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qu;&qu;&g;&l;/&g;&l; =&qu;250&qu;&g;&l;/&g;&l;&g;他将碎掉的水笔扔进垃圾桶,又从笔筒里拿了一直新的递给她:“五千,一个字都不能少。”
她大跌眼镜:原来五折是这么个意,得亏了没说一折。
余静好握着水笔的手指倏的收紧:臭混蛋,等老娘有机会整你,一定整死你。至于现在?她乖乖笔,笔锋刚劲的写了三个字“检讨书”。
见她不再耍心了,霍瑾年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盒烟和一个火机,信步走到地窗前,将窗户开一些缝隙,又拉了一张转椅,坐下。他仰靠在椅背上,擦……点燃烟,吧嗒深吸一口。袅袅烟雾升空,顺着气,散向窗外。
一支烟很快到了尾,他掐灭它,又点燃一支。可是但凡有开始,就有结束。他一连抽了好几根烟,除了吸烟时,心舒畅些之外,闲下来,还是很烦躁。
垃圾桶就在余静好眼前,烟头以一道弧线,不偏不倚进垃圾桶里的那一幕,刚好被她看见。她不赞叹,厉害!背着子,那么轻的东西,竟然也扔的如此准。
她下意识瞅了他一眼。只见他已经不再抽烟了,双眼微眯,子后仰,手臂枕在脑后。啧啧啧,怪不得人喜有肌肉的男人,果然,材好的男人,随便一躺,肢体拉伸的线条,每一都是亮点。
不知不觉,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
直到……
他忽然歪头看过来,眼睛也睁开了:“写完了?”
余静好心跳加速,愣了愣:“啊?……没呢。”
说完,赶紧低头,继续写检讨书。说是继续,其实从刚刚开始到现在,她也只是写了“检讨书”三个字而已。呜呜呜……她没经验,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头啊。她一着急就喜咬笔头,这不,又咬上了。笔帽子上的那点硅胶被她咬的嘎嘣嘎嘣的。
霍瑾年闻声,皱眉,刚想批评她,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一眼来电人,又看一眼她。见她放开嘴,低头写字,才作罢。
“我接个电话,你好好写。”
他拿着唱的腾的手机从她边擦过。
余静好欠瞄了一眼,可是霍瑾年藏得太深了,她什么也没看见。等他出了书,她再次咬上硅胶,嘎嘣嘎嘣琢磨着,是谁来的电话。
厅,霍瑾年接通电话。
“……”
“……”
他与电话另一端的人聊了好几分钟……不,是电话那头的人自言自语了好几分钟,他从头至尾都没搭理他。
霍瑾年将手机从耳旁拿开,手臂垂,五指拢着手机。手机屏幕还在亮,屏幕上显示来电人的名字是“权相宇”。
几秒钟后,屏幕黑了,书的门应景的咯吱响了一声。
霍瑾年向书望去,门关着,跟他出来的时候一样。只是门槛上方悬挂着的红福绳结,正左右摇摆。
屋里的人以为她伪装的很好,殊不知自己早就暴露了。准确的说,从他出来接电话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她听了。
敢听,胆肥了她。
他眯眼,嘴角微微上扬。
余静好重回书,刚坐下,就叨叨一句:“浪费时间,竟然一个字都没听见。”她刚念叨完,霍瑾年推门进来了……她屏息,顺便抿了抿嘴唇。
霍瑾年在她边停下,视线在被她捂住的“检讨书”上。
他抚上她的手:“我看看,写多少字了。”
她捂的更用力了:“再等等,一会就写……”
他已经将她的手抓起来,“检讨书”也暴露了。
她小声接着刚刚的话说:“完了。”
他重复一句:“的确是完了。”
她完了!写了快半个小时,竟然只写了一个“我”字。
霍瑾年俯,上半是挨着余静好的肩膀压下来的。他说话时,气息顺着她的耳垂扑过来。她看都没敢看他,紧张的,握着水笔的手都发抖。
糟糕,他会不会生气,多罚她写五千字啊!
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时候,他扯唇。
“我后面,准备写什么?”
“我……错了。”
“写啊。”
啊?真要这样写吗?余静好要是想写,早就写了,何必磨蹭到现在。她不写是因为她发自肺腑的认为,她捂了权相宇嘴巴一下,并不算错误。玩笑闹嘛,何须认真。
所以,她握着笔杆,久久没动笔。
霍瑾年皱眉:“怎么不写?”
余静好抬眸,一本正经的说:“错字……我不会写。”
嘻嘻,她机智吧。反正,明知道不会被死,所以干脆撑到底就对了。
但是,她高估了自己的智商,低估了霍瑾年的手段。
“我你。”
他握住她的右手,从“错”的第一个笔画起。
她的额头抵着他温暖的膛,他上残留的烟草味时不时窜入她鼻孔,跟大多数吸烟男人上的气味不同,他……的味道,好闻的很。
渐渐的,余静好开始恋这种依赖,任由笔下挥洒的每一个字,全凭着霍瑾年的主观意走。于是乎,短短一会,她人生第一份“检讨书”就见样板了。比如:什么,我错了,我不该跟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我不该把别的男人当男人看,等等,简直辣眼睛。
她从“幸福”中抽神,闲着的手时而摸摸鼻子,时而抓抓额头,似写急了。
他握着她手的手指收紧,沉声:“别动。”她本就贴在他怀里,她一动,后背像是有意蹭他,撩的他浑燥热难耐。
她回头,冲他可怜巴巴的眨了眨眼睛:“我饿了,想吃东西……”
他侧目,扫了一眼腕表,刚好12点,她的肚子真是贵,到点就饿。他想了想,终于放开她。
说:“你继续写,我去做饭。”
做饭?她灵机一动,看着他说:“做饭这么辛苦的活,应该我去做,权当我是做苦力抵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