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不认识。”狗娃冷淡地说着,走过往,将手里的药递给老头,“爷爷,你先喝药。警惕烫!”
老头也就没说什么,接过狗娃递过来的药,一点点喝了。
狗娃就坐在他的床沿守着,帮他掖了掖被角,当门边的庄允烈他们不存在。
庄允烈站在门口,看了眼老头的床,说是床,实在不过是几块木板搭成的建议的小木床,垫上几块破布罢了。
他看了会儿,也没有说什么,默默地转身走到了院子那里,院子里有一套木桌木椅,都是用木头简略做成的,都很粗糙。他也不介意,随便地就在那里坐下了。
知钟默默地跟过往,就在边上站着,眼睛却忍不住往门里瞧,心里听感叹的,没想到狗娃一个小屁孩,还挺郑重的。不过,这样的家里情况,也难怪看起来那么小大人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狗娃从里面出来了。
他看着庄允烈,不耐心肠问道,“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还不走吗?”
庄允烈看着他,说道,“你们家的地还没有重新划回你们手上吗?”
狗娃愣了下,应道,“是啊。还没有。”
“那其他人的呢?”
“听他们说,有的有,有的没有。”
“这就奇怪了。照理,顾伯伯到这边的第一天晚上就惨遭毒手殒命,应当来不及处理这些地步的事情。我爹固然都征收了那些地步,可是,他并没有权利放还给原主,必须得顾伯父批条子才行啊……”
知钟这时候提示道,“公子,你忘了,那天晚上顾大人来我们府上吃饭的时候,不是还带了很多票条子来吗?后来吃完饭进了老爷的书房,我记得离开的时候,那票条子他并没有带走……”
“你是说,那些就是批文?”庄允烈反响过来了。
知钟摇了摇头,“这我不明确。不过像公子你刚才说的那样的话,我感到很像顾大人带来的那些票条子……”
“假如真是这样就说得通了。”庄允烈手拍了下桌子,说道,“这两人对地步改革的事情上心得很。那天确定很激动,迫不及待地就谈起来了。再说了我爹的前期筹备很足……我想,那晚或许是时间不够或许是有别的原因,就导致有些地步批了条子,而有的还没有来得及……”
“可是,那些票条子,应当没有来得及发下来啊,他们怎么知道的?”知钟挠着头,想不明确。
庄允烈看了知钟一眼,微微皱眉,“你说得对。这也奇怪。”
他看想狗娃,“他们怎么知道地步划回来了?”
狗娃感到很奇怪,“我说,你管这些事情干什么?跟你又没有关系,我为什么答复你?”
庄允烈挑眉,“嘿,你这小孩还跟我端起来了!我告诉你,你最好把你知道的乖乖告诉我,这样,对你们家也有利益!”
狗娃却是两手围绕在胸前,别开头往,“就算你想我告诉你,我也不知道啊。这些事情都是我听隔壁二婶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