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个部队的?没有长眼睛吗?竟敢挡住我的往路!”黄绩恶狠狠地骂道。
身后的队员有几个则高举着明晃晃的火把,如狼似虎地盯着前面的这些士兵。
“主座,对不起,对不起,我是骑一旅三团二营一连二排长马智,奉命在此守卫,请问主座是?”那个叫马智的小排长挨了一鞭,一手蒙住自己的头,警惕地问道。看到眼前这些人个个一脸骄横,显然不是善类,这个马智暗叹自己倒霉,这么冷值个夜班,还被这个主座打了一鞭。
这算什么事?
“老子是剿匪前线指挥部的,奉副总指挥之命到骑四旅履行公务。快点给老子把路让开,否则耽误了军务,老子拿你视问。”黄绩用趾高气扬的语气对那个叫马智的排长说道。
听到是前线指挥部的,那伙守卫的士兵在心里叫了声“乖乖,这指挥部的人果然与众不同,你看那身设备,几乎是人手两支枪,还有那气势。唉!”
“好,好,好,我们马上把路让开。”那个马智连连点头,转身对着自己的手下喝道:“快点把路让开,让主座过往。”
看到那些士兵搬开了路障,黄绩也不客气,竟然连看都没有看那个排长一眼,带着小分队一路向马靖川的旅部赶往。
连过了几道关口,马靖川的旅部就在眼前,这里驻有马靖川的一个团,他的另两个团安排在康龙寺和石窝之间,在康龙寺和石窝之间还有骑一旅一个团。小分队想要穿过这三十多里路,还真不轻易。黄绩决定还是有劳这个马靖川。
小分队一路跑到马靖川的旅部,守卫旅部的士兵把他们拦了下来,听到来人说是指挥部的人,一个排长忙跑进往报告,黄绩带着彭勇、谢云飞和另一个队员径直往院内闯,其余队员则被留在院门外。
那个带路的一直把黄绩他们四人带进了旅部,得到报告的马靖川连忙穿上衣服出来,看到屋里的四个总部来人,心里想道,生了什么事,总部要亲身来人。仔细一看,其中一人似乎相识,但另三人却是从未在总部见过,心里一阵怀疑。
黄绩不动声色地端起桌上的茶,轻吹了一口吻,把上面的热汽吹开,品了一口,说道:“马旅长,这茶还不错,只是水温不够。”
“素我眼拙,请问主座是?”马靖川想不起这位坐在桌前的人是谁,在记忆里,自己在剿总指挥部从未见过这个人,只有那个站在他身后的人有点面熟。却一时想不起他是谁了。
“看来马旅长是朱紫多忘事了。”黄绩将茶轻放在桌上,其动作显得极其警惕,这时那个送茶水的马家军已经出往,屋里只剩下马靖川和黄绩他们,那个队员有意无意地守住了门口。
看到马靖川还是一脸的迷糊,不过已经生疑,黄绩抬开端,低声说道:“马旅长,我们是老熟人,我是红军独立团的团长黄绩,固然我俩从未见面,但应当是神交已久吧。”看到黄绩直视自己的眼力,再听到黄绩的话,马靖川脸上脸色一变,这才想起那个站在黄绩旁边的不正是几次与自己打交道的红军吗?自己一直在马家军总部的人里往想,难怪自己想不起来。
“本来你就是那个黄团长,真是稀客啊,我的手下不懂事,招待不周,我让手下备上酒菜,我们好好喝一下。”说着马靖川就开端向屋外移动。
“我看马旅长还是不用客气的好,”黄绩不动声色地说道,“我的几个手下没有见过世面,都比较胆小,万一激动了不警惕手中的枪走了火,造成误伤,当兄弟的过意不往。我看你就不必惊动那些手下了。”听到黄绩冷冷的声音,马靖川知道自己想走出这间屋子的意图被人识破。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也就不再走动了,在一张木椅上坐了下来。
“黄团长,我对你是历来敬慕的,你来到我这里,我不陪你喝上几杯,那真是心坎有愧,不知黄团长光临冷舍,有何贵干?”想到目前红军已成败局,马旅长不自觉地显得有些强硬,况且自己在外面有一个团的部队,面对只有几十个人的黄绩,还真有点有恃无恐。
“马旅长,我这个人爱好直来直往,我现在要到石窝往,盼看马旅长送我一程。”黄绩仍然是不动声色地说道。
“黄团长,这是小事一桩,不过,现在你们红军已经走投无路了,我看老弟还是到我这边来吧,我保证让你当个团长,凭你老弟的才干,你将来的成绩确定会比我只强不弱。”
马靖川听到黄绩只是借道,心里松了一口吻。
不过对于黄绩的才干,自己是比较佩服的,就想把他拉过来,假如这个黄绩不识抬举,则待他离开这里后,让前面的一团长想法灭了他们,不然总是后患,自己与独立团交换红军俘虏的勾当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假如能来个逝世无对证不是更好些。
