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只有两张小木床几乎紧紧地贴着中间隔开的不过是二十公分的距离。
整间酒店都是用木头盖的外面再刷上一层水泥。
但过了很多年后水泥渐渐地脱落露出了里面朽破的木板。
走在楼梯上嘎嘎地响每一块木板都仿佛要塌陷下去一样。
在房间里两张床的中间顶上有一盏油灯到了晚上从小窗外吹来的风把灯光折磨得左右摇晃。
我曾问过老头子为什么要在房间里安煤油灯而不是电灯。
老头子回答我这附近的山里都是松树松子油能够很轻易就找到而电灯却要费电。
这一来一去也能省下不少的钱。
作为一个小旅馆的老板精打细算也无可厚非。
由于整个旅馆的架构都是以松木为基础的每间房之间都盖上了厚厚一层的木板但松木的隔音质量不好说话稍稍大声一些邻房的人就可以听见。
“你确定?”
我有些怀疑达娜格丹的判断怎么可能一点儿气息也没传过来。
“是的!”
达娜格丹点了点头:“你忘了在洛杉矶他们出现的时候我们也没感觉到有气息的波动。”
“你的意思是……?”
我眼中寒芒一闪。
“不会错的!”
达娜格丹肯定道:“只要是我见过一面的人他的气息波动我绝对不会弄错!”
她顿了顿又道:“他们并不是完全没了气息而是把气息隐藏住控制在一个非常小的接近常人的波动范围内。”
“现在怎么办?”
我眼中精光一闪悄悄摸出大灵王问道。
达娜格丹轻轻按住我的手低声道:“先别动我们先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摸清楚他们的目的再说。
大声说话不然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我踌躇了一会儿咬牙把大灵王收了回去狠狠地道:“你快把我嘴得透不过气了!”
“你才是呢!”
达娜格丹媚笑着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你看……人家这里还有这里都红了!”
她说着拿出了手机把“客人”
来了的消息给了除了小妖以外的所有人。
之所以不给小妖是怕她一下沉不住气那就坏了。
“现在该怎么做?”
我在桌上划着嘴上却道:“你先去洗个澡吧!
我看看新闻!”
说着我打开了电视故意把声音开得很大以遮住我们谈话的声音。
“反窃听!”
达娜格丹还是十分小心地在桌上划着。
我给高澄了一条短信一分钟后他出现在了我的房间里。
小高十分机灵轻手轻脚地把门关上走到床边。
他听完我的话后嘴角露出一丝轻笑。
对于一个特种侦察兵来说反窃听实在一门太初级的工夫了。
小高在退役后又进了我的侦探公司一直都保持着非常良好的职业习惯身上随时都带着针孔窃听装置。
他把窃听器放在墙上轻轻一按窃听器一面如蜂针般的尖刺一下就穿到了木板里。
他蹑手蹑脚地走回来从抱里掏出能够放大功率的小机器插上后递给我一个耳机低声笑道:“听听看效果怎么样!”
我接过来戴上后皱着眉摇了摇头。
小高又把功率放大了十倍我还是只听到一阵嘈杂声不由得低声道:“怎么会这样?”
“我再试试!”
小高拿下耳机戴上调着机器上的几个按钮过了一会儿后他松了口气道:“行了!”
我试了试比了个ok的手势高澄得意地一笑坐在我的身边。
从耳机里传来的声音能够听出说话的是一个年青的男子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只是口音特别重听上去应该是日本人。
我伸出手比了个往下切的手势然后双手一拿形成一对翅膀。
达娜格丹轻轻地点了点头低声道:“应该就是他!”
不过房间里并不只有他一个人还有另外一个男人说的也是英文但要比刀翼差远了口语里时不时地夹杂着几个拉丁单词。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在nasa做过空气动力工程师的意大利人飞虹。
我招了招手在高澄耳边低声道:“你下楼去问问老板这几个人的长相、身材还有和他们一起来的一共有多少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天租出去的四个房间都是菲尼奥的人。”
高澄点了点头爬下床蹑着手脚走出了门外。
“他们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