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1/2)

由于先前往了神奈川的真田家,而且可以说重新认回了外祖父的缘故,所以这周的周末,立花绘梨还得再往一趟那边,也算是做到了当时离开的时候,答应了真田老爷子的事情。

忽然就多出来了的亲人,对她来说也不知道毕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毕竟,自从父母双亲意外逝世之后,立花绘梨的生活重心就已经全数的放到审神者的工作,还有本丸的刀剑男士们的身上。

像是现在由于时之政府下发的文件,让她重新回到了现世里面生活的这件事情,实在就已经打破了她蓝本制定好了的打算,让立花绘梨感到实在是有一些麻烦。

不过,感到麻烦回感到麻烦,她却不是那种只知道一味回避的家伙,所以也就选择往面对。

周日一大清早,立花绘梨就带着和泉守兼定一起出了门,坐上了开往神奈川的公共汽车,而在把他们两个送出了门之后,负责送他们的堀川国广就把脑袋探出门口四处看了看,断定了立花绘梨还有和泉守兼定离开了这里之后,就轻轻的把门给锁上,然后迅速赶到了今天最重要的目标地——大广间。

堀川国广刚刚一进门,就创造在大广间里面就已经坐满了目前留在本丸的各位刀剑男士们,而看到他走进来,大家也都向这边投过来了视线。

“如何?”坐于首座上面的小乌丸偏头看了过往:“主公还有和泉守,那两个孩子都走了吗?”

“是的。”

堀川国广确定的点了点头,同时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本来还空了一块的处所瞬间就满当了:“主人和兼先生已经离开了。”

“哈哈哈,甚好甚好……”

听了他的话,坐在小乌丸身侧的三日月宗近也笑了两声,缓缓地放下了捧着茶杯的手,置于了膝上:“那么,我们就开端吧。”

“小狐丸。”

被点到了名的小狐丸闻声放下了正在梳理自己柔顺的长发的梳子,红色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是。”

“我昨天确实见过了那位叫做降谷零的家伙。”

他这么说着,而听到了这三个字的付丧神们,神情也都逐渐的严正了起来。

降谷零,这个名字在这座本丸里面可以说是一个禁忌。

而之所以会这么说,是由于立花绘梨刚刚来到这个本丸的时候,总是会时不时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每次身为近侍的刀剑男士们到办公室往帮忙她收拾东西的时候,也总会看到桌子上摆放白纸上面书写的密密麻麻的【降谷零】这三个大字。

再加上立花绘梨上一秒本来还笑盈盈的,可是在下一秒听到了“零”这个字眼之后,脸上的笑意就瞬间收敛,甚至还带上了些许的哀愁之情在其中,所以后来大家都渐渐的默契不提这个名字。

不过后来立花家的双亲出了事,立花绘梨开端连连的做噩梦,长久下来睡不着,精力也就不是很好,大家都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情,在商量了之后,就让石切丸和太郎太刀两位御神刀以举办仪式为由,而秋田藤四郎和乱藤四郎等几个藤四郎兄弟负责撒娇。

就这么靠着粟田口短刀们撒娇,再加上御神刀们的开导,半蒙半骗的让立花绘梨一股脑的就把自己这些年所有的经历都说了出来。

从此,降谷零这个男人就在本丸的各位刀剑男士们的心里被打上了一个红色的大叉,而且被压切长谷部把大名给印到每位来到本丸里面的付丧神们人手一本的【本丸须知】的第一页第一条,并用红色的字体加粗突出。

后来时间一点点就过往,不知不觉就过了六年,立花绘梨也早就回回了正常生活轨迹,谁知道由于时之政府的一个新的政策,竟然让她又在现世碰上了那个男人……

听着小狐丸简略的讲述了一遍自己昨天陪立花绘梨晨跑时碰到了那个男人的经过,小龙景光也把话给接了过来:“我之前往接主人的时候,也碰到了他。”

这件事情实在那天他回来的时候,就说过一次了,不过当时只是简略的说了一下碰到了立花绘梨的前男友,并没有说的太过的仔细。

不过,今天小龙景光总算是把事情交代明确了:“固然说名字和我们所知道的那个不同,是叫做安室透,但是据主人所说的,应当就是那位降谷零没有错的。”

“所以,他认出主公了吗?”次郎太刀半托着下巴,难得的没有饮酒,眼睛里多了几分的清明在其中。

“看上往应当是认出来了的。”

固然安室透的表现看上往似乎是非常的正常的,但是在世间飘扬了这么久,经历了这么多年时间的小龙景光和小狐丸自然是能够看出来,他不仅仅是认出了立花绘梨,甚至还有一些吃他们两个人的醋。

不过,这件事情说来也就奇怪了。

立花绘梨先前说的很明确,那个时候是降谷零找她分的手,也就是说被抛弃的人实在是她。

怎么六年过往了,再碰上的时候,那个抛弃了自家审神者的家伙竟然吃起了他们这些在立花绘梨身边的男人们的醋?

且不说他们实在都是刀剑所化身而成,而且是把立花绘梨当做成了自家的孩子的付丧神,就算他们真逼真切的是人类的男性,并且跟立花绘梨有着密切的关系,降谷零……也就是那个现在叫做安室透的男人,也是完整没有任何异议权和话语权的。

作为提出分别的家伙,他没有任何的资格干涉自家女孩子的事情。

这是所有刀剑男士们心中所达成的一致意见。

“那主公大人呢?”

比起那位叫做安室透的男子,毛利藤四郎更加的关心反而是立花绘梨的反响:“她知道那位降谷零认出她了的这件事情吗?”

“我没有告诉她。”

小龙景光下意识的看向了小狐丸的方向,后者也摇了摇头道:“我也没有说。”

他们怎么可能会告诉立花绘梨,这种只会让她徒增烦恼的事情。

明石.国行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视线在两个人的身上往返了一圈:“既然如此的话,那就先别告诉她了。”

“确实不该这么告诉她。”

压切长谷部实在已经忍了很久了,甚至连本来暗躲起来的本体也再一次涌现在了手上:“这样子冒犯了主的家伙,直接压切掉就好了!”

“这样子似乎不太好啦……”

物吉贞宗无奈地笑着,轻轻的摆了摆手:“固然说,我也感到这种主意还不错……”

“不过呢……”

鹤丸国永斜倚在榻榻米上面,金色的眼睛映着凌晨残暴的阳光,他慢悠悠的开口:“我倒是感到,小龙之前的那个建议不错。”

“小龙景光的主意?”

宗三左文字微微地偏头,有些遮挡住眼睛的粉色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而倾斜,露出了左边与右侧绿眸不同色的蓝色眼睛:“什么样的主意?”

“啊……”

大和守安定这才想起来他昨天刚带队远征回来,所以也就小声嘀咕着和宗三左文字说起了之前的事情。

他解释的期间,烛台切光忠已经向鹤丸国永看了过往:“鹤先生,你的意思是?”

“既然那个家伙已经认出小绘梨了,而且看上往似乎由于某种原因不能够流露自己的身份的话……”

他这么说着,眸光一转,透出了几分的恶劣:“时不时的过往,确定是能够给他找一点不痛快的。”

“这么说似乎也没有错……”

太鼓钟贞宗竖起了食指放到唇边:“似乎是有一点意思的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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