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在酒吧遇到江傅年了解了大概情况之后白叶就准备去试探简落,但始终没有发现什么机会能跟她搭话。
白叶思来想去只想到了一个烂透了的老办法,那就是在简落回家的路上等着简落快回来时假装摔倒然后借机跟简落搭话。
说干就干白叶下班之后就真去了,但是白叶实践的时候也怕这个方法不能成功。纠结了好久还是决定先采用这个方法试试,毕竟目前也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办法来。如果这个办法不行的话那就再换下一个。
白叶这几天总结出了简落的作息规律,明确了她大概几点会回家便在那之前提前一点去等着。
眼见着简落就快来了,白叶先是假装正常的在走路,耳边是听着简落的脚步声,听人快接近自己的时候就假装脚崴了倒在地上。
“小姐,你没事吧?”简落也不是什么冷血动物,看到人摔倒了自然会好心的上去扶别人。
白叶被简落扶起来的时候还假装自己脚崴的很严重唏嘘了几声,没想到简落还真的信了还很担心,这让白叶明白一次这次的计划算是成功了一半了。
白叶佯装自己走不动路,还没等自己想好怎么开口能去简落家坐一下休息一下的时候简落便好心的抢先开口了。
“小姐,你还行吗?你家在这附近吗我送你回家吧?”白叶听到这之后连忙摇了摇自己的头,“那要不我扶你去我家先休息一下吧?很近的。”
白叶虽然脸上露出的是为难之色觉得麻烦人家但是心里是激动万分:“这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
“害,不麻烦不麻烦,你这样也没办法自己回家呀,我家里还有跌打损伤药酒正好可以给你涂一下。”简落倒也是热情大方便将白叶扶去了自己家里。
路上俩人简略的聊了几句,白叶也暗示自己是江傅年手下的职员想看简落的反应。但每每只会引来沉默。
白叶也不知该如何试探才好,脑间突然想到前几天在酒吧看到江傅年喝醉想想可以编出个事儿来吓吓简落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姐姐,你知道吗前几天我看到了我们总裁江傅年他在酒吧灌醉出门之后走在路上差点被车撞了。”
简落听到这之后突然心神慌乱也没顾得什么别的有些紧张的开口问道“有事吗?江傅年有事吗?有没有伤到哪里?”
开口之后才发现自己有些唐突了连忙咳嗽几声整理了一下心情:“呃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问一下,单纯的问一下。所以,他有事吗?”
白叶听到这也明白不必多问了,简落心里一定是还有江傅年的。
“姐姐怎么这么激动,我说是差点,没真的被撞所以没事的。”
所以白叶才认为简落肯定是有什么苦衷所以才这样对待江傅年的。白叶觉得简落是个好人所以跟她做了好朋友,也没聊几句白叶便就走了。
简落还有些担心她还送她上了计程车才放心,内心还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也太唐突了,但转念又想只是一个职员也不必太在意吧。
隔天上班的时候白叶还是跟平时一样,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跟江傅年说,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当然白叶也自然看出来那个楚依兰是对江傅年有意思的而且想搞他,白叶自然是不乐意咯,处处跟楚依兰作对。
楚依兰说什么白叶总是能想到什么去回怼她,当楚依兰想借什么机会去接近江傅年的时候白叶也会趁机使坏。
白叶也对江傅年有意思也不是一天俩天的事儿了,自然也是每天会对江傅年示好但心里也明白江傅年心里应该只装下了简落一个人也容不得其他人了。
虽然白叶那天晚上听到江傅年醉酒说要放弃简落了不再去纠缠些什么期待些什么了,但是白叶其实明白江傅年其实并没有放下而且内心里还是深深爱着她的。
江傅年在确定简落不爱自己反而爱着江然诚或者是夏旗的时候心都死透了,他明白自己应该就是完全失去了简落吧,他知道自己应该放弃了也觉得应该放弃了但是心里的确还不能放下。
感情并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可能她简落因为身边有更好的人整天献殷勤对她好她动摇了,可江傅年自己却因为知道没有了简落谁也装不下了。
江傅年也并不完完全全是一个没有感觉的人,他知道身边很多女人都在向自己示好想讨自己欢心可是江傅年心里明白自己谁也装不下了,对谁都没有什么兴趣。如果说还能装下谁可能也只有她简落一个人了吧。
白叶自然也不仅仅是一个普通职员,她其实家里也是家大业大的挺有势力的。她对江傅年有兴趣她父亲自然自然也有兴趣。只不过她父亲有兴趣的是能得到的利益。
白叶也曾向她的父亲表达过自己对江傅年是有意思的,但是现在知道了江傅年对简落的感情以及简落对江傅年的感情之后白叶觉得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也不会去掺一脚。
可白叶的父亲并不知道什么,也都说了商场就是战场商人只在意自己的利益多少,所以白叶的父亲也很想让自己的女儿白叶跟江傅年联姻,这样自己的集团跟傅式集团的势力市场放在一起便会获取更大的利益。
白叶的父亲也知道白叶对江傅年有意思,所以更觉得这是一举两得正好也随了自己女儿白叶的心愿。
于是白叶的父亲便准备找个机会约江傅年出来讲这件事情,江傅年刚开始并没有想到白叶的父亲是因为这个事情来找自己以为是商业洽谈便同意见面了。
见面之后白叶的父亲也没有多兜什么圈子就开门见山的说了自己的想法,以及把未来的一些事务和会带来的利益都跟江傅年说了一通。
江傅年自然是知道联姻后会带来更大的利益但是自己心里也没办法有别的女人,但江傅年转念又想自己反正也什么都没有了多赚点钱也总归好点吧。
反正江傅年自己知道心里对别的女人都没有什么感觉,结婚也是不过是一个形式便答应了白叶父亲所说的联姻。
“那就这么说定了?”
“就这么说定了。”
说罢江傅年与其握了握手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