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姨被我喝的直哆嗦,耷拉着脑袋频频点头。篮色,现在她很狼狈,低着头,头发都散乱在额头处,一副落魄的样子。
光头强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远远站着,拿起一个装辣椒的小瓶儿冲徐姨掷了过去。徐姨躲闪不及,头被砸了个正着。
光头强到底还是心有余悸,现在他知道了徐姨其实是女鬼,甚至是他的小店一直很衰的根源。光头强当然气不打一处来,但又惧怕徐姨是个女鬼,所以只好站在远远的地方撒气,不敢靠近。
牙签儿盒子,筷子、调料瓶,这些东西都被光头强当成了飞镖,一次次投向了徐姨。光头强越砸劲儿越大,越来越生气,嘴里骂骂咧咧地说:“狗娘养的,老子又没招你,没惹你。你为什么要来害我我对你不好吗你自己是个鬼也算了,还在我店里施法害我,还叫了一个恶鬼来。”
徐姨本来一直是被动挨打,逐渐往角落里躲,越来越怯懦。后来,实在坚持不住了,拉着哭腔说:“不是的,我没有害你。我没有施法害你”
我制止了光头强,让他冷静一下。可孙自在好像还没出气,反而对光头强说:“再打一会儿,这个女尸,肯定不是好东西。”
光头强本身怨气在身,被我和孙自在这么一说,也有点儿手足无措了,不知如何是好。
还好,光头强犹豫了一阵,还是理智占了上风,逐渐停手了,只是气呼呼地坐在一个椅子上生闷气,时不时抬头恶狠狠地看看徐姨,嘴里骂骂咧咧。
徐姨本来被光头强逼的无所适从,又被孙自在骂了好几次,现在情绪十分低落,甚至在低头哀嚎。好不容易见我替她解围了,对我满怀感激。
我施法放出一个火咒,一团火焰在我手心闪烁,慢慢地飘到了徐姨眼前,然后“嘭”的一声熄灭了,火焰包扎之后释放出来的热气明显将徐姨震的退了好几步。
徐姨不明白我为什么有这个举动,抬头茫然看着我。
我厉声告诉她:“那个黑雾都不是我的对手,他已经被我打跑了。你要放心,同时也要小心,我现在警告你,不要对我耍花招,我问什么,你说什么。要是有半点儿胡言乱语,我让你好看”
徐姨点头如捣蒜,连连称是,说不敢骗我,一定好好配合,我问什么她说什么。
光头强对徐姨的信任彻底崩塌了,提醒我说:“张道长,你一定要小心,这个女鬼和那个黑雾是一伙儿的,她肯定还会骗你”
不等光头强说完,徐姨开始辩解,她好像生怕我误会了似得,一直盯着我说:“我和他不是一伙儿的,真的不是。我但和他不是一伙儿的,还有可能是被他害死的。当年我死的时候,也只有他在我身边。”
当年黑雾还害死了徐姨到底怎么回事好像信息量很大哎
“等等,你不要着急,我问什么,你说什么”我见徐姨说的颠三倒四,阻止了徐姨的辩解,生怕她越说越乱。
“我先问你那个黑雾是谁”我理了理头绪,既要问清楚来龙去脉,又要防止徐姨胡编乱造骗取我的同情,所以我心里要有一个成熟的逻辑脉络。
“黑雾”徐姨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沉浸了几秒才说:“你们说的是恶丐吧”
恶丐难道方才被我们打跑的那个家伙还是个乞丐“
我没有正面回答徐姨的问题,生怕说漏了嘴,让徐姨了解我们的虚实,说:“方才那个阴物踩在你身上欺负你,还把你体内踊跃而出的阴蛆放在嘴里嚼着吃。你可知道”
徐姨点了点头,又一脸的疑惑问我:“当时恶丐糟蹋我的时候,你们还没进来,怎么会知道那些细节的”
看来徐姨是不知道影咒的,正好我趁这个机会我展示一下我的威力。
“影咒你知道吗”我问徐姨。
徐姨怯懦地摇了摇头,说:“我只是一具被恶丐控制的女尸,我甚至连鬼魂都不是,对于道术啊,法术什么的我一概不知。从我的肉身死去到现在,我一直是个傀儡,没活下来,还死不了。真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影咒是一种异位空间的镜像幻影,让意念或者法眼传导或者还原景象,在另一个时间和空间看到他们。”我这么对徐姨解释,说:“我是用影咒在异位空间观察你和恶丐的一举一动,你们的言行举止都逃不过我的法眼。所以奉劝你老实点儿,不要耍花招。”
徐姨再次求饶,表白说:“我也恨恶丐,我一定说实话。”
“恶丐什么来历”其实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至于徐姨,现在尽在我的掌控,她一个女尸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威胁。但是恶丐,也是之前的那个黑雾,到底是什么来路有多力还有没有同伙儿为什么要这样控制徐姨的尸体,目的是什么
这些问题都是十万火急的事情,眼下来看,虽然是一件偶然的小事,但谁也说不清楚恶丐背后是一股什么势力。还有一点让我极不放心,是符纸和锁魂钉上的符咒纹路,到底是出自谁的手笔
如果是出自恶丐之手,那么他的修行一定在我之上,甚至我和孙自在联手都无法和他抗衡。但他被我们打的落荒而逃,虽说有偷袭的因素,但终究是势均力敌的。如果符咒的纹路不是出自恶丐之手,那么有如此修为的高手隐藏在哪里
高手和恶丐又有什么关系
我越想越复杂,越想越害怕,
徐姨还在犹豫,或者是在回忆,总之她没有痛快地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低头沉思。
我趁这个机会把内