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当又看向成当,肃容道:“成当,你办事最为稳重,也留下其中本部人马看守营盘吧。
阿蒙虽然聪颖,但是从军时间并不长,一旦有起事情来,难免慌乱。”
成当躬身点头,在邓当的心中,他当然是第一个办事稳重之人。
留下正好。
徐顾在一旁抱拳道:“主帅,这里毕竟是军事重地,是否小的也留下来协助两位将军呢?
戴员和妫览那两个狗贼虽然有些兵马,但是人数也不过千人,将军手下二万人,只留下这些人手,是否有点小题大作了呢?
嘿,杀鸡焉用宰牛刀。”
邓当还未说话,吕蒙在一旁摇头道:“徐顾大哥此言差矣,要知道戴员和伪览两人并非是傻子,否则也不会定下如此毒计,而且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人识破,要不是孙翊将军自己防患于未然,这件事情这两个狗贼根本做的就是滴水不漏,另旁人无从得手,现在听徐元先生的意思,那支孙翊将军暗中派出的部队为了徐玲儿小姐已经准备以卵击石了,如此一来,相信两个贼子定然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败露,在这种情况下,人家还会等着咱们去杀吗?
依我看来,最有可能的事情就是戴员和妫览两人挟持徐玲儿小姐一路逃走,并且沿途布置下种种伪装,想要甩掉咱们,莫要忘记,我们的大营就在这两人的大营的上方,他们又不是傻子,自然会想到我军会派出援军的可能性,若是如此,我军就必须战决,在两个贼子还没有走远的情况下,兵分多路,加大搜索的力度,方才能够擒拿二贼啊.
众人听了连连点头,徐顾仔细想了想.
不由得赞叹了两声,旋即又道:可是万一要是短时间内咱们找不到呢?
我军还有防务在身.
不可离开太长时间.
吕蒙淡然道:“这一点自然不是问题,大家前脚走,我后脚就会派人传递这个消息到四方。
若是我军三天之内没有消息的话,不放回军,因为各地的军队都会出动寻找二贼,要知道心急的并不仅仅是我们,当然,匿名是被我们找到最好了。”
众人明白吕蒙的意思,要是众人成功,那么对提高孙权的威信极有好处,而这一点则恰恰是一些人所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一旦消息传出,各方自然力竭尽全力。
大家正说着。
却见一名士兵匆匆跑了进来,气喘嘘嘘道:“禀报众位将军,我军大营南面不到百里之处突然火光冲天,不知道生什么事情,请将军定夺。”
此言一出,徐元“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求助似的看向邓当。
希望邓当马上下命令出击,吕蒙的心中则忍不住欢呼起来,看来那面的一切已经准备妥当了。
邓当闻言一下子站起身来,神色凝重道:”
不好,双方已经动手了,我们要急行军才行,否则定会另两名贼子走远。
来人,给我着急兵马,一起出营追敌!
“众人轰然允诺。
然后纷纷出营,连声召集自己的兵马。
开始向戴员和伪览的大营出,而在邓当的大营,只剩下吕蒙和成当,两人进行是迅地分工,因为夜半有兵马行动,必然会惊动沙摩柯那里,所以成当负责看守营盘,而吕蒙则去和沙摩柯交涉,要他明白真相,成当当然不会有所怀疑,却不知吕蒙另有所图。
吕蒙带着几个人大摇大摆地从大营中出来了,看着邓当等人领着军队浩浩荡荡的开拔而去,便向沙摩柯的大营走去,果然不出所料,才到半路上,便有沙摩柯派出来的使者向这边驰马而来,显然是想要询问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半路上看见吕蒙,知道吕蒙和沙摩柯是好朋友,所以连忙下马询问,吕蒙则要他前面带路,因为他要亲自到沙摩柯那里解释整个事情的原因,那使者当然不敢怠慢,在前面带路,引着吕蒙向沙摩柯地大营进,过不多时,吕蒙便来到了沙摩柯的大营,那名使者进去通报,不半响,就听见里面传来了豪爽地声音,旋即沙摩柯便大踏步地走了出来,看见吕蒙,眼前一亮:“妈的,好些日子没见你小子了。”
吕蒙听着他地粗话,心中温暖,不过此时时间紧迫,他可不想和这莽汉废话,于是表面微笑道:“你小子狗改不了吃屎,张嘴必称自己是老子,真是会占别人的便宜,好了好了,你我还是先进到你的大账内再说话吧,站在这里大眼儿瞪小眼儿干什么?
难道你那牛眼有如利剑,还可穿心破肚不成?”
沙摩柯闻言哈哈大笑道:“和老弟你说话就是痛快,不像那些腐儒,满身的酸气,张嘴便是之乎者也,令人不耐烦。
来来来,你我快快进营。”
两人谈笑风生的进了中军大帐,自然有人端上美酒佳肴以左肠胃。
沙摩柯的肚子明显是松紧带儿,典型的古代豪侠地不分时间地点都可喝酒吃肉的风卷残云的作风,也不谦让吕蒙一下,便毫不客气地据案大嚼起来。
吕蒙看得有趣,却不能放任下去,若是如此,今晚都别想做正事了,当下主动说起了。
这个沙摩柯只有一点好处,那就是该办正事的时候从不含糊,更绝不会拖泥带水,一见吕蒙说起这件事情来,变自觉的放下了手中的美酒和肉骨头,仔细聆听,眼中目光闪烁不定,一反粗豪的样子。
吕蒙看者这豪汉地样子,心中知道这是长时间为青州军卧底的结果,否则这粗人怎么会如此有这种表情。
不过只还是太嫩了一点,把动心思地表情露在了外面,若是被那些有心人看在眼里定然会对他重新评价。
吕蒙用最简洁的话语说完这件事情之后,便闭上了嘴巴,看着沙摩柯。
沙摩柯的眼神闪烁不定,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
吕蒙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便淡然笑道:“老兄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难道有什么心里话吗?
不妨说出来听听。”
沙摩柯闻言一惊,马上掩饰哈哈一笑道:”
我大老粗一个。
知道快快乐乐的过日子,那里会有什么心事?
不过是听说那徐氏家族的女儿长得倾国倾城。
嘿,大家都是男人,你也知道,有了这种听闻,难免会有所心动。
“吕蒙为之啼笑皆非,没有想到这个粗汉居然还有如此急智,几个月前还是憨憨的,现在却说起谎话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想到这里。
吕蒙好笑道:”
是吗?
老兄居然当着我还不说实话,嘿嘿。
不说也没有关系,我照样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沙摩柯心中当然不信。
不由得嘿然道:“老弟你是聪明人,这一点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