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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八章 往事(1/2)

来开门的是一个不认识的中年妇女,看穿着像是护工。她高低打量岑蔓一番,不耐心肠问她找谁。岑蔓没带纸笔,手机被押在出租车上,只能用手势比划岑威和岑婷的名字,护工是岑婷新招的专门伺候岑威的,她不知道岑家还有岑蔓这个人。

护工误认为岑蔓是上门乞讨的聋哑人,挥着手就把岑蔓往外面推。

岑蔓病体未愈,踉跄地抓着门口的雕花门栏不肯后退。护工急了,大喊起来:“你这人怎么回事,说了听不懂吗,快走快走!”

就在此时,岑婷听到门口的动静,过来查看。岑蔓见到岑婷,确实和记忆里的人不太一样了。以前的岑婷没有这么浓的妆,也没有这么颓废的表情。印象里,岑婷总是以副颐指气使的大小姐样子容貌,动不动就对岑蔓冷嘲热讽。

岑婷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岑威在霍家打了岑蔓的事她后来才知道,压根不敢往探看,生怕霍离找他们麻烦,现在的岑氏摇摇欲坠,假如霍离发怒那真是雪上加霜。

乍见岑蔓孤身一人来岑家,岑婷第一反响就是岑蔓彻底被霍家厌弃,所以被赶出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岑婷的着急的口吻听上往不像是关心她的身材,四处打探搜寻有没有其他人的神情更是让岑蔓心沉到了谷底。

霍夫人说的话,十之**是真的。

岑蔓一时间哀恨交加。

岑婷确认四周没有霍家人后,才让岑蔓进来,怀疑地看着她。

岑蔓打手势要纸笔。将失忆的事情简略说了一下,她问岑婷霍夫人说岑家算计了霍离,她和霍离的婚姻是一场“神仙跳”,问岑婷是否知道原委。

岑婷一度震惊在岑蔓失忆这件事上,再看岑蔓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是又怎么样?霍夫人不是都告诉你了吗,就是那样啊。”岑婷撩了撩自己的大波浪长发,恶毒地对岑蔓承认了当年的往事。

“当年是我们在给你喝的酒里下了药送进霍离的房间,那天可拍了不少好照片,爸爸看到恐怕都会气得从宅兆里爬出来呢。”岑婷咯咯娇笑着,看着岑蔓把持不住地开端发抖,鄙夷地说:“这就受不了了?你想听到什么本相?你就是我们卖给霍家的妓罢了。”

岑蔓周身的气力消散殆尽,她跌坐在地,眼里滚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岑婷却没有放过她,反正岑氏也要完蛋了,多拉一个垫背的是一个。

俯身凑到岑蔓耳边,岑婷用只有两人能闻声的声音说出了这辈子最大机密:“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怎么变成哑巴的?不是不警惕吃错了东西,也是我给你下的药哟。”

啊!岑蔓崩溃了。她从来没有想到,这一生哀剧的源头,都源自这里,一切都拜岑婷所赐。

可是,她们是亲姐妹啊。

仿佛看穿她的心思,岑婷轻轻擦拭着岑蔓落下的眼泪,一脸怜悯地看着她说:“你必定很想问,一母同胞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就是看不惯爸爸妈妈对你宠爱的样子,我才是岑家唯一的千金,你算是什么东西敢跟我争宠!”

岑蔓无助地捂住耳朵,不想再听岑婷的话,一字字一句句就像无数看不见的刀,刀刀插在她的心上。

“我只恨当年那毒下的轻了,若是你逝世了那该多好,说不定现在霍少夫人的位子还是我的呢。”岑婷的话成了压逝世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家人,盼看她逝世往。

脑袋激烈地疼起来,岑蔓喉头一紧,竟然喷出一口血来。

岑婷躲闪不及,被岑蔓呕出来的血沾了一身。她没想到岑蔓反响会这么大,有些后怕,但随即想到岑蔓确定是被霍家赶回来的,无依无靠的她有什么好怕的。

蓝本躲在房间偷看的岑威见岑蔓都吐血了,也坐不住了,一只眼睛还蒙着纱布,他急急冲出来,问岑婷现在怎么办。

岑婷嫌恶地看着委顿在地上的岑蔓,对他说怕什么,回头赶她出往就是了,只要不是逝世在岑家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护工本就不喜这对兄妹,见两人对岑蔓这个病人无动于衷的样子容貌,,感到冷意阵阵,她赶紧假装回厨房为岑威熬药的样子,生怕这对毒辣的兄妹创造自己的存在。

岑威和岑蔓协力将岑蔓抬起,往大门外面丢往。

恰在此时,霍离找了过来。

目眦欲裂地看着岑氏兄妹抬着软软的岑蔓丢在门口冰冷的水泥地上,霍离心都碎了。

“你们在干什么!”从天而降的巨吼声将岑氏兄妹吓了一跳,待看清是霍离,岑威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就连想足智多谋的岑婷也有些目瞪口呆。难道岑蔓不是被霍家赶出来的,是她自己偷偷跑来了的?那她对岑蔓说的那些话,该逝世!

