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摆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忽然之间似乎想到什么似的抚摩了一下燕惜的脸颊。
“我还记得我像你这么个年纪的时候,我的母亲也是这样抚摩着我的脸颊。”
她开端慢慢的抽泣了起来。
“这是她天天晚上的习惯,她告诉我,我们家族之所以能够保持这么多年的久盛不衰,其机密就是,我们将爱一个人当做了生活的动力。”
“母亲她从小到大都在教导我如何爱上一个人,如何在精力上往懂得爱情的美好,从**上往懂得爱情的美好。”
“甚至于,为了让我懂得这一切,她在我十八岁诞辰那天,亲身教导我。”
她的脸上露出了几分难以粉饰的为难之色,随着水温的稳固,她那头晕脑胀的感到也开端逐渐的苏醒。
她的面容也越来越冷静。
“她亲身解开我的衣服,然后点燃了熏香,用柔和的灯光照射在我的身躯上,抚摩我,亲吻我,我问她那是什么?她告诉我,这是爱。”
“我不明确,一个在自己女儿十八岁诞辰的晚上强横了自己的母亲,毕竟是怀有什么样的想法。”
“但是...”
她咬着嘴唇,像是在悼念一样的说道:“但是那种感到真的很美好,我从来没有想象过,做那种事情真的是这样的美好。”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知道了,实在我是爱好女人的,固然我也是女人,很奇怪吧?女人爱好女人?”
她摇摆着脑袋,水离开端渐渐的蒸发,她的头脑冰冷,且苏醒,但是身躯融进了炙热的温水中,似乎烧得滚烫,就如同欲火焚身一样。
“从那以后,我不止一次的同女人做,不止一次,我知道我爱那美好的身材,我爱那在昏暗光线下面柔和的躯体,所以我试图做一个男人,我剪短头发,也穿上了男人的衣服,故作潇洒,甚至吸烟饮酒,也不过是想要当个男人。”
她叹息着说道:“有的时候我感到,我要真的是个男人,那该有多好呢?”
岸上的火渐渐的烧得不是很茂盛了。
熄灭的灰烬中,固然布满了温度,但是也比不上白凌心头的温度。
炙热,且栩栩如生,宛若这烧遍了几个山头的火焰。
“我想我大概是爱好上你这个小家伙了,可是,我不愿意毁掉你,就似乎我母亲亲手毁掉我一样。”
她柔和的手指头抚摩着燕惜的脸颊,她没有注意到的是,燕惜的眼睛珠子,一动也没有动,陷进熟睡的人,会不停的晃动眼睛,而她并没有。
燕惜实在已经苏醒了过来,她完整听到了白凌的话。
她不敢睁开眼睛,由于她畏惧打破这一瞬间的美好。
白凌终于说出自己的机密,但是她并不盼看有人知道,所以她对看起来熟睡的燕霖说出这些话。
“你永远不知道,那种压抑不住的情绪,那种忍不住想要把你占领的**,布满我的脑海,我想,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她苦笑着摇摆着脑袋,然后缓缓的放开了捉住木板的手。
然后缓慢的朝着水底坠落下往。
她的脸上带着祥和的味道。
她的容貌依旧美好,她的**也布满了诱惑的气力,但是她违背了这个世界的常理,她此刻感到,自己似乎不应当存在这个世界上。
她应当撒手。
由于长期的浸泡在水中,精疲力竭的感到,已经让她失往了全部的气力。
在说完这些话之后,白凌缓缓的坠落下了湖底。
湖底实在并不冷,甚至于有一种热和的感到,她感到自己就似乎是在母亲的怀中一样,还没有出身的时候,在羊水中睁开双眼看着这个世界。
含混,且无法捉摸。
她连自己的**都无法把持,她又如何能够好好的活下往呢?
沉进水底的时候,白凌想到的是,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多形形se色的人。
为什么自己不能像大部分人一样的,爱上一个男人,结婚生子,然后好好的度过自己的一生。
她或许不敢面对自己,就似乎自己不敢面对她爱上的人一样的。
她感到自己快要窒息,双眼渐渐的闭上,耳边的水流宛若抚摩着她的爱人一样的柔和。
她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了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之上,她与燕惜相拥而眠,她牢牢的抱着燕惜,然后亲吻她,爱抚她,给她最美好的一切。
就似乎是三月的阳光洞穿了冷冬的最后一道阴霾,这个梦给她热和且美好的回想。
等到她再度醒过来的时候,白凌创造自己涌现在了一个私立医院里面。
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她牵着一个不到三岁的女孩子,然后看向白凌缓缓的说道:“白凌,你醒过来了?”
“姐,你怎么来了?”她缓缓的坐了起来,然后想起了刚才做的那个梦。
忽然急急忙忙的问到:“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学生呢?”
“哦,你说她呀,她没事的,她已经走了,回家往了。”那个年轻的女人缓缓的说道。
“哦...”
白凌缓缓的垂下头来,然后看到了一旁的小女孩。
“真可爱的女孩子,叫什么名字?”白凌若有若无的问到。
实在她并不在乎这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
“哦,你说晴儿呀,她叫许晴。”
“许晴吗?真好听的名字。”
这个女孩子不像任何一个其它家庭里面的女孩子,她很文静,她的母亲牵着她进来之后,她就一直坐在哪里,然后打开背着的小书包,然后拿出一本彩色的绘本,缓缓的翻阅着。
从书的封面上可以看到,她看的是格林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