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佳人想抽回手,却创造自己的小手被男人牢牢地攥住,根本抽不出来,于是赌气了。
“放开,你弄疼我了。”景佳人的声音有些大,像是真的被弄疼了一样。
在门外偷听的几个人,禁不住都老脸儿一红,相视一笑,离开了病房的门口,只留下两个穿着绿色军装的男人,一左一右的站在那里守着。
“别动。”薄良辰很想堵住那张嘴,可是,他忍了忍。
人刚苏醒,还不知道事情的本相,不能受刺激,所以他想了想,忍住了吻上小女人的激动。
景佳人被男人的声音吓住,不敢动。
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染上了一层水雾。
“你好凶,我不爱好。”景佳人嘟起了粉nen的红唇,将脑袋偏到了一旁往。
薄良辰怔住,轻轻地不舍的松开了小女人的手,压低了嗓音道:“乖,吓着你了,躺下,我给你弄点儿水果吃。”
薄良辰松开景佳人的手,起身,扶着景佳人的肩膀,让她舒服的躺下。
景佳人瞪大了双目。
这个男人的声音在怎么可以一下子变得这么的好听,不,必定是幻觉。
少女懵懂的心,此刻跳的更加厉害,她的小手,不自觉的抚上了自己的心脏。那里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咚咚咚
咚咚咚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薄良辰直起身,转过身,面对门口。
进来的是护士欧阳安静,在他的身后,随着一个和薄良辰长相近乎类似的男人,只不过男人是金色的卷发,比薄良辰看着瘦弱了很多,身高略低。
“大哥?”薄良辰走上前,扶住了正拄着拐杖,缓步走进来的男人。
景佳人注意到男人的一只脚似乎不慷慨便,便又坐了起来,问道:“你的脚,受伤了么?”
被扶着坐到另一张床上男人微微的愣了下,点了下头。
景佳人出于医生的本能,掀开被子,下床穿上拖鞋,走了过往。
另外两人一愣,看着她的动作,想往扶持。
景佳人只是晃了晃,感到腿有些软,随即,她扶住了床沿儿缓了缓,才迈步向男人走往。
男人看了一眼薄良辰,看到梁震向自己点头,便施施然的将受伤的腿脚放到了床上。
景佳人走过往,将男人腿上的裤子撩开,看到了很长的刀疤,奇丑无比的长在上面,禁不住皱了一下眉。
“把手给我。”说着,拉住男人的手段,仔细的好脉。
欧阳安静拿着吊瓶,将药瓶挂在一边的输液架上,就静静的站在他们的身后看着,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嗯,筋脉受损的厉害,脚上的脚筋由于长时间的静卧,已经压缩,看来要用药浴和针灸,慢慢的康复才行。”景佳人自言自语,完整的忘记了四周的人。
“咳咳咳,咳咳咳。”为了引起某人注意,薄良辰咳嗽了几声。
景佳人不耐心的抬眸。
“病人要静养,你还在这里干嘛,出往,等下我给开个药方,你们将药给他泡上,给他进行药浴,我先给他行针。”说着,双手习惯性的向腰间摸往。
摸了个空。
低头,看到身上的衣服,禁不住骂道:“谁把我的衣服换了,这是病人的衣服,我又没有病,干嘛穿这样的衣服,快把我的衣服找来,我的银针在包里呢。”
景佳人急了,心爱的银针包要是丢了,怎么给病人看病呢。
站在身后的欧阳安静急忙往景佳人的衣柜里往找,还好那银针包的腰带在最外面,很好找。
双手将腰带递给景佳人,景佳人感谢的向欧阳安静笑了笑。
熟练的将银针的腰带放到床头柜上,抽出里面的几根银针,对着男人受伤的小腿肚子上,对准丰隆、足三里、高低巨虚和血海的四处穴位扎了下往。
宽大的病号服挂在景佳人的身上,让她很不舒服,她顺手将袖子挽起,将衣服的下摆掖进了裤子里,这才着手震动银针。
一个小时过往,站在身后的人都感到腿都要麻了,景佳人才收了针。
将银针收回自己的腰带里,景佳人满足的点点头,笑道:“放心吧大哥,你的腿用不了一个月,就会好起来的。”
被叫做大哥的男人,点点头,不言语。
景佳人本想着男人会感谢自己,只看到男人淡淡的点头,发觉不大对劲,于是,放下手里的布袋,对着男人说:“大哥,你把嘴巴张开。”
男人不解的看着身后的薄良辰,薄良辰更是无奈的摊开双手。
于是男人很配合的张开了嘴。
“有手电筒么?”景佳人努力的看了看男人的喉咙,创造男人的声带似乎受损,为了确保万一,她还是谨慎些好。
“等下,我往找。”欧阳安静听到要手电筒,急忙应声往找。
景佳人听着熟悉的声音,急忙转头,看到一身白色大褂的人已经跑了出往,摇摇头。
“她是谁?怎么声音如此的熟悉?”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一无所获。
两个男人看着一脸困惑的小女人,似乎知道了什么,相识而笑。
门被再次的推开。
欧阳安静小脸通红的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型的手电筒,气喘吁吁。
“给,找到了。”为了找这个手电筒,她近乎用了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的护士站,由于这是18搂的单独贵宾病房,她需要下到12楼的总护士站往拿,所以跑的很急,累的气喘吁吁。
“笨,打个电话让人送来不就行了?”景佳人可笑的用指头指了欧阳安静的额头,就像一个大人对孩子的宠溺。
欧阳安静瞬间泪奔,一下子抱住了景佳人,哭道:“佳人,你记得我是不是?我就知道,你必定会记得我的,我们曾经是那么好的朋友。”
景佳人被欧阳安静抱住,脖子被勒的差点透不过气来,她用手推了推欧阳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