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衣和金澈的婚礼办的隆重无比,两个人的身份都不简略,加上之前彼此之间复杂的关系,因此十分的引人注视。
哪怕婚礼已经过往了三天,却还是有不少的媒体在争先的报道着那一场婚礼的隆重和注视。
婚礼当天,几乎商政两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齐了,可见两人的身份有多尊贵和非凡。
而在婚礼以后,金家却是陷进了一片诡异的安静之中。
仇五和仇三忧心忡忡的站在门口,不时的朝着屋里张看两眼。
外人都知道秦天衣跟金澈的婚礼办的隆重光辉,引人注视,却只有他们才知道,这一场婚礼的背后,到底暗躲着什么本相。
秦天衣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眼里的血丝可怕的吓人,只是她却始终寸步不离的守在金澈的床边。
婚礼当晚,金澈就彻底的陷进了昏迷之中。
医生们束手无策。
实在早在很早之前,秦天衣就已经知道金澈的身材开端涌现问题。
由于当年的那一场车祸,不仅仅让他双腿残废,也让他的身材涌现了各种的问题。
八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已经到了他身材的极限,如今他终于是彻底的熬不住倒下了。
金堂明这几天到处奔走,只为了找到一个能够治疗金澈的医生,只是这两天他却是处处碰壁,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效果。
全部金家一片逝世寂,没有丝毫喜事以后的欢乐。
秦天衣头疼欲裂,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让她往休息。
只是金澈如今的情况,她却不敢离开半步。
她怕,现在离开了,就是真的永别了。
“你怎么那么傻,明知道自己的身材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一直瞒着我。”悠悠的叹了一口吻,秦天衣揉了揉眉心,伸手往牢牢地捉住金澈的手。
“你说了,我嫁给你了就是你的人了,现在我才刚刚嫁给你,你难道就想要让我守寡?你怎么比唐冶脩还过火?”秦天衣说话的时候,语气难免带了几分的幽怨和无奈。
惋惜床上的人却没有半点的反响。
这段时间的劳心劳力,让他耗费完了身材最后的一点能量,到如今,怕是真的只有华佗在世,才有可能救他了。
只是这个世间,又怎么会有华佗在世一说?
房门被人敲响,仇五眉头紧皱的进来,“少奶奶,老爷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个人,你……”
“什么人?是医生吗?”秦天衣眉头一皱,总感到仇五这句话背后似乎还躲着什么深意。
仇五摇了摇头,“你下往看看就知道了。”
“我不往,我要守着金澈,不管对方是谁,让他自己上来吧。”秦天衣直接摇头拒尽了。
仇五似乎是早就料到会如此,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忍不住多看了秦天衣几眼,随后转身出了房间。
金堂明此时愁云满面的坐在楼下的客厅,而在他的身边,还坐着两个人。
其中一位面色红润,一头花白的头发,让他全部人看上往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感到,而在一旁的男人,五官立体凌厉,浑身高低都透着一股上位者的霸道之气,只是那眼神却是过火的阴鸷可怕。
金堂明皱着眉头看向了坐在身旁的男人,“你到底有什么目标?我不会信任你是专门为了救阿澈来的,你是为了秦天衣?”
金堂明身边的男人,不是刚刚苏醒不到两天的唐冶脩还能是谁?
听到金堂明的话,唐冶脩唇角勾起,冷冷的看向了他,“你感到,我会想救你儿子?我要见秦天衣,你让她出来。”
金堂明没有说话,只是皱紧了眉头,眼力却是落在了楼梯口的方向。
很快就有脚步声响了起来,不过秦天衣没有涌现,只有仇五从楼上走了下来。
“少奶奶说了,她要守着少爷,哪里也不往,不管是谁想要见她,都请自己上楼往。”仇五没有往看坐在一旁的唐冶脩,只是客气的将秦天衣的话转述了一番。
唐冶脩脸色越发的丢脸,在醒来以后得知秦天衣居然嫁给了金澈,他就彻底的失往了理智,哪怕身材还没有彻底的复原,他还是从京城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只是为了见秦天衣一面,当面要一个解释。
只是,秦天衣这答复,却无疑是用一把尖刀,狠狠的刺进了他的心脏,让他顿时感到痛不欲生。
深深地吸了一口吻,唐冶脩倏地站了起来,一言不发,阴冷静脸走上了二楼。
仇五担心秦天衣和金澈,也随着上往。
金堂明迟疑了片刻,还是跟了过往,最后客厅只有那老者一人安然的坐在那,似乎四周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不过是一个看客。
房间里面安静的很,没有任何的声音。
秦天衣端坐在床边,牢牢地抓着金澈的手,眼力透着几分坚定和固执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全部人似乎雕塑一般,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任何的波动。
唐冶脩推开门进往,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画面。
他曾经想象过无数次自己见到秦天衣会是什么样的画面。
其中有无数种可能,却万万没有过如今的这个画面。
她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另外一个男人的样子,连半分的眼角余光都不曾给过他,似乎这个世界上,就只有躺在床上的那一个人,而他不过是空气一般。
这个认知让唐冶脩无法吸收,他紧握着拳头,眼底是猖狂汹涌的怒火。
只是当他走进房间的那一刻,蓝本想要说的话,都全部熄火,他的眼里只有秦天衣那憔悴的样子,通红的双眼,眼底布满的血红丝,让她看上往那么的憔悴那么的软弱不堪。
那一瞬间,所有的恼怒都停息,他脑海里面唯一剩下的动机,居然只有心疼和不舍。
舍不得看她难过,舍不得让她那么憔悴不堪。
哪怕眼前的画面让他如鲠在喉,他也默默地将所有的怒火和不满全部收了回往,最后默默地转身,关上了那一扇门。
秦天衣听着开门关门的声音,有些诧异的看向了门口,却只看到了已经紧闭的房门,却并未看到刚才进来过又离开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