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头绪。;新604;奇中59;19;19;19;.xin8;;”
将陆以恒带来的所有人事档案翻看了一遍后，付春埋头在双臂间发出一声哀嚎。
沉默不语的将一个个件夹合上，陆以恒抿唇望了她一眼，并未开口。
他的判断一向准确，可现在，似乎正是这样先入为主的观念让他陷入了一个完全看不到出口的死胡同。
付春确实是贯穿于这六起命案的关键人物，但将这六名死者分开来看，每一起案件的被害人和凶手之间似乎又没有什么关联。
第一名死者，姚馨，市一中教师，付春好友郝双双的同事。
第二名死者，徐东，东方印象素食馆董事长，姚馨情夫，付春受访对象。
第三名死者，常宽，《食刻》摄影师，去年辞职，任职期间曾为付春专访徐东时的跟拍摄影师。
第四名死者，《食刻》总编刘利，付春直属上司。
将每一个死者的名字写在纸上并标注了死亡时间，陆以恒捏了捏眉骨。
就警方目前掌握的线索，毫无疑问，付春的嫌疑最大。
如果在刘利和徐东二人的案子里，她有充分的作案动机，但姚馨和常宽……包括杀人后自杀的吴六和冲进饭馆的货车司机，这两人的行为，未免有些反常。
有什么人，在推动着，这个人，似乎并不希望付春死。
“有没有什么人，是不希望你死的？”
“嗯？”被陆以恒冷不丁提出的疑问问的一怔，付春盯住他，唇瓣微微张着。
“我的圈子就那么，谁会有那么大的能力？大到能影响到‘九头蛟’？”
自言自语般的应了一句，她的不以为然，后者却鲜有的露出了一线与以往截然不同的神情。
谁能影响到“九头蛟”？
吴六虽只是一个没什么权利的接头人，但绝不是那种会畏罪自杀的人。
能让他乖乖听话的，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付春的没错，整个事件的背后，果然有什么人在推动着……
这几起命案，果然并非表面看去那么单纯。
“你，怎么了？”看出陆以恒神情上的不对劲，付春伸着脖子，探出爪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脸色怎么这么阴沉？难道我了什么不该的？”
皱眉，她盯着他，自顾自的回忆了起来。
“好像也没什么……呃，你吃坏东西了？还是发烧了？”
着，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却在还未抵达目的地就被他硬生生的拦了下来。
被陆以恒握住手腕，付春皱眉嘟囔：“我就看看你发没发烧，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一言不发的望住她，陆以恒刚一动唇，赫然被一阵来势汹汹的敲门声打断。
循声扭头，他眉心微皱。
“春！你不能跟他住在一起！”
大门打开的一瞬，付正阳的吼声立即传了进来。
“呃？你为什么知道这里？”
“总之，我不准你和陆以恒扯上任何关系！”
并不理会站在门口的陆以恒，付正阳着就要走进来。
“这里是我家。”幽幽开口，陆以恒双手插兜，站在门边。
他语调平平，虽不如付正阳一般那么声势浩大，却径自流泻出一股迫人的锐气。
“跟我走！”无视他的有意无意的提醒，付正阳冲着付春快步走过去。
“凭什么！你以为你回来了，就能继续毫无顾忌的以我大哥的身份干涉我的生活么？”
“你和谁在一起我都可以不管，只有他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