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心里始终有些顾虑,将金块放到电子计量称上看了一眼,片刻后递到刘青手中,用力搓了搓手掌。
“小兄弟,我是生意人,不能做亏本买卖,你假如断定要卖给我,我只能出市价百分之六十五的价格,这块金子的重量是278.96克,一共是58023.68元。”
刘青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么一小块金子,竟然会值这么多钱,剩下的还是别拿出来,否则万一事情走露风声,会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既然这样,那就成交吧,零头我就不要了,给高二炮当跑腿钱,”刘青将金块递给赵海,笑着说道。
高二炮一脸哀怨的看着刘青,“你不会这么吝啬吧,零头只有23元钱,连一盘烤鹅屁股都买不下来……!”
赵海没有理会高二炮,将金块锁进保险柜里,转身对刘青说道,“小兄弟,我手头没有这么多现金,我们往银行吧。”
刘青拿笔写了一组号码,递到赵海手里,嘴秒挑起一丝弧度,“赵大哥,这是银行账号,你将五万元分成十二次打进账号,每月初一次就行了,剩下八千零头给二炮吧,我信任你的为人。”
高二炮正没精打采,一听到有八千元小费,无疑比中了彩票还真实,脑海里全是香喷喷流油的烤鹅屁股,口水从嘴角流出都没创造。
赵海高低打量了刘青一番,心想这小子还真有胆量,有点意思,“你断定要这么做,难道不怕我赖账不给……!”
刘青笑了笑,见好友高二炮正在骚包当中,转身走出赵海的店pu,挤进川流不息的人群中。
平县,刘青生活了十六年的故乡,从小到大的一qiē,都缭绕着这个平庸的小县城展开,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有如此奇遇,既然要离开了,就好好看一看,把生活中的点滴记忆刻画在脑海里,愁闷时,会变成美好的回想。
刘青一路走来,只买了一张被现代人们遗忘,甚至已经不应用的古老通信物品,纸和信封,居心的折好,放进口袋里。
回到家后,把家里能做的活全部做了一次,此刻才体验到当家的难处,最累的不担是操心,更是如此之多的琐碎家务,刘青心想,母亲拉扯自己这么多年,真的不轻易。
晚间,刘青抢过菜刀,亲身下厨做了一回炒鸡蛋,固然咸了点,也算是居心做的,陪母亲安静的吃过晚饭,将碗筷洗好后,坐在屋子里看电视。
俗话说,知子莫若母,刘母从儿子变态的举动里,早已经创造了不对劲的处所,但一直没有提及,毕竟儿子大了,有自己的私人空间,早晚也得放飞出往。
这一夜过的很漫长,刘青躺在火坑上,翻来覆往怎么也睡不着,透过上霜的窗户,看着天上繁星,心里很是纠结,由于面对离别,对于第一次离家的刘青来说,会是一件非常苦楚的事情。
天气没亮,大门发出一声轻响,坑上的刘母叹了口吻,眼角流出一行泪水。
既然离别是眼泪、是伤感、是苦楚,那就长痛不如短痛吧,刘青看了眼生活了十六年的小院,身影消散在胡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