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一场春梦,早晨迷迷糊糊的她感觉到下身肿胀的疼,起来之后就看到旁边趴着一个古铜色肌肤的男人,她吓坏了,一看自己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心想完蛋了,昨晚上只怕不是春梦。
穿好衣服之后,聂尔成看着男人壮硕的背影不由想到了中为女人服务的鸭子,鬼使神差的就在电视柜上摆放了五着看向了其他三人。
夏梨倒是知道,因为董丽给小弟喂了两月母乳就断奶和奶粉了,她让香江那边旺明婧定期邮寄过来一批奶粉,当然那种比较好的,一桶合计两百三十多块,只能够吃一周,还有那种稍微普通的,七八十的,国内也有,价格也都不一。
等夏梨说完,聂尔成道:那就要七八十块的,一周八十,一个月就是三百二十块。
安若素开口道:还有孩子要穿,平时有个小病什么的都要花钱,一个月加上保姆和孩子的花销大概是三千块的样子!
聂尔成直接蒙了,却还是不气馁,在本子上把买房的那一项又花掉了,写上了租房。
租房的话倒是可以,现在又有个很麻烦的事情,那就是孩子的户口怎么办?
一时间大家都踌躇了起来,夏梨叹口气道:户口的事情我到时可以解决,但是上在京城不现实,要是湘省那边的话倒是可以!
好了,户口也可以解决了。
但是十七岁生孩子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以后怎么办,难道聂尔成打算以后就守着这个孩子单独过了么?如果在将来她遇到了真爱,要和自己相守一辈子的那个人,那么这个孩子该怎么解释?难道说自己莫名其妙的搞了一夜情,然后就多了个孩子?
一时间宿舍里都沉默了下来,聂尔成整个人呆呆的,手捂着肚子,她是家里唯一的孩子,没有弟弟妹妹也没有哥哥姐姐,从小她就羡慕表哥家,有个姐姐,羡慕有弟妹的同学,而她就一个人,过年的时候全家人聚会。
叔叔家的孩子们都来了,大家聚在一起玩儿,她和二叔家的一个妹妹起了争执,她骄纵的推到了她,然后马上她就一把被那个妹妹的哥哥推倒在地上了,还恶狠狠的道:再敢欺负我妹妹,我就打你!
她委屈的哇哇大哭了起来,虽然后来那个哥哥被二叔揍了一顿,但是她心里还是委屈,觉得一个人孤单极了。
爸爸是做科研的,一年到头见不上几次面,老娘是大学的老师,严谨又刻板,每次见面就是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不能让她丢脸,好似她活着就是为了他们的脸面似得!
这一刻聂尔成摸着自己平摊的腹部,这个肚子里已经有一个和她流着相同血脉的孩子,和她最最亲近的人,那眼泪就控制不住的往下掉了,大颗大颗的,砸在了聂尔成的衣襟上,也砸在了其他三人的心上,都心疼了。
姚思思忍不住抹了把发红的眼圈道:既然你决定要生下来,那就生下来,我们几个人会尽力帮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