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
口干舌燥!
大脑里有嗡嗡的声音,好象一只讨厌的苍蝇在里面飞!
天还没亮,不知此刻置身何处?
我打开床头灯,咦,旁边床上躺的是谁?
睡梦中的她,好象安祥的天使!
是许薇!
我记得我躺在地上的,怎么到床上去了?
难道她把我扶上去的?
可她那么小的个子,能扶得动我吗?
还有我穿着皮鞋,现在怎么光着脚?
她帮我脱袜子洗脚了?
还有我的衣服、裤子都是她帮我脱的?
还好内裤还穿着,不然……不行,内裤已经象一把撑起的太阳伞了!
等赶紧去方便一下!
想起有个女生在房间里,我想把长裤找来穿上,找了一下没找到,想到马上回来还得脱掉,就和脱裤子放屁一样,不必多此一举了!
嘘嘘的感觉真好!
就象在烈日下吃冰淇淋!
靠,這什么比喻啊?
女生们要大呼恶心了!
呃,我要表达的意思,那种感觉就是畅快淋漓!
我的脚步很轻很轻,可没想到许薇还是惊醒了,也许是灯光刺激的原因吧?
看什么?
昨天晚上给我脱衣服的时候没看够啊?
我的皮肤比非洲人白点,体形比太平洋上那个以胖为美的岛国上的人要瘦点!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天啊,小小女生别的不看,为什么单独喜欢看我那里?
虽然坚挺对男人而言是一种骄傲,可在她异样的目光下,我感受到的似乎只有难堪。
其实這是自然现象,现在快凌晨了嘛!
可不是对她有什么非份之想!
她猛地把毛巾毯向上面一拉,盖住了脸。
晕倒,现在才知道害羞啊?
不过经过這么一幕,我好象睡意全消,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我起床去倒水喝,可刚穿好拖鞋,就听许薇用颤抖的声音说:“你,你别乱来!”
敢情她以为我睡不着是在想入非非吧?
说实话,在這样的条件下,想入非非才是正常的!
可想是一回事,行动是另外一回事,我只是去倒水喝嘛!
如果真的那么怕我,又怎么会睡在這里?
自己老早逃走了!
想起曾经看到的一个笑话:一对陌生男女同宿一张床上,女的在床的中间划了一条线,说:越过這条线就是禽兽!
男的果然纹丝不动。
第二天早上,女的起床就给男的一个耳光,说:想不到你连禽兽也不如!
想到這里我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许薇探出头来,疑惑地看着我,以为我得神经病了吧?
我笑得更厉害了!
“莫名其妙,笑什么?”
许薇忍不住问。
“想知道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我就把那个笑话说给她听。
“神经病!”
许薇听完扔下這么一句话。
晕倒,不好笑吗?
我就不信你不笑!
又给她讲了一个:一个女的不小心从楼上掉了下来,十二楼的一个男的朝她喊,给我亲一下我就救你!
女的大骂流氓!
继续向下掉。
八楼的一个男的朝她喊,给我抱一下我就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