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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战场大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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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不得不退下,在柳家族长拥有至高的权力,更是筑基中期,极有可能冲击金丹,柳山才初期,必须服从他的安排。

已经被人盯上的红衣还毫不知情,在傻傻地修炼,对即将来到的战斗他自信满满,只要不遇上筑基修士,逃得一条小命还是没问题的,五件法器在手,各种黄符七八百张,还有两张土遁符。红衣本想把隐藏修为的法术学会,以较低的修为给敌人出其不意的打击,权衡再三,还是趁此时间多制些黄符保命要紧。短时间内并不一定能学会一门法术,而黄符是肯定能画出的。

“嗤”一个鸟形的标记出现在高空,久久不散,这是太长宗弟子约定的联络记号。许多遁光飞过红衣的洞府上空,向标记下方飞去。红衣看看时间差不多,驾起遁光追上前去。筑基者在战斗中无疑会担任将的角色,练气弟子是冲锋陷阵的兵。

筑基中期修士,柳家族长在红衣一出现就感应到了柳家特有的标记,他悄悄把神念放出去探查每一个修士。在人群外围的一个年老修士引起了他的注意,就是他,一缕残酷地微笑浮现在他的嘴角,你很快会体会到得罪柳家的“快乐”。

“柳家族长?”姓柳,柳家的修士,他同样引起了红衣的注意,虽然他没有看红衣一眼,红衣还是感到了他的危险。能不防备吗?灭了人家两个子弟,再不留心那不是找死吗?

战斗打响了,红衣刻意向战场边缘靠近,企图寻找机会离开这个鬼地方。在柳家高人身边,总觉得毛骨悚然,算是做贼心虚吧。

无心恋战的红衣突然感到一股庞大的威压向他卷来,直压得他不敢妄动。柳家族长来了,他要借战场的混乱局面灭掉红衣。岂料红衣行礼道:“不知柳长老找弟子有何贵干?”

“很会装啊!杀了我柳家的修士不想做个交代吗?”

“师叔何出此言?”

“哼,”懒得跟红衣说那么多没有营养的话,手指屈弹一条细线飞出,转眼间成了一条金灿灿的绳索。

“灵器!”红衣大惊,筑基修士果然了得,与灵器相比,他手中的五件法器与垃圾无异,是比人气死人哪!练气修士用的法器一般都是最低等的,更高一级法器的是灵器,只用金丹修士才会炼制法宝。

没玩儿过灵器,红衣也不敢让它沾身,谁知道那玩意儿的威力啊。拍出一把剑撞上去,绳子连点反应都没有,来势不减,宝剑不行,黄符,十数张冰针符将之微微一阻。一丝阴狠之色在红衣脸上闪现,不管绳索,黄符似下雪般飞向柳家族长,柳族长微微一愣,一个练气八层的小修居然敢对他筑基中期的修士出手,不是疯了,就是脑子有毛病啊。胆大妄为不足以形容他,是不知天高地厚,护体罩在黄符炸开前撑起。

红衣压根没想拿柳族长怎么样,两人间天差地别,根本不是红衣这个档次可以撼动的,若不是两家有仇筑基修士估计都懒得向红衣下手,终其练气几十年可能都难见识到筑基的实力。在黄符出手后并不看结果,只要柳家族长顾及自身对绳索的控制稍稍松懈一点,他就跑,避开绳索扭身向人群中跑去。

“柳家族长勾结太白宗,妄图一举覆灭太长宗,各位同门提防柳家!”

红衣边喊边跑,四处嚷嚷,正在与太白宗修士作战的太长宗人不由大惊,这还得了?大将临阵叛变,斗志锐减。

柳家族长恨不得立即抽他的筋,柳家名声尽毁。遁光闪烁要杀了红衣,可红衣尽挑人多的地儿钻,他一时也奈何不了红衣。

这一追又是给红衣添了说辞,“柳家的阴谋被撞破,意欲杀人灭口,烦请各位禀告宗门,以防酿成大祸!”

“休要胡说八道,看老夫如何灭杀你!”

“轰”太长宗修士尽作鸟兽散,太白宗趁虚而入,红衣在整个战场上到处飞,四处喊,柳家投敌的消息瞬息千里,不一会儿整个战场都传遍了。

柳山正不知怎么回事,四五个太长宗筑基修士二话不说先缴了械绑回山门再说。柳家罪过大了,因为柳家的背叛,这场战斗变成了太白宗的单方面猎杀,太白宗士气受挫,在众多筑基修士的奋力抵抗下才勉强稳住局面,太白宗向前推进百里。

两人修为差距太大,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还得挖个坑,红衣被愤怒异常的柳族长追上。这是理所应当的,如果不是柳家族长一路上不想真的给自己弄上顶大帽子,他完全可以用神通连带着红衣身边的太长宗修士给灭杀,红衣老往人群里钻,害得柳家族长怒火中烧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一路追下去。

“混蛋,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柳族长剑眉倒竖,须发无风自动。

“咳咳,”红衣吐出口鲜血道:“揭露柳家背叛宗门的丑事,为宗门除害,即便我死了也是值得!”红衣是睁眼胡说八道,对着当事人都敢理直气壮地说瞎话。叫的声还很大,恨不得任谁都知道。

柳族长同样不示弱,嘴上功夫亦是了得,“破坏宗门大计,导致战事受挫,你该死!”此时的柳族长并不打算活捉了,本来还存在那么一点抓回去拷问的心思,要当场击杀,一指点出,如摧枯拉朽般地撕裂红衣身前的数张金刚符。红衣慌忙连拍十几张冰针符抵挡攻势。看着红衣的垂死挣扎,柳族长难得露出那么点笑容。

“啊!”

