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们开的貌似都是越野车,速度肯定是比我们要快的多,所以没过一会儿就有几辆越野车超到了我们前面。我让他几个们利用从佣兵身上夺出的手雷延缓越野车的速度,但是这帮家伙一个个的都跟狗皮膏药似的一直紧跟着我们,怎么甩都甩不掉。
利用手雷的爆破,我们总算是跟他们拉开了一段距离。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只有一直加速,争取早点甩掉他们。坐在越野车后座的佣兵一直用手枪射击我们,我可以感觉到他们是想射爆我们的轮胎。不过还好柳芸儿的驾驶技术比较高超,躲过了佣兵所有的子弹,要不我们可就要栽在这里了。
就这样,我们跑了一天一夜,佣兵们紧紧的追了我们一天一夜。第二天天亮时我们已经到达了南北的交界处,可是我们却遇到了邵氏集团在此设置的哨卡。不用,陈菻肯定已经提前通知了他们,所以几十个佣兵站成一排,端着步枪朝我们射击。
还真别,同时被几十个枪口指着的感觉真的是别有一番风味啊。佣兵们的枪口不断的冒出火蛇,子弹噼里啪啦的打在装甲车上我对柳芸儿:“加速,直接撞过去。”柳芸儿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然后踩着油门的脚猛往下踩。
佣兵们的头目见火力压制起不到作用,迅速跑进了一间屋子里面。几秒钟之后他又跑了出来,肩上还扛了个什么东西,等走进了一点我才看出竟然是。我靠!我靠!我靠!火箭筒都搬出来了,你们特么的犯得上吗?
这个时候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了,而且后面还有那么多的追兵,想躲是肯定没法躲了。我赶忙对他们几个喊道:“准备一下,我们得跳车。”我话音刚落,柳芸儿竟然把油门踩到了底,加速朝哨卡来了过去。
我抓住她的胳膊喊道:“你干什么?”
柳芸儿完全无视我,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哨卡撞了过去。佣兵们都愣住了,没人想到我们这样还敢往前冲,按理一般人都应该下意识的就踩刹车。装甲车距离佣兵们只剩一厘米了,他们才开始慌乱的往旁边躲。
不少佣兵被我们撞飞了,手持的佣兵头目更是首当其冲。好笑的是他在飞出去的时候触动了的扳机,所造成的后果就是榴弹越过我们的装甲车在后面的十几辆越野车的中间爆开。顿时,三四辆越野车被火焰掀上了天。
我们也顺利的冲出了围堵,我估计陈菻是给他们下令不许伤到我们了。刚才那个佣兵头目拿出也不过只是想吓住我们,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发射,可是他们没想到我们不退反进。
这么的话,那幸亏刚才没有听我的,如果我们刚才一旦下了车,那面临的可就是几百人的围堵,那也就意味着我们必须要被邵氏集团抓回去了。不得不,柳芸儿的应变能力着实是比我要强的多啊。
我感激的看着柳芸儿道:“谢谢。”
柳芸儿眼睛一直盯着后视镜,仍然十分平静的道:“先别高兴的太早了,还没有彻底甩掉他们呢!”
我通过后视镜看到后面的情况,榴弹摧毁了几辆越野车但是并没有阻拦的了其他佣兵前进的步伐,剩下的四五辆越野车穿越一片火海,以最快的速度朝我们追了过来。柳芸儿赶紧猛踩油门,加速前进。
杜衡这时问我,“我们现在往哪儿跑啊?”
我,“不是了吗,我们现在前往市,那里有人可以帮的了我们。”
杜衡,“我知道去市,可是那个蓝色铠甲巨人有没有告诉你我们到底应该去市的哪里啊?”
我愣了,对啊!蓝甲巨人只是让我们到市,可是具体的地址却没有告诉我们。我们应该在哪里落脚,之后应该再去找谁,这些我们都不知道啊。可是不管怎么我们现在只有市这一条路可以走了,至于其他的,还是等我们甩掉了这几张狗皮膏药,到了市之后再做打算吧。
我对杜衡:“我们先到达市以后再吧,我相信等我们到了那里之后蓝甲巨人一定会再给我们进一步的指示的。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想想办法把这些个难缠的家伙通通都给解决掉。”
这眼看着就要回到北方的地界上了,我们等同于是又进入了肖氏集团的虎口狼**。陈菻肯定已经把我们逃回北方的消息通知给肖氏集团了,他们肯定会请肖氏集团帮忙抓我们的,如果肖氏集团这个时候也来围堵我们的话,我们可真的就是步入了进退维谷的地步了。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就快要到达市了,我疾声让柳芸儿停车。他们都茫然的看着我,我向他们解释道:“我们这样下去是绝对不行的,他们的速度相对我们实在是太快了,我看他们真正追过来的也没几个人,干脆我们直接尽快干掉他们。千万不能被肖氏集团知道我们的具体位置,不然我们麻烦就大了。”
柳芸儿当即一踩刹车,猛打方向盘,一个飘移就把车横在了路中间。我们赶紧跳下车,就用装甲车作为掩体,用之前夺取的手枪射击追过来的佣兵。佣兵们见我们停下也赶紧停车,从五辆车上分别下来了三个佣兵。
我们和十几个佣兵在马路上展开了一场枪战,佣兵们训练有素而且装备精良,而且他们人数比我们要多的多,所以一时之间我们就被他们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在空旷的马路上我们也没法跟他们迂回战术,所以我们一直被动的在挨打。
而且佣兵们随身携带了不少手雷,实在的,如果不是陈菻命令他们一定要活捉我们的话,我们现在早就变成一抔炮灰了。这样不行啊,我们需要援助。我在心里感应蓝甲巨人,可是这家伙关键时刻又找不着他了。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老天可以派点人来帮帮我们。就在这时,从两侧传出砰砰好几声枪响,几个佣兵应声倒地。我擦!我擦!我擦!这老天也太给我面子了吧,我不过只是想想而已的嘛。
紧接着,十几个荷枪实弹身穿防爆服的警察从四周冲了出来。他们对着剩下的佣兵射击,不一会儿就解决了战斗。然后,他们向着我们跑了过来。
领头的是一个中年人,只有他没有穿防爆衣,而是一袭整洁的警服。他走过来对我们敬了个礼,然后问道:“同志,怎么样?你们都没事吧?”
我,“谢谢各位警官搭救,我没都没事,多亏你们及时赶到啊。”
可是这时,我发现中年人的目光紧盯着我身后的柳芸儿。我刚想询问,却听见中年人叫道:“芸儿,真的是你,你还活着。”
什么情况?我看向柳芸儿,她目光冷冰冰的看向一旁。中年人又开口了,“芸儿啊,你没事就好,你知不知道爸爸一直都在担心你啊。”
爸爸?他竟是柳芸儿的爸爸!竟然在这里遇到了。谁知这时,从这些警察里挤出一个年轻人,他眼里放着光,对柳芸儿喊道:“芸儿,太好了你还活着,这么久以来我可担心死你了。”
着,他还要抓柳芸儿的手,柳芸儿厌恶的躲开了他。什么意思?这家伙是谁啊?
这个时候,柳芸儿的父亲擦拭了眼角流出的眼泪道:“这里不安全,我们先回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