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曲解了她,她才哭的。
现在他似乎真的应当怪自己太激动了,事情没有搞明确之前,就不可以妄下定论。
这样冤枉了别人,也是一种伤害,是否意识到这一点已经太迟了。
现在把这个丫头弄哭了,也并非他所愿。
现在他们的抵触是否一发不可收拾,事情是他引起的,也就该由他往善后。
不管他吃不吃亏,他要是个男人就该负起责任。
明知道是自己错了,道歉是他现在最应当做的事情。
堂堂一个男人,要他道歉谈何轻易啊,他把男人的面子看的非常的重要,现在要怎么委屈他那崇高的身份来向这丫头道歉呢?
道歉这种事,对他来说真的比做任何事都还要让他为难。
他可不是那种轻易会向别人性歉的人,至从认识这丫头之后,让他尝到了道歉本来是一件苦差事。
可这苦差事没打算要阔别他,而是重复多次困扰到他,他似乎渐渐也学会习惯跟别人性歉的方法。
当每次这种时候他似乎都心甘甘心先向这丫头低头认错,这一次也不例外。
正当他迟疑未定再往返徘徊着的时候,裤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熟悉的铃声随即响起。
陈宇桐很不耐心的接听,是否对方是个他极其厌恶的家伙,所以他的表情立即变得比刚才迟疑未定时的表情还要冰冷好几百倍。
“陶志,是你啊,有事吗?”他好不热情的问道。
也不知道着家伙忽然打电话来是什么意图?
“没什么事?就想问问你,毓毓她现在没什么事吧?她没有接我电话,所以我很担心她。”陶志自知这样打搅他很冒昧,但是这也是由于情况特然的关系,他也顾不了这么多。
“有什么可担心的?她在我家好好的,难不成是我会□□她吗?真可笑。”陈宇桐有些不屑的说道。
他心里就是不爽,那小子凭什么在他眼前对那丫头如此关心,关心的程度表现的如此明显,怕别人不知道他对这丫头有好感吗?
“不是,我没这个意思,你别误会,是毓毓刚刚产生了点不好的事?所以我才会担心她。”开着车回酒店路上的陶志忽然急忙解释道。
“到底产生什么事了?”陈宇桐感到有些冒昧的问道。
这个丫头的事他没法不好奇,无法不感兴趣。
“毓毓一直隐瞒着伯母辞往酒店工作的事,今天伯母来过酒店,所以知道后伯母很赌气,就算毓毓道歉也都不管用,根本就不给解释的机会。
所以我想拜托你对她好一点,请你体谅她现在的心情,别让她做太多的家事,她会碰到这种事你也有一部分的责任,不是吗?”
“这我会看着办,你少多管闲事。”
陈宇桐性格一来就挂断了。
此刻他的心情布满内疚感,她会经历这种事,他是罪魁罪魁。
无知的自己还对她说了这么过火的话。
现在知道自己笨拙的误会她了,这种亏欠感使他不得不下定决心往跟她道歉。
浴室里含着泪水依然用力的搓洗衣服的她,让他格外的怜悯。
他无声无息的装模作样的走进浴室,背靠着洗衣机。
他假装咳嗽了几声,但是不见她有任何反响。无奈何之下,他只好不顾颜面。
“对不起。”他轻声细语的说道。
是否听起来不够诚意,要道歉就该堂堂正正的。
王毓欣依然不心软原谅他,闻声了也当做没闻声,持续干着手里的活。
见她如此冷淡,陈宇桐沮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