伴随着冰针符而出的是一张另类的符,通体土黄色,它一出现就黄光大放,将红衣包裹。柳族长钢牙一咬,又是一指点出,不同的是这次柳族长食指中指并指,威力更胜一筹。当黄光散去,哪里还有半个人影,作为筑基中期修士的柳族长看得清清楚楚,红衣是遁入了地下。一个练气修士从筑基修士手底下溜走,柳族长不觉暴怒,一次次地击打地面,打出一个七八丈深的大坑。他也知道这是枉然,没有在发动土遁符的第一时间拿下红衣,注定让他跑掉。

一般的土遁符具有速度快,方向不确定等性质,所以在连续一个时辰搜索未果的情况下,柳族长只得空手而回。

且说红衣在利用一张土遁符逃离柳族长的神念范围后,立即辨明方向,朝相反的方向飞去。飞出两百里后,红衣落在一处山间。用法器开辟出一个仅容一人的小洞,盘膝坐进去。丹药不管有用没有用,取出就往嘴里扔。

“呼!”伤势稳定后,红衣才缓缓吐出口气,“姓柳的本公子记住你了!”

话说得再狠,也于事无补,红衣清楚自己的实力,对抗柳家无疑螳臂当车,提升修为才是要紧事。

柳族长没有**,第一时间来到宗门的中央大殿。太长殿是太长宗最重要的大殿,凡重要的事均在此做出决定。

太长殿,恰如其名,太长,不仅长,而且宽。太长殿同时容纳千人不成问题。此时的太长殿中筑基修士三百余人,更有在两宗矛盾发生以来第一次露面的金丹修士,而且一出现就是三十三名之多。平时一个都难见的金丹,此时却来得如此之多,是个有脑子的人也知道事情有多严重。柳家族长虽说是筑基中期,在家族内可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在太长殿内也只得老实得跟只小猫似的。

“柳师弟,你们柳家好威风啊!”

柳族长低头一言不发,那声“柳师弟”

叫的不是他,而是柳家唯一的金丹,太长宗的实权者之一。

太长宗内,修为达到筑基者均可挂长老一职,平时参与宗门的管理。

金丹修士握有实权,但很少露面,而元婴修士,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即便是像柳家族长这样的筑基中期有望踏足金丹的修士也不知道本门到底有没有元婴。

柳族长暗道不妙啊,近年来柳家实力渐长,很可能引起宗内其他人的不满,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很可能影响家族未来的发展。

但他也知道事情上升到一个不是他可以插手的层次,唯有盼老祖能有办法。

柳家老祖没有理会他人的冷嘲热讽,闭着的眼睛微微眯起一条缝,瞧了一眼柳家族长,说道:“柳林,说说吧。”

柳族长喘口气,等的就是这句话,要是不给辩解的机会直接灭了柳家,他也是半点办法没有,宗门有那个实力。从目前来看,各位金丹并非全部针对柳家。

“事情是这样的,柳家一位核心弟子被杀,在我擒拿凶手之际,他为了逃命突然叫喊柳家反叛,扰乱局面,趁机逃脱。”

“死无对证,还不是任你说?”有人故意指出事情的关键,柳林红着脸说:“他借用土遁符,跑了。”

“哦?”有金丹惊道:“人才呀!他的土遁符得自你柳家那个核心弟子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柳林老脸红得没法说,尤其是听到“人才”二字,这不知道是说红衣从筑基手中跑掉是人才啊,还是讽刺柳林没抓住一个小小练气是“人才”啊!

柳家老祖知道是有人有意说的闲话,权当耳旁风,没听见。

“掌门,这事该如何了结?”

“既然活着,那就好办,让他来个当面对质吧。”居于中位的金丹眼睛都没睁开说道。

问清红衣土遁的地点,两名金丹呼啸而出。别看柳林已是筑基中期,再前进两步就是金丹,事实上他距金丹相去甚远。金丹以下皆蝼蚁,说的正是这个道理。对筑基修士甚难的事,放金丹手里也许就不是个事儿。

“得罪了柳家,太长宗是不能待了。”说心里话,红衣对离开太长宗是老大的不愿,当散修的苦他是听过的,想提升修为太难了,而他又迫切想提升修为。没有宗门的庇护,随时会有生命危险。红衣生怕柳家派更多的修士前来搜寻,伤势稍好些就要离开。正在这时,两道人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犹如惊弓之鸟的他真想立时飞遁,可在感受到二人庞大的气机后,他知道别说自己手中有一张土遁符,给他十张八张也不见得顶事。

“你是张老二?”红衣还不知道因为自己在战场上的喊叫,他由一个默默无名的小修士变成了大名鼎鼎的小人物。

见二人问话时面带微笑,红衣连忙行礼道:“回两位前辈,晚辈正是张老二。”

“好”二人分左右各夹住红衣一条胳膊飞天而去,速度岂止是红衣的千倍百倍!

风驰电掣般的速度让红衣对他们的身份心惊不已。当二人回到金丹修士的行列时,猜测得到证实,红衣双膝跪地道:“弟子见过各位老祖。”

“看你受伤颇重,起来说话吧。”一股柔和的大力将红衣托起,同时一粒丹药缓缓落入手中。红衣抬头正见一名金丹朝他含笑示意,他自是知道好歹,张口吞下。

“你且说说为何要喊柳家勾结太白宗?”

红衣胡子乱颤跳起来指着柳林道:“弟子奉命正与太白宗修士血战,几欲被杀,他,姓柳的这个家伙身为太长宗的长老不助我杀敌,反出手帮助太白宗意欲将弟子斩杀,不是早与太白宗勾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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