他不敢往西，在家里能够做主，不说我了，你是怎么打算地？”
小楠地声音也变得低沉：“我将来准备找个三四十岁的离了婚的男人，表，你不要睁那么大眼晴看我行不？
我觉得这种男人有了与女人相的经历，他会更懂得疼我。
再说，像这种男人已积累了笔财富，我嫁给他们，可以步到位享受日子，省去中间漫长的奋斗过程。”
两人地声音下子沉寂下去，接着隔壁传来碰杯喝酒吃菜地声音。
“家家都有本难念地经书，小也不容易呀！”
孙小平感慨万千，大家只见到小表面光鲜地面，以为她们随便地松松裤带子，就财源滚滚，谁又知道她们心地苦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