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泽心觉得自己头痛的毛病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甚至时常有一种天眩地转的感觉。..
医生介意她最好尽早进行手术治疗,那么有一定的机率恢复。
可她却不愿意,一来在当地她没有医疗保险,高额的治疗费令她望而却步,另一方面她如果进行手术,万一下不了手术台那该怎么办。
更何况她的病也不想让别人发现。
这一天好好地在帮邱明宇打文件的时候,视线竟然一片模糊,接着什么都看不到了,头晕的毛病卷土而来。
情急之下,她去拿旁边的杯子,竟然失手将杯子落在了地上。
邱明宇正在研究资料,听到背后杯子碎裂的声音,不禁回过头来,发现她脸色苍白无比,连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连忙走上前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抓住桌子的边沿,眼前的景象渐渐地复苏,终于又恢复了正常。
“刚才不小心打破了一个杯子……”
“杯子不要紧,问题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他端详着她的脸色,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啊。”
她故作轻松地挤出一个笑容来说道,“是我太粗心大意了,我这就把地上打扫干净。”
她刚要起身,却被他拦住了:“还是我来打扫吧。”
“不行,这是我份内的事。”
说毕,她去取来扫帚与畚斗。
可被他却一把夺了下来:“我来吧,你坐会。”
她还想与他争,自己是他花钱聘请来的,又怎么能让他做这样的事呢。
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他却发现她的嘴唇刚刚才恢复了一点血色之后,又褪得干干净净。..
脸色变得比方才更加地骇人。”
怎么了?
“他也顾不上再跟她争论谁打扫之类的事了。”
我的头有点疼,不过没关系,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她勉强说了几句应付他的话就坐了下来。
可是这痛就像有千万根针同时刺进了脑袋里一样,痛得她额上冷汗也下来了。
“你好像很不舒服,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他联想到郝娟说的话。
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她不舒服的模样,可眼下她好像痛得很厉害。
“不用,麻烦你把我的包能不能递递过来。
“她用手托着额头,每说一个字,那针刺的钝痛就像要凿到脑子里去一样。
他张了张嘴,将她的包找到了。
她接过之后,立刻打开包翻找起来,汗珠从额上开始落了下来。
她终于翻到了一小瓶药丸,忙不迭地打开来。
“我去给你倒水。”
他见状连忙说道。
可是话音刚落,就看到她眼睁睁地掏出药丸,急急忙忙地吞下了。
过了一会儿,血色渐渐地又出现了,她的脸色也没有像刚才那样可怕了。
他才敢对她说话:“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我没事。”
她虚弱地说道,头虽然已经不晕了,可四肢瘫软无力。
“你还说没事。”
他从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车钥匙对他说道,“走吧,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要去医院!”
她惊讶地叫道,“我好得很呢。
这头痛是老毛病了。”
“你一直都是靠吃止疼药?”
他指了指她手上的药瓶。
她怔了怔,出于本能地将药瓶藏到了自己的身后:“有时我会吃两颗。”
“你一定是疼得很厉害吧。”
她盯着他尖锐的目光,连忙垂下眼角说道:“偶尔会这样,但不是经常。”
“你还想骗我吗?”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目光变得凌厉了起来,“刚才你忽然之间痛得这样厉害,怎么可能没事。
我觉得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我有相熟的老同学,他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
不,我很清楚自己的病情,所以不需要看医生。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