嗲能翻坐起身,“好象是……田信南的声音?”
胜武已经把门打开,信南看起来很狈,他惊恐怖地看着我们,衣服没穿整齐,不知道是不是摔在垃圾堆了,看起来很脏,接着又看向四周,软软地坐在地上,我惊讶地上前想把他拉起来。
“别碰他!”
胜武出声提醒,接着把门关上并反锁了。
我和李冲都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嗲能扫我眼,不耐烦地说道:“你眼睛长来干嘛的,不能用心看看吗?”
被嗲能凶,我才将注意力盯在信南身上,看就知道他吓坏了,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他身上有种让人看就很阴森的气息,“信南,你刚从死人堆里出来吗?”
闻听我这句话,信南发生声让人毛骨怦然的大叫,把我们都吓了跳,连嗲能拿的手都震了下,我很少看到他有类似反应。
田信南拉住我,他的手相当用力,我手腕感到阵尖锐的痛,该死,肯定被他掐出血了,“霍廷,相信我,我没有杀人!”
我笑着用另只手拉住他,“那不废话嘛!
你怎么可能杀人,你最多杀……呃,你说啥?”
我确实很震惊,那个让我觉得不舒服的气息,就是阴气?
那种人死以后吐出的最后口浊气!
“过来坐下!”
信南好象站不起来,我只好连拖带拽的将他扯到离我最近的椅子上坐下,“说清楚!
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有他们在!”
我指指嗲能和胜武,又指指李冲,“他爸爸从来不会冤枉个好人!”
李冲坐直了身体,嗲能对我说道:“你找信南能穿的衣服让他换换,我记得你柜子里还有整盒没穿过的里头替换的。”
我找出来拿给信南,嗲能走到信南面前说道:“你先洗个热水澡,因为你身上有着不干净的气息,先冲掉,脑子才会清醒,然后再说事。”
说完在他头顶还按了下,信南站起身,嗲能又说道:“不要反锁门,万你在里头不适晕倒,我们就不需要撞门了,不过你不可能这么虚弱对?”
信南点点头,进去冲洗完说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或者说是被什么东西给导了。”
“坐下说!”
嗲能放下手中的,指指旁边的椅子:“不用在意刚才发生了什么,你只要把看到的告诉我们。”
转头问李冲道:“你爸什么时候到?”
刚说完就来了敲门声,胜武打开,果然是李冲的父亲,他和另外个便装的人起来的。
“不用怕,孩子,我们只是来记录况!”
李冲父亲温和地笑笑,尽管他的眼神依旧很犀利,但是语气十分温和。
李冲爸爸似乎很了解我们这些人,他拎了大支冰冻的可乐,大支冰冻的芬达,并且还有纸杯,随行的位叫东仔的人给我们每个人都倒上了。
因为我们大家都坐在起,田信南整个人都好多了。
“那,李叔叔,我就说了?”
信南清清嗓子,见李冲爸爸点头,他便开口说道:“我在学篆刻,以前就喜欢,所以,我报了个班,周有两次,然后周六下午有半天,我们,是七点半上到九点半……”
“等等,你们参加学习的有几个人?”
李冲爸爸打断了信南的话,信南说道:“这个不定,因为经常有人缺课的,今晚的人就少,只有九个,但有几个上到半就走了,所以最后只有3个人了。”
信南想了想道:“除了我,另外两个是刘晋强和王松柏。”
李冲爸爸又问道:“都是男的?”
“嗯,男的!”
田信南点点头,“那我接着说了?”
“嗯,慢慢说,不要着急。”
李冲爸爸边听着,边看向正在记录的东仔。
“下课后,象往常那样,我留下来帮老师收拾教室。
大家都走了。”
信南说到这里忽然声音就颤抖起来,“今天的垃圾有点多,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肚子痛,可能是喝了冰饮料的关系,我就去了趟厕所,回到半,又得不舒服,又去了趟。”
他深呼口气:“等我回到教室时,垃圾被扫到了起,然后,我就去教室后面拿我的,但是,我发现老师他躺倒在地上,大滩血,而且,他的口上扎着把刀,那把刀,是,是我的!”
说到这里,信南捂着脸轻声哭泣,“李叔叔,我没有杀人,真的不是我!”
李冲爸爸拍他肩膀说道:“先不要害怕,你当时收拾的时候,屋里只有你个吗?
你的刻刀什么的是什么样的?”
胜武把扔在墙角的那个背拎过来,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十把细细长长的刻刀,刀尖大小形状都不样,信南指着右侧的个空说道:“缺失的这把,我,只是擦拭了下,放到雕刻里,我明明收到了里!”
“你们的老师多大了?”
李冲爸爸问道:“他长得怎么样?”
“他说他四十岁,不过他很喜欢运动,所以身材保持得不错,长得很帅,挺招女孩子喜欢的。”
难道说是桃纠纷?
所谓的桃花煞?
询问直进行到凌晨点,李冲爸爸很严肃地说道:“最近,你不要随便走动,你说的那些我们已经记录下来,来,这里按手印,按食指!”
李冲爸爸走之前,给儿子留了五百块钱,“干得好,儿子!
你变得会考了!”
宿舍安静下来,嗲能冲我说道:“你跟他们谁挤挤,把你的让给他睡,让他在我们这儿住两天!”
信南脸上绽开了如释重负的微笑:“将军,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