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这到底怎么回事?哪个家伙先我一步砸了刁世贵的赌场;阻挡我装逼?>
张三宝双手负背趾高气昂踏进如意赌场;鹰隼一样的眼睛左右扫视被砸的一片狼籍的大厅。>
往日热闹非凡的赌厅除了几位躺在地上哀嚎的打手;半个赌客也见不着。>
张三宝弯腰抓住其中一打手的衣领,往他脸上吐了口唾沫冷怒道:“老拐,刁世贵那家伙呢?”>
张三宝作为这里的曾经常客,自然认得刁世贵的所有手下。>
满脸鲜血的打手见是帅气的张三宝。>
他暗舒一口气忍痛道:“张三宝,你……你咋来啦?”>
“啪……”>
张三宝抡起右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双眼怒瞪道:“张三宝也是你叫的吗?宝少爷我现在代表县令大人来封吊死鬼的赌场,说,吊死鬼那家伙现在躲在哪里?”>
老拐终于瞅见他身后站着穿官服的巫少锋等十几人。>
他吓得直打哆嗦痛苦念:“宝少爷,贵---贵哥他在家里还没过来。”>
张三宝猛地推了他一把;潇洒的直起身道:‘巫公公,叫兄弟们关门封店;我们马上赶去刁世贵的家;以免被那家伙收到风溜了。’>
“宝少爷,你分析的极对。”>
巫少峰向手下打了个手势;紧跟着张三宝走出赌场陪着笑脸小声道:“宝少爷,我叫巫少峰!可不可以给个面子别叫我巫公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太监了呢!”>
“呵呵!”>
张三宝得意笑道:“等你什么时候有面子了;宝爷我自然会改掉你的称呼。”>
“宝少爷,今日起,我巫少峰就是你最忠实的跟班;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你尽管吱声。”>
巫少峰压制住心头的怒火赔笑脸答。>
尼玛,谁叫他是县令大人身边的大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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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宝领着巫少峰等一帮人趾高气昂来到刁世贵位于城南富人区的豪华大宅。>
他刚一进门再次被眼前所见怔住双腿;刁世贵豪宅和赌场几乎一样狼藉不堪;院子里、客厅内躺着不停痛苦哀嚎的打手。>
而刁世贵则被他的三位夫人抬放在睡床上;只见他四肢都被打断、方正的横肉脸肿的跟猪头似的;黄蜡牙齿的大嘴口水飞溅不停痛苦叫唤。>
张三宝站在他房间门口挠了挠头不爽讨:“到底哪个家伙又先我一步;阻挡我装逼?”>
他迈出六亲不认的步伐进入房间,清了清嗓子冷冷道:“刁世贵,尼玛的知道得罪宝爷我没好日子过了;是吧?竟然整一出苦肉计来扮可怜。”>
刁世贵的三位老婆见是张三宝吓得瞬间逃的无影无踪。>
“我草,连你老婆们都懂得配合你演戏了。”>
张三宝来到床前冷怒瞪着痛苦喘气的他。>
刁世贵双眼无神痛苦望着张三宝和悉数进入房间的巫少峰等人。>
他挤出最后一丝力气恐惧念:“小宝,贵叔知道错了;求你给我条生路吧?”>
“哼!”>
张三宝哼地一声冷冷笑道:“刁世贵,我一个良民绝不会干杀人越货之事的;今日我来,是来告诉你两件事;一,被你霸占去的我家小酒坊和祖屋房契;你打算什么时候给回我;二,县令大人‘请’你去临安城总府衙一趟;你是自己走着去;还是让府衙的弟兄们抬你走呢?”>
草他么的,早知这小子会报复;没想到他会来的这么快。>
而老黑去找防城军胡督军又还没个音讯。>
眼前,为了活命只好暂时服软啦!>
刁世贵忍痛急速转动坏透的脑瓜子,断断续续念:“小宝,你家房契和三百两补偿款就在床边木盒里;贵叔按照你夫人吩咐正准备派人送到你家去呢!还有,求你在县令大人面前美言几句;等我养好伤必定亲自登门拜访谢罪。”>
哈哈!原来阻挡我装逼的英雄是我亲爱的便宜老婆。>
不对,她怎么懂得来刁世贵的家和赌场?难道她让娘亲带她来的?>
张三宝暗嘀咕几句伸手拿起床头上的木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他家小酒坊和祖屋的房契;还有一张三百两的银票。>
他暗激动抓起房契和银票收入囊中;回头摆出帅气的笑容道:“巫少峰,我得去办县令大人交给我的另一重要之事啦!刁世贵就交给你们了,拜拜!”>
巫少峰听张三宝终于没喊他为公公,醒目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而后吩咐手下道:“卫坤,你去找辆马车来;其他人给我抬刁世贵出门口。”>
刁世贵见势风不对吓得痛苦求饶:“巫护卫,求你给个面子;我和城南刘威府衙是拜把子兄弟;每月也都准时上缴税款。”>
“哼!这个吗?你还是回去跟我们县令大人说吧?我们只负责押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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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宝飞火流星般冲进新租的豪宅,万分激动喊:“老婆大人,你在哪?老公我回来啦!”>
正在二楼大厅忙活的张母听见他的喊声,急忙起身来到楼梯口没好气道:“臭小子,你瞎嚷嚷什么?你媳妇没有跟你一起出去吗?”>
“娘,你说什么?盈盈她什么时候出去啦?”>
张三宝飞快冲上楼梯,直奔他自己的睡房,猛地推开门扫了眼整洁干净、空空如也的睡房。>
张母跟着跑进他房间很是不安问:“小宝,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媳妇她人呢?”>
张三宝快步来到床边拿起放在床头上的纸条,快速浏览一遍,紧接着整个人瘫坐在床上难过念道:“娘,盈盈她果真恢复了记忆;悄悄离开了我们。”>
“什么?”>
张母飞快来到他面前抓住他手臂激动哭泣道:“小宝,你快念给娘听听;盈盈她到底写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