假装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岑蔓对霍离笑着说:“霍总您来的正好,岑蔓在我们家里犯病了,我们俩正筹备带她往医院,只是我一个弱女子,哥哥又受了伤,我们抱不动岑蔓只好先把她放在地上。”

“闭嘴!”霍离喝断她的胡说八道,一把将岑蔓从地上抱起来,岑蔓嘴角占满血迹,整张脸青白交加,大眼睛空洞地睁着,眼神涣散。

霍离把人往车里一放,追风逐电地往医院开往。留下岑氏兄妹在原地面面相觑。

“你说,霍离该不会找我们算账吧,我看他刚才的眼神好可怕,简直像要杀了我们一样。”岑恐吓得瑟瑟发抖。“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岑婷也畏惧霍离报复,但此时的她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现在确当务之急,是赶紧从岑氏挖到最后一杯羹,然后跟没出息的岑威分道扬镳。

医生见到回来的岑蔓那一身惨不忍睹的样子,赶紧为这位霍少夫人做了全面检查。

岑蔓由于旧伤未愈又忽然受了宏大的刺激才会吐血,而且本来已经快要吸收干净的脑部血肿反而扩散了。

最要害的是,无论霍离怎么召唤岑蔓的名字,她仿佛对外界失往了感知,陷进了自我封闭的状态,情况不容乐观。

霍离的一颗心就像被放在火上炙烤,痛不可抑。

“蔓蔓,蔓蔓。”岑蔓感到自己走在一团漆黑迷雾中,分不清东西南北,也看不见脚下。混沌进耳到爸爸的召唤,岑蔓不自觉地往前走往,寻找那声音的出处。

“蔓蔓,过来爸爸这里。”爸爸,岑蔓心中委屈,忍不住哭了起来。

“爸爸,我好痛啊,我好难过。”岑蔓无助地四处摸索,然而到处都找不到出口,只有浓重的黑暗吞噬着她。

“医生,她这是怎么了?”霍离着急地看着岑蔓没有焦距的眼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她脸上不断坠落。

医生也束手无策,岑蔓显然是陷进了自闭的情景,这是应激创伤患者的常见反响,由于碰到在现实里无法遭遇的苦楚,患者会本能选择回避,切断与外界的接洽。

“岑蔓!”霍离摇摆着她的肩膀:“你听的到我的声音吗,醒过来!我命令你醒过来!”

黑私下父亲的声音忽然变得缥缈起来,岑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忽然,一道焦灼的声音从黑暗深处透出来,一声比一声急促,“岑蔓,岑蔓!醒一醒,岑蔓!我不准你回避听到了没有!”

被那个熟悉的声音吸引,岑蔓忘了哭泣。是谁在召唤她的名字,这世界上还有人关心她吗,这个人似乎很着急,是由于自己?

试着伸出手,岑蔓无声地回应着,救救我,不管你是谁,求求你,救救我。

手指尖感受到了些许的温度,遮蔽在岑蔓眼前的黑暗似乎在慢慢淡往。那个声音却越来越清楚:“岑蔓,只要你醒过来,岑家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就算以后你背叛我,我也认了。”

这个人在说什么,为什么她听不懂。可是这个声音听上往好热和,岑蔓想看清他的脸。渐渐有光投在眼前,她努力睁大眼睛。

岑蔓空洞的眼神渐渐集合起光束,霍离牢牢捉住她蔓的小手贴在脸上:“别怕,我会一直掩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欺负。”

眼前的迷雾散往了,岑蔓感到自己似乎走了好长一段路,但是记不清产生了什么,她的眼前,是霍离熟悉的脸庞,带着令她不解的哀伤。

岑蔓动了动,发觉自己被男人牢牢箍在怀里,一双手压着她的手贴在他的颊边,此时的霍离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令岑蔓想到了霍墨,小墨撒娇的时候也是这样委屈的样子。

缓缓摸了摸男人微微有些胡渣的脸,感受到男人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怎么了?”岑蔓用唇语询问,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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