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这个女人很显然用的是冰宫之钥为饵,他们都上往了!”
初七眼看着那些男子全上了擂台打起了群架,时刻有人被从高台上踹下来,惨呼声,呼喝声不尽于耳,她拉了拉君不见的手臂,面色焦虑。
“你想让我也上往?”
君不见低头看她,面具下的黑眸里闪耀着点点流光。
擂台比武是有规矩的,只能男子,因些,就连秦城都已经上往了,而显然的是他的武功竟然在这短短一个月内突飞猛进了不少。
初七抓着他手臂的手有些紧,“我没这么说。”
谁都知道上擂台意味着什么,即使能看到所谓的谷主,但必须跟那个女子……
“信任我。”
君不见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像无数次那样的玩闹,这一次,力道却很轻。
他说信任他,初七便点了头,有时候她都分不清自己为什么,就是那么的信他,是由于他是她唯一记得的人,最爱的人吗?
君不见跃上擂台后,只用几招,群殴的情况立即逆转,变成了他殴别人。
这里的人没有道义可言,擂台之上也尽对不是点到为止。
这是一场厮杀,手下留情逝世的就会是你自己。
君不见的冷魄掌伴着一道白光,所过之处基础是秒杀,擂台上的人越来越少,他的脸也越来越清析。
秦城见到他时似是吃了一惊,握剑的手,有些发颤的横在了身前。
而台下,那个骑马的女子此时见了他,也忽然激动起来。
是他!
那个飞雪山庄的庄主,那个娶了独孤祺月的男人!当日冰天雪里所受的辱几乎在一瞬间向她涌来。
若不是独孤祺月执意要嫁给这个人,玄安如何会破!
但,他对面那个男人更可恨,她是如此的爱着他,他不但杀了她的亲人,灭了她的国,还如同破布一样污辱了她,丢弃了她!
他们两个,一个都别想活着出逍远谷!
无尽恨意和杀气,自那绿衣女子眼中迸出!
初七有些担心的看着君不见,擂台上只剩了两个人,秦城,是他最恨的人,却也是他的双生兄弟,他会在这时杀了他吗?
“你不好奇那谷主女儿毕竟是谁吗?”慕容萱这时在她耳边,冷声问了一句。
初一转眼看她,“你知道?”
她的眼力已经阐明了一切,慕容萱真的知道。
“那是另一个风少狂,你不信风少狂,也已经忘记独孤怡欢了吗?”
独孤怡欢?
初七抬眼往那马背上的女子看往,她仍只是一个背影,她的脑海里却忽然冒出了大婚那日,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来闹婚的场面。
她一声声的喊着独孤祺月……
而她,不由自主的,一步步的向那女子走往。
慕容萱擒着一抹冷笑跟在了她身后,残剑想说些什么,接触到慕容萱的眼神时只好作罢。
这也算是打算中的一个,只要让初七记起从前就好。
而独孤怡欢他是知道的,曾经的红衣女妖,初七大婚后,她便失落了。
“是要我动手还是你自己滚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