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江非是从练出来的,手劲自然不是她能承受的。;新;
不到半分钟她就喘不上来气,醒了过来。
程江非的声音冷的像冰一样,“谁派你来的。”
盛夏的意识还没有特别清醒,听到这一声质问,明显的愣在了那里,一直竟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程江非翻身下了床,打开了灯。
偌大的水晶吊灯,晃的盛夏眼疼,她下意识的偏过头,眯着眼看床边立着的人。
盛夏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丰神俊朗,宛若天神的男人。
如果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她对他的好感度绝对是百分百。
他的五官很硬朗,线条分明,带着一股致命的阳刚气息。除却脸部表情太冷,这还真是个不错的皮囊。
只是盛夏这时候可没功夫欣赏美色,以她天生敏锐的第六感来看,有种莫名的危险气息。
她咽了下口水,意识终于清明了一些。
她记得那些人称这个房间的主人为少帅。
她颤着声音开口,“那个,少帅……”
她本来想解释一下的,碰上他冷的能把人冻成冰渣的眼神,却突然不出话来了。
那种摧毁一切的威压罩在盛夏身上,让她觉得自己什么都是多余的。
程江非面无表情,“知道我是谁还敢往我床上爬,你还真不怕死。”
死。
这个字让盛夏莫名的颤抖了一下,脸刷的一下变得苍白。
虽然这个人语气平淡,她却有一种这个人真的会杀了她的感觉。
程江非看着她一脸受惊的苍白,又缓缓吐出一个字,“滚。”
盛夏委屈极了,莫名的被掳来这里,莫名的被人安排进陌生的房间,明明她才是最无辜的人。
一个“滚”字,生生的让她感受到了什么叫屈辱。
她十九年的生涯里,一直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只是因为父母的意外去世,她已经平白遭受很多的痛苦了,现在还要被陌生人这样驱逐。
明明不是她愿意来的,明明这床也不是她想睡的。
程江非看到她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屈辱,懊悔,和……愤恨。
他有些迷惑这个女人的反应,却仍旧冷着声音开口,“我不喜欢同样的话第二遍。”
他按了床头的通话铃,没人应。
他低骂了句“该死。”
一楼有一个通讯室,一般至少有十二个人待班,随时听候差遣。
只是今夜人都被莫绍东以不打扰少帅好事为由给赶了出去。
程江非跨动长腿往沙发处走去,丝毫不带感情的声音飘到盛夏的耳朵里,“不管你是谁送来的,我都没兴趣,给你三十秒的时间,立马从这里滚出去。”
盛夏收起了伤春悲秋的情绪,她从到大,从来都没有人教过她要忍气吞声,她也不会。
“我为什么来这里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
呵……程江非冷笑,他清楚,他怎么会不清楚,刚被人下了药,就在自己的床上看到了一个女人,还不够清楚吗?
他直接给她一个蔑视的眼神。
盛夏觉得自己再跟他谈下去,只会更屈辱,起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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