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少业回过头去,看到是被绑着的秦晓柔苏醒了过来。
面露惊诧,似乎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冯少业急忙说道:“师娘,我师父当然是来救你了啦。”
师娘?师傅?
虽然不知道这称呼是如何而来的,但是秦晓柔也瞬间明白了,许青松是为了救她而来的。
秦晓柔咬着嘴唇摇了摇头,道:“许青松,你不该来的,这里太危险了,这些人都不是一般人。”
许青松叹了口气,道:“没事了,我带你走。”
许青松话音刚落,还不等秦晓柔有回应,
一道迅猛刁钻的攻势从秦晓柔的身后传来,许青松微微皱眉,急忙一闪而过,躲避开来。
下一刻,一道阴测测的声音响起。
“想走?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伴随着声音,一个穿着黑袍的消瘦身影从秦晓柔背后走了出来。
说是走出来的,倒不如说是飘出来的。
那道身影初期只像是一张薄纸片而已,三两步的功夫,便已经变成了一个形似人类的存在。
他的全身都裹在一件长袍里,面部覆有一个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许青松微微皱眉,这家伙倒是邪门的很。
许青松从进来到现在,这幢楼里的明岗暗哨基本都摸清了,却唯独没有感觉到他的存在。
许青松神色凝重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斗篷人阴测测的冷声说道:“我是什么人?哼,你伤了我这么多的手下,你还问我是什么人?”
冯少业狐假虎威的喊道:“莫非你就是那个什么劳什子地煞神宗的掌门人?”
斗篷人干瘪的说道:“你这小子倒是有点儿见识,没错,就是本掌门。”
诺诺这时候也从一旁飘了过来,出言提醒道:“哥哥,这家伙只是一个纸片傀儡术而已,是魔修之道的一门小神通,根本不是真人。你不要被他给骗了。”
魔修之道?
许青松微微皱眉,这个名词他还是知道的。
那可是九阳帝尊在传陈记忆中特别提到过的,和修仙者的修仙一途齐头并进的大道之一。
修仙者,修魔者,本是系出同源的。
这里现如今既然出现了修魔者的神通,这岂不是说明,许青松并非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刹那间,许青松心里有些警惕。
这个傀儡背后的主人,不知道是何等实力啊。
似乎是看出了许青松的担心,诺诺出言提醒道:“哥哥,你大可不必太过于担心,这傀儡术并非是有多高级的。
不过是借助了一些法宝把戏促成的傀儡而已,以我之见,这位修魔者多半是不在这一位面的,不然也不可能有这样劣质的傀儡形象。
我刚才在这幢楼里巡视检查了一番,从他们准备的一些东西和阵法来看,他们多半是想要召唤这位修魔者越界而来,但是这根本就是痴心妄想,他们的阵法都是几千年前的老旧阵法了,上面的标点和铭文都过时了,这要是能有用的话,我早就不可能在这一届无奈的屈尊几千年了。
你大可以放下心来,好好地收拾他就是了,比较遗憾的是,我是没办法帮你了,我如果一出手,他就会看到我的存在了,到时候,这一位面有炼丹仙器出现的消息怕是会流传出去,到时候,恐怕生来变数,为这一界面带来灭顶的灾祸。”
许青松点了点头,没了诺诺的帮助,他又是第一次面对修魔者,心里不免有些谨慎。
那位斗篷人看出了许青松的谨慎,当下得意的发出一阵阴测测的笑容。
“小子,你伤了我那么多的人,我该怎么对付你才好呢?”
许青松正色道:“你若对我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便是了,先把她放了,我悉听尊便,可好?”
秦晓柔瞪大了眼睛,着急的大喊大叫:“许青松你疯了,你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人么?他们都是手段毒辣的武者,你以为你会些拳脚功夫又能怎么样么?你快走,别管我,去找我老舅去帮忙。”
秦晓柔天真的以为,陈尽忠也是武者,还是江州省武道协会的一把手,肯定会有办法帮到他。
殊不知陈尽忠区区一个四品境界的武者,压根都不够这些人塞牙缝的。
就算是陈尽忠能找来帮手,有这时间,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斗篷人冷笑道:“呵呵,好一场煽情的大戏啊,你要是不提醒,我都差点儿忘了你们是两口子了。小子,我好像知道该怎么惩罚你了。”
说话间,只见斗篷人的斗篷微微扬起,而后,原本被许青松打趴在地下的那个少了一条腿的头领,神情木然的站了起来。
仅仅只是一条腿,没有借助拐杖的情况下,行走起来却很是平稳,煞是让人惊奇。
“属下见过掌门人。”那人双目无神,机械般的跪在地下问好。
斗篷人非常满意自己的作品,厉声吩咐道:“好,好孩子,给我打这个女人,狠狠地打。”
伴随着斗篷男的指令落下,那个机械般的男人忽然挥动手臂,一拳砸在了秦晓柔的肚子上。
秦晓柔双臂本来就被高高的吊着,这一拳打下来,她的身子顿时下意识的弓了起来。
但是因为双臂被捆着,又没法护着肚子,只能是下肢缩了一下。
但是一个娇弱的女子,又有多好的体力呢?
只是一拳,秦晓柔便口吐鲜血,双腿不停的抖动了起来,双手想要挣脱,却是根本无可奈何。
许青松咬牙冷冷的看着斗篷人,道:“你死定了,真的,相信我。”
斗篷人哈哈大笑:“我死?哈哈哈,死有什么可怕的,我们地煞神宗的孩子们,没有怕死的孬种,何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哈哈哈,你说是不是呢,孩子。”
那个机械般的男人干瘪的笑了两下,语态坚决的说道:“为神宗献身,万死不辞。”
斗篷人满意的说道:“好,真是好孩子,现在,我给你点儿甜头奖励一下。”
“去,把这个女人身上的衣服都给我剥了。不要太暴力,慢慢地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