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宝宝才不是什么麻烦,你不要他我自己要,呜……”
风晚恶狠狠推开了这男人,当即转身就跑。【更多精彩请访问】
一路上几次撞到人,招了不少骂声。
司弈宸低头,看到了自己手背上被她抓出的红痕。
风晚在医院里迷路了。
她一边哭一边找手机,没找到。哽咽了许久后有人递了纸巾给她。
她一抬头,就看到了刘昕。
自从辞职后,风晚和以前的同事就都没了联系,这还是头一回遇上翻译社里的熟人。
接过纸巾后道了谢,风晚胡乱擦了眼泪,这才问了刘昕来医院做什么。
“这几天鼻炎犯了,来拿点药。”刘昕话落打量了下风晚,“音宁,你还好吧?”
不好,她一点都不好!
可面前只是个萍水相逢的前同事,风晚因此点点头,收拾了情绪应道:“好多了。”
“发生什么了吗,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刘昕面上适时流露关怀。
风晚吸了吸鼻子,“没事,已经没事了,昕,谢谢你。”
话落风晚问道:“你知道哪一边是出医院的路吗?我觉得每个地方长得都差不多。”
“正好我也要走了,不如我们一起下去吧?”刘昕笑着建议。
风晚感激地点点头,跟上了。
司弈宸追上来时,已经四处看不到风晚。
他于是下了楼,在医院门口等,还问了下一楼的值勤人员有没有见过她。
风晚下到楼下时,一眼注意到了人群中气场强盛的司弈宸。
马上侧了身,她躲回了医院里。刘昕见状不解,“音宁,你不走了吗?”
“嗯,我有点累,在这里坐会。昕,你先离开吧,待会会有人来接我的。”
“要不我在这陪着你?”刘昕思索了片刻,如是道。
“不用了,真的不用,我好好的。”风晚冲她笑笑。
“那好吧,改天有空我们再约。”
刘昕离开时步子匆匆,因此也没注意到自己和司弈宸擦肩而过了。
不久后风晚旁边来了个孕妇,只剩一个位置了,孕妇的老公便扶着她坐下,让她歇会。
风晚看着对方凸起的肚子,再看看自己的,忍不住轻声问:“你的宝宝几个月了呀?”
不等孕妇作答,她的丈夫便已喜形于色,“六个多快七个月了,医生宝宝很健康呢。”
“真好。”风晚羡慕。
那孕妇笑眯眯地摸了摸肚子,“我可算是母凭子贵了啊,这一有娃,家务活都不用干了。”
“老婆,你原来也只干三分之一。”旁边的丈夫了。
“你还敢顶嘴!”
“不敢不敢,老婆别生气,生气生出来的娃娃就不漂亮了,啊。”
风晚眼见着人家夫妻打情骂俏的,落寞地便站起身,把位置让出来了。
那丈夫于是对她道了谢。
风晚再次出到医院外时司弈宸在接电话,她于是一溜烟跑了。
这医院附近的路她不熟,便胡乱逛,走到哪算哪。
衣兜里还有点钱,可以打车回家,她不想回,便随意找了家店进去吃早餐。
有点儿反胃,吃不下多少东西,风晚离开早餐铺后路过当初去过的乐器行,想了想,准备进去听老板弹钢琴。
这会乐器行里生意还不错,尤其是不少家长带着孩子来选乐器了。
风晚听到一对母亲在交谈,这才知晓这些才上学的孩子,学校本着精英教育的理念,要求他们每人都学一样乐器。
对乐器比较玩得转的孩子便选了钢琴古筝一类的,对乐理一窍不通的,让他们学乐器简直要了他们半条命。
风晚看到一个穿校服的男生选了个葫芦丝,旁边一个女孩则是对一把白色提琴爱不释手。
紧接着她看到了一排笛子。
风晚想起了当日司弈宸吹奏笛子时炉火纯青的技艺。
不知不觉便拿起了那根笛子,风晚试着吹了一下,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笛子不是这么吹的,注意用气。”乐行的老板做完几单生意后来到风晚身边了。
风晚见他拿起了根笛子便开始吹奏,之后老板问她:“有没有稍微了解点了?”
风晚摇头。
“你是几个月前来过的那个女孩吧?今天一个人过来的?”老板对她还稍有点印象。
“你还记得我呀?”风晚有些意外。
“当时年边几乎一点生意都没有,所以来了一对俊男和一漂亮姑娘,想没印象都很难呐。”
老板话音才落便又有顾客上门了。
最后风晚还是没能如愿听到老板的钢琴声,她倒是买了只看起来很精致的笛子,花光了她身上所有剩下的钱。就这,还是乐行老板按便宜了给她算的。
风晚走后,新上门的那名顾客安静地坐到了收银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