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站起身,扭了扭发酸的腰,走到墙角的水缸前,用瓢舀了一杯凉水。
透过拘留室的铁栅栏,他看到山本一郎正死死盯着自己手中的水杯,喉结不停滚动。这个东洋人从被抓回来到现在,一直没喝过水。
"咔嗒"一声,林宇打开了拘留室的门。
"想喝水?"他晃了晃手中的瓷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山本一郎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从他干裂的嘴唇可以看出,他确实渴得厉害。
林宇看着他这副模样,突然仰头,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啊......"他故意发出满足的叹息声,"真解渴。"
随后,他走到拘留室的角落,解开裤子,将一泡尿接在空杯子里。那焦黄色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还真像是一杯啤酒。
"水没有,"他把杯子递到山本一郎嘴边,眼神中带着嘲讽,"你就只配喝这个。"
"哀求道,"我知道错了......"
"错了?"林宇又是一脚踹在他身上。
"啊!"山本一郎惨叫一声,连忙磕头,"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现在是真的怕了。这个年轻巡警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连副总巡长的枪都敢顶,简直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林宇看着瑟瑟发抖的山本一郎,冷笑一声。这个刚才还趾高气扬的东洋人,现在就像条丧家之犬。
"记住今天的教训,"林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申城,没有你们东洋人嚣张跋扈的份!"
说完,他转身走出拘留室,"咔嗒"一声上了锁。
山本一郎瘫软在地上,浑身颤抖。他终于明白了,这个看起来年轻的巡警,远比他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林宇重新坐回椅子上,手中的警棍轻轻敲打着地面。今晚的教训,想必这个东洋人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深夜,拘留室里一片寂静。山本一郎蜷缩在地上,终于在疼痛和疲惫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咔嗒"一声。
拘留室的门又开了。
山本一郎猛地睁开眼,就看见林宇活动着胳膊走了进来,在昏暗的灯光下,那身影显得格外可怖。
"来,起来!"林宇冷笑着说,"老子睡不着,喜欢晚上练拳。起来让老子打一顿!"
"不...不要......"山本一郎吓得直往角落里缩。
"砰!"
林宇一脚踹在他身上,"让你起来就起来!"
山本一郎被迫爬起来,还没站稳,拳头就雨点般落在他身上。
"啪!"
"砰!"
"嘭!"
每一拳都又快又狠,山本一郎连躲都来不及躲,只能发出凄惨的哀嚎。
"问道。这个健合会的高层一脸倨傲,身后跟着几个随从。
"在拘留室。"林宇面无表情地掏出钥匙。
"咔嗒"——
拘留室的门一开,所有人都惊呆了。
山本一郎蜷缩在角落里,只穿着一条湿透的内裤,浑身青紫,到处都是伤痕。他的脸肿得像个猪头,嘴唇干裂,眼神空洞,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
地上到处都是水渍和血迹,墙角还有几片碎掉的瓷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显然这个东洋人已经被折磨得大小便失禁。
"这......"三井川瞪大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山本一郎看到三井川,突然爬了过来,抱住他的腿就哭了起来:"三井桑!救我!这里有个疯子!他...他......"
说着说着就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发抖。
三井川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转头看向林宇,却发现这个年轻的巡警正冷笑着看着他们。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两只可怜的老鼠。
"你......"三井川刚要发作。
"人我交给你了。"林宇打断他的话,"记住,在申城,你们东洋人最好夹起尾巴做人!"
说完,他转身就走,留下目瞪口呆的三井川和瑟瑟发抖的山本一郎。
整整一夜的折磨,这个教训,想必他们永远都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