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贺向南问。.vdt./
“别急,我们都是良民,又不是来造反的,他们应该不会把我们怎么样,我们去找一下姓丁的那个护士长,让她带我们去找院长。”我说。/
“这个丁护士不像善良之辈,能听你的吗?”贺向南说。/
“编个理由嘛!”我说。/
终于在一个房间里找到正在给病人注射药物的丁护士长。/
“有事吗?”丁护士长问。/
“有事,万分火急的事,要给王院长汇报。”我说。/
“什么万分火急的事,你先给我说说看。”丁护士长说。/
“院长家里出事了,她老婆的事。”我说。/
“出什么事?”丁护士长问。/
“很**的一件事,见了王院长,才能说。”我说。/
丁护士长皱了一下眉头,说,“好吧,我去给院长打个电话。”/
过一会,丁护士长从房间里出来,说,“院长答应见你们,你们在我的房间里等吧。”/
二十分钟后,王院长来了,他扫了我们一眼,把眼镜拿下来,用手巾擦了擦,说,“你们溜进来是找谁的?”/
“您真是火眼金睛啊,我们的确是来找人的,这个人叫韩三强,访分子,顽固不化,我们是来劝他的。”我说。/
“为什么要伪装成防疫站的呢?”王院长问。/
“怕你们不让我们进,想到这么可耻的一招,冒充防疫站的工作人员,真是丢人现眼了。”我说。/
“我老婆出事了?”王院长问。/
“真得很抱歉,你老婆平安健康着呢,我这样说,是想让你见我们。”我说。/
“韩三强这个人我有印象,一个星期前已经出院了。”王院长说。/
“不可能啊,他没回家啊?”我说。/
“那不知道了,他的确是出院了,不信你可以查看我们的出院记录。”王院长说。/
“不用查了,我们相信您院长。”我说。/
“你这小同志态度还是不错的。”王院长说。/
“那是,这里是你的地盘,我们冒然闯进,已经很对不住了。”我说。/
“好吧,那你们走吧。”王院长说。/
“那太感谢了,你这地方像公园一样,一切都井然有序,还有你办公室那鹦鹉很漂亮。”我说。/
院长笑了笑,说,“看来你是个人才,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卖混沌的。”我说。/
“卖混沌的?生意好吗?”王院长问。/
“生意还不错,没打算跳槽。”我说。/
出了西郊医院的大门,我急忙拦车。/
“急什么啊?起承。”贺向南说。/
“赶紧走,这个地方太晦气了。”我说。/
“起承,你小子真是当官的好料子。”贺向南说。/
“什么料子的,这是精神病院啊,不装孙子,怎么能出来。”我说。/
“韩三强被放走了,他怎么不回家呢?”贺向南问。/
“很可能去哪里做炸药包了。”我说。/
“你说他会和那校长同归于尽?”/
“这个年头,不是流行董存瑞吗?也挺好的。”我说。/
“还真要找到他劝一劝。”贺向南说。/
“能找到自然好啊,找不到那悲剧了。”我说。/
“好像也不对,他怎么都得回家一趟,看看孩子啊,会不会遇害了?”贺向南说。/
“也是啊。”我说。/
“人间蒸发了。”贺向南说。/
我到了婚纱影楼,刚坐下,安红进来了。/
“起承,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离婚了。”安红说。/
“离婚也是好消息?”我说。/
“那是,明天我打算请所有员工聚餐。”安红说。/
“那好啊。”/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我正犹豫着接还是不接。安红看了我眼,转身走了。/
我接通了电话。/
一个男人的声音:“是冯起承,冯先生吗?”/
“我是,你是哪一位?”我问。/
“我有紧急的事想见你,这关系到你的前途和命运。”这个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