“至于前途,这倒不用马旅长操心了,固然现在我们红军处于劣势,但胜败无常啊,说不定过得几个月,我们还会成为一家人呢。往年的西安事变你应当知道吧。国共两党可是达成了联合抗日的同一战线的。我这个人认逝世理,对朋友又非常真诚,我把你当朋友,有艰苦就来找你。现在时间紧急,马旅长,我们这就出发吧。”说到这里,黄绩站了起来,一步走到马靖川身前,亲切地伸手拉住了他的手。
马靖川无奈地站了起来,黄绩并不松手,而是显得很亲执地挽住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马旅长,情况特别,如有冒犯,还看马旅长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多多体谅,过一会儿你和我一路出往,盼看路上你不要耍什么花样,你的背后会有两个枪口对准你,假如有什么事生,你确定会什么也不知道就离开人世,我可不盼看失往你这个好朋友。”
马靖川听到黄绩的话,心情冷到极点,自己想耍花招的心思全没有了,他知道独立团有几个神枪手,也知道黄绩所说的都是事实,没想到黄绩让自己亲身护送。
嗯,还是早点把他送走的好。
黄绩在马旅长的护送下来到他的部队的最后一道防线,黄绩和他到了一处平坝,看到先过往的徐力和刘青林在远处用枪锁住了马靖川,黄绩才与他离别,向着远方奔往,马靖川很想让部下从后面开枪,以泄心头之恨,但最后还是止住了,他刚转过马头,就听到对面的黑暗中有两匹马忽然向远处的黄绩追往,才暗叫一声好险,假如刚才自己一有异动,可能早就逝世在独立团的枪手之下了,他不由得用手抹了一下额上的冷汗,看来这个黄绩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小分队穿过敌人的防线后,黄绩让彭勇带着一个战斗小组走在前面,与石窝的红军取得接洽,自己带着小分队缓缓跟上。
走了不到十里,彭勇带着红军的一个连长前来迎接,火光下看到这个连长脸色非常激动,这个连长认识黄绩,他是红88师的,敬礼的时候手忙脚乱的,黄绩简略地询问情况,他一边答复,眼力却不由得盯上了队员的干粮带。
彭勇忙从干粮带里取出干粮,递了过往,听这个连长说,李政委他们都在石窝,与熊师长他们在一起,黄绩才放下心来,小分队在他的带领下,穿过红军的阵地,赶到了88师师部。
这时天已将亮,经过了一夜的狂奔,小分队的队员都累得说不出话来,那个韩延,更是累得一下坐在地上。
彭勇带着队员在一个红军的带领下,寻了一个处所就地休息。
李大朋听到报告说黄绩来了,一下子从地上坐了起来,随着那个报告的战士就向黄绩跑来,两个见面,李大朋一把抱住黄绩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眼泪却流过不停,两人分辨才不过两天,却让李大朋感到似乎是几年一样。这两天的战斗,让李大朋和李明清都累得像散了架,而部队却是越打越少,敌人多得似乎打都打不过来。随着88师一路退到这里,自己的两个营却剩下不到一个营了。
现在的88师也在昨天的战斗中元气大伤,两个主力团丧失大半,剩下不到一个团了,亲身指挥的程军长被叫回总部开会往了,熊厚躺在师部的火堆前,脸色苍白,看到黄绩到来,就挣扎着要起来,黄绩忙一步上前,扶他躺下。
“黄团长,你怎么来了?其他的人呢?”知道敌人在后面狂追后,黄绩竟然带着几十个人穿过敌阵,追了上来,熊厚着急地问道。
“熊师长,你们走后,我带着骑兵营和特务连奉总部的命令找到妇女团后,由于妇女团全是步兵,无法追赶部队,就带着她们和骑兵营冲出了戏班口,与前来接应的独立团周子荣顾问长会合,由于放心不下你们,就让周子荣带着部队向西北方运动,我带着一支小分队向这里奔来,一路还算顺利,终于追上了你们。熊师长,现在情况如何?”
听到黄绩的问话,熊师长长叹了口吻,脸上泪流成行,“现在情况不妙,经过昨天一天的鏖战,很多部队听说都被打散了,供给部部长**斋,昨天被敌人围住,不是遇上你们独立团的沈营长,恐怕也无法回来,程军长被叫往开会,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也没有新命令来,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明确。”
黄绩安慰他道:“我想天无尽人之路,总部会有对策的,你就好好养伤吧。我往看看一下独立团的同道们。”说完,黄绩告辞熊师长,前往独立团的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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