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陆少云感觉有个人用一串铁链子把他锁住了,拉着就走,他此时正在恢复灵力,没功夫反抗只能跟着走。
等他睁眼看时:妈的妈,我的姥姥,只见一串大铁链子套脖子里,铁链子那头被一个身高过丈的牛拉着。
再看旁边还是一匹马。
怎么看着這两个动物這别扭呢(读ni),哪儿不对劲,哪儿不对劲呢,突然他明白哪别扭来了。
原来前面這两位身上穿一身黑西装,牛脑袋的看不见,只见马脑袋的家伙两只马耳朵支着,脸上戴着一个大墨镜,嘴里叼着一要大号雪茄烟,正在边走边吞云吐雾呢,前面两只也不是蹄子而是两只手,拉着他的牛头人也一样,没长前蹄而长了两只手,大铁链子正手里攥着呢。
這时他明白过来了:牛头、马面!
再看四周环境:這是阴曹地府呀,虽説没来过,可也听説过呀。
陆衰锅心想:“我不是成仙了吗?
应在天界呀,怎来了地府了呢?”
他想着想着就念出来了,他一出声前面的两位就听见了,停住脚步,回过头来看着他,牛头一回头冲他一笑露出一嘴的大黄板呀。
马面拍了拍他説道:“醒过来了,小子?
説説吧,你姓什么叫什么你是干什么的,打哪儿来,你是怎么挂的?”
陆少云疑惑地看了看他説道:“我不是成仙了吗,怎么在這儿呀?”
牛头翻着牛眼上一眼下一眼看了他七十多眼説:“啊呸!
我吐你一脸脚气水,就你這个得性的还成仙呢,我还成玉皇大帝呢我,真是马不知脸长。”
旁边马面上来咣咣两拳把牛头打成熊猫眼:“娘西屁,格老子地,什么叫马不知道脸长,我脸很长吗?
嗯!”
牛头赶紧説:“口误,口误,绝对的口误,老二,我不是説你呢,我是説他呢。”
马面冲上去一脚把牛头踹地下了,连踢带打:“格老子地,説多少回了,别他妈管我叫老二,你怎么就记不住涅?
今非得好好教教你怎么説话。”
“哎哟,你再打我可还手了啊”
“哎,还打!”
“别踢我脸,你爷爷的”
“我还手了啊,格老子地老牛不发威你以为我是病马呢还”
“抓奶龙爪手”
“看我的香港脚”
陆少云实在看不下去了,过去大喊:“停手”
這哥俩起来互相看了看,只见牛头脸上印了一个大脚印,马面身上的黑西装胸前一左一右少了两块布,露出鼓鼓的胸肌来了都。
陆少云走上前去,倒辈着手来回走了两躺:“都给我站好喽!
瞧你们俩个,站没个站相,立没个立相的!”
“你们是什么?
是地府的高级公务员,怎么能這个样子涅?
啊?
瞧瞧你们這个得性,还有点地府公职人员的形像吗?
嗯?
這像什么样子,這要是传出去成何体统?
地府的颜面何存哪!
啊?”
“都回去给我写份检讨,回头交给我!”
牛头马面齐声道:“是!”
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停住了,“我説老马,咱俩干吗来了,抓鬼来了呀,怎么让那小子把咱们给训了?”
“对呀,娘西屁地,他又不是阎王爷,他只不过是只小鬼,凭什么训咱们呀?
他妈的這要传出去多二儿呀?
回去逮他去,NND,玩到咱们头上来了!”
這二位又回来了,一看,陆少云笑嬉嬉地看着他们俩,這哥俩上去二话不説抬手就打,只见刹那间尘土飞扬,里面不时传出来:“嗷!
嗷!
嗷!
啊——住手呀,别打了,我错了!
我错了。
住手,住手呀!
……”
不一会儿,烟雾散尽,只见牛头马面扒在地上,俩人舌头往外吐着,嘴里流着白沫子,四支眼睛成漩涡状,陆衰锅笑嬉嬉地做在俩家伙身上,正拍着身上的土呢……“我説牛哥马哥,我是怎么在這里呀?”
陆少云问道。
几个家伙不打不相识,這不成了狐朋狗友了又。
“我哪里知道你怎来這里的”
牛头説“我们接到举报説這里出了一个游魂,在那里浑身冒光,把這里照着和阳间界的大中午似的,鬼一进眼全化了,我们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