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其人?这话从何说起,花颂,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扶辰看着眼前柔美的脸庞,他此刻神情呆滞,也不言语,扶辰一时竟然感到似乎从没有如此与花颂疏远过,似乎从来没有这么不明确眼前的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不会的,不会是这样,我有些事需要弄明确,对!我得先弄明确。”
花颂并没有回复扶辰的问题,而是自言自语说了一通,漫不经心肠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然后一声不吭,就率先乘着自己的法器离开了。
扶辰真的摸不清头脑了。
“花...”呼喊的话就在嘴边,可是看着花颂一下消散不见的身影,想要跟上往的脚步却是迟疑了。
四周逝世气沉沉,阴冷的感到如影随形,看着眼前的一切,扶辰紧了紧手中的长剑,终是叹了一口吻,没有跟上花颂,而是选择留下来埋葬这些身首异处的尸体,并为他们超生。
离开的花颂直奔浅铭所在的客栈,一路风尘仆仆,还没进到房内,就和促跑出来的幽昌,撞了满怀。
“哎呦!”
“恩...”
幽昌捂着头,还没来得及追问,花颂就闯进了浅铭的房间。
“颂?这么急,有事?”
浅铭还是一副温和的样子容貌,一身月牙色长袍衬的他神人之资愈甚,要笑不笑的眉眼仿佛可以融化人的心,这样一位曾经惊羡六界的神尊,就算神力尽失,黑发变白丝,还是那么光明的令人移不开眼。
只是...
花颂心里明确了一件事,有什么变了,有什么正在分崩离析。
“忽然有些想你,就来见见你。”
花颂一时语塞,本应当如他平时一般调皮的话,这下却有点生硬。
而浅铭就像没注意到,依旧面色如常,听到花颂的话,反而给脸的笑了笑,轻轻拍了拍自己床边的地位,示意花颂过往。
“这段时间差未几也是天天见,还想我?这话要是被扶辰那家伙听到,怕是得生好久的闷气。”
浅铭如此调侃,花颂脸上迅速红了一下,为了不仍由浅铭如此放纵,一下熊扑到浅铭身上,两只手灵活的挠着浅铭的痒,于是一个紧逼,一个忙着躲,其间笑声不断,似乎一下回到了他们最初认识的时候,那时他们都初任神尊职位,孩子心性尚存,花颂看不惯浅铭总是端着一副温润的架子,所以总是爱好捉弄他,惹得他崩溃。
那时的时间,温柔,静好,无忧无虑,更没有机密,闹了一会儿,浅铭毕竟闹不过精力茂盛的花颂,最后连连喊停。
“好好好,我多嘴,当我没说,好不好。”
“看你求饶,就先饶过你。”
花颂自得地一笑,最后一下扯住了浅铭的手段,看似随便的一个动作,却让两人浑身一震。
浅铭像逃一般缩回了自己的手,花颂也是愣愣地松开了手,甚至无措地盯着自己的手发呆,空气一下安静了,浅铭目不转睛地盯着花颂,花颂却是哀伤看向别处。
最后还是浅铭打破了为难。
“你什么时